赎罪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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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 十二   慢步走在红色走廊中明显感觉到走廊内的气温要比之前房间低一些，而走廊尽头铁门也逐渐向右侧移去凌冽的寒风瞬间侵入到走廊内，我很不适应这种刮到脸上异常刺痛的寒风，但双手在武 警的控制下无法遮挡自己面部只能将头低的更低一些，在跨出铁门那一刻一道刺眼的亮光照到身上，不自觉得抬头望去身边高墙上有一座瞭望塔正对入口处，探照灯刺眼的亮光让我再次向用自己双手遮挡，两次的动作终于引起两名武 警注意，身后的那名武 警喊道： “走路老实点，低头！配合管教！” “是！管教！” 我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刻喊出那句标准回答，同时头也深深低了下去，低头同时看到外面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好美的雪花...只是无论是右边的高墙还是左边的铁丝网都和美扯不上关系，但走在铁丝网内的我却还是心动异常，果然没来错地方... 黑河省刑事看守所是黑河省关押重罪嫌疑人的看守所所内犯人有三种，一种是省内一审判处死刑的罪犯，一种是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最后是刑期短经过监狱局认可送来看守所服刑的轻罪犯这种主要就是照顾前两者日常生活顺便监督的。 看守所整体布局是两个相邻的日字，西区为男监区东区为女监区，监区第一和最后一排是都是四层楼房，第一排是看守所敢警办公、驻所检查室、嫌疑人接受、嫌疑人审讯所在地，最后排四层楼是武 警居住地、看守所出口、看守所探视所在，而犯人的牢房则是当中一排平房，牢房外表是两层内里其实只有一层，外表二层有通道和前后两排楼房相连其实只是为了方便武 警和干警巡视，内里房间非常高以防止罪犯自杀，牢房墙外部分都有铁丝网笼罩彻彻底底的一座巨型铁笼。 沿着铁丝网在探照灯的押送下走到牢房的入口和看守所入口差不多也是一道电动铁门，赵管教看我站定按了下铁门墙边的一个按钮，门上的红色开始旋转，不久铁门上一个窗户打开我偷偷瞄去正好看到一双眼眸在我身上略过，我低头不敢再看，而铁门移动声也慢慢响起，我被身后武 警一推踏步走入大门，地面还是普通的水泥地面，地上还是有一条黄色的油漆线，好奇心忍不住我还是抬头看了看，前方是一道铁栅栏门里面有女 警在等着，左边下半截是墙壁上半截则是一个铁栅栏窗口里面一名女 警看着我们好像是在操作铁门，右边则是一整面墙壁，墙壁最上方有一小排铁栅栏窗户，探照灯的强光通过这排窗户照亮整个通道。赵管教见我进入就喊道： “张琪！蹲下！” “是！管教！” 回答的同时我就怪怪蹲下并且双手抱住头部，待我蹲好赵管教说道： “小刘关门吧，小陆这新来的张琪，有人命要上镣，而且有毒瘾准备下约束衣，让于妈过下去过渡仓看下，她是直接送来的没进过其他看守所不知道规矩先关两周过渡仓。” “是！...是！...” 好几声应答声逐渐回复，但声音落下正好身后铁门关上，这是我竟然感觉到一丝暖意或许铁门挡住了北方寒风的缘故，门闭锁那一刻刺眼的探照灯也同时关闭，整个通道变成暗黄色，不知是寒风被遮挡还是灯光变的温暖，蹲在地上得我身上开始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疲惫感传来，不自主的开始打哈欠，抱着头的双手也开始在脖子头皮上抚摸起来。 毒瘾还是要来了，蹲在地上得我开始胡思乱想，并且眼泪也开始控制不住的流出而边上的赵警 官看到这的动作也说道： “她毒瘾快犯了，大家快点把她安置到过渡仓，小刘去找于妈小陆快开门，两位武 警同志不好意思了麻烦你们架起她走。” 随着一声吩咐，我身体被两名武 警架起走路铁栅栏门，而我也明显感觉到被架着的自己连双脚都懒得走动，嘴中也开始传出一些不受控制的哼哼唧唧的轻哼，手还在头皮脖子上乱摸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爬，原本好奇观察周围的眼神也开始变得离散，只看到自己被架起在昏黄的通道内走过三道铁门，最终被放入一个前后都是铁栏门的牢房内。 牢房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个马桶蹲坑，武 警架着我在牢房内等候几分钟，之前的两名罪犯黄健和张明琪就在小陆警 官的带领下走进牢房，张明琪将手上两床蓝灰色被子放在地上，拿起一条较薄的被子铺在床上，然后拿起另一床被子在我身边面壁站好。而黄健则将一件拘束衣在两名武 警配合下套在我身上，和押送时的约束衣相比，看守所这件简单许多，约束衣分为上下两部分，上半身就是一件套头马甲在背后封上许多布条，下半身就是两个护膝缝上布条，上下两部分的布条都是配合木板床上的木板缝隙将我整个人绑在床上。 由于毒瘾逐渐发作我整个人也异常配合，四号海洛因的发作会让人浑身瘙痒并且瘫软不想动弹，无论是穿约束衣还是后面的捆绑由于躺下那一刻的舒适感都被我忽略了，直到我双腿被固定双手套上束缚带并固定在床边，我无法用手安抚自己瘙痒的身体无法用双腿让自己改变卧床姿势那一刻我才开始想反抗，但早已为时已晚除了双手有小幅度的摆动空间其余身体都被牢牢固定在木板床上，我开始嘶吼吼叫，眼泪和鼻涕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溢出，我恶狠狠的四下打量，只有两名罪犯面壁站着，武 警已经离开而赵警 官和陆警 官则陪同一名白大褂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病例我看了，吸四号的，没什么大麻烦关几天就好了，头部要上个脖套嘴巴里塞个塞子防止她自杀，过下不闹了先拿掉嘴塞过几天我再看下人不怎么动了再撤脖套，过下我帮她插个导尿管，这几天先别下床了，大便就麻烦你们帮下了。” 医生的话虽然我都听到，但身体的毒瘾让我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满脑子就是想着再打一针，要不让我抓抓痒也行，但实际情况就是我除了头部还能动弹其余部位都被固定了，我用力用自己头部砸到床上发出声音想引起关注，嘴巴里还叫到： “给我打一针，我告诉你们很多事情，我知道很多事情，人不是我杀的，我是无辜的。” 听到这话，陆警 官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个大耳光就抽到我脸上，我整个脸被她抽了倒向一边，鼻涕伴着鼻血和嘴角献血流出，而剧烈的疼痛多少让我清醒一点，而身体的难受还让是让我继续喊道： “给我打一针，你们要什么我都能做，我能都做，给我打一针，我很乖的我不会乱叫的...” “啪..啪..” 连续几个耳光打在我脸上，虽然非常疼但还是抵不过身上毒瘾的发作，而这时医生继续说道： “看吧，标准的毒瘾发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想吸一口，快帮她继续固定吧。” 说完几名警察离开了牢房，只有两名罪犯还面壁站着，我对着她们央求道： “姐姐帮我下，我只要手动下啊就行，我身体好痒...帮我下...” 我不断央求着，声音反而由于鼻涕口水眼泪的不受控制而变得越发不清楚，最后就是些咿咿呀呀的喊叫，只有嘴中不断流出的不知道是鼻涕还是口水的不明液体证明我还在动嘴央求... 不多时赵警 官和陆警 官返回牢房，陆警 官将一个脸盆交给张明琪，并说道： “帮她清理下嘴巴，别呛着然后塞口塞最后把脖套带上。” “黄健，过来帮我给上拴脚镣。” “是！管教 是！管教” 两声回答同时响起，我惊恐的看着张明琪结果脸盆放到地上，将里面的口塞和脖套和一条毛巾取出，然后走到马桶坑边对赵警 官说： “报告警 官！罪犯张明琪请求用马桶接水把她清洗！” “知道了，你准备接水。” “是！管教” 话音刚落赵警 官走出牢房，拉动墙边一根绳索，“哗啦啦....”马桶传来一阵冲水声，张明琪同时也熟练的用脸盆内杯子接起数杯清水... “马桶水？”虽然我意识混乱但还是被眼前景象恶心到了，但我自己也想不到，几天后我就可以面无表情心安理得用马桶接水刷牙洗脸洗衣服，并且马桶清洗干净不能留一丝污迹竟然成为我一生几乎变态的洁癖。 张明琪接完水来到我身边，先用清水弄湿毛巾帮我洗个脸擦干净眼泪和鼻涕，然后把脸盆端到嘴边让我吐出嘴巴里的口水，但此时不只是毒瘾还是被脸盆里马桶水刺激到，我只能呆呆看着脸盆发出一阵阵做呕声，见我没法控制自己吐口水，张明琪将脸盆放到地上挤干毛巾，然后将毛巾塞入我口中转了一圈擦拭口腔，毛巾离开口腔那一刻我看到毛巾已被一圈液体包裹还拖着很长的一丝液体，我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断液体然后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是马桶的屎尿味还是毛巾占着口水发出的口臭？没等我想清楚，一个类似舌头的棉塞被塞入我口腔，也许是口水分泌过多，棉塞瞬间就粘住我的舌头，当我习惯性的咽了两口口水，我发现这个棉塞已经无法吐出去... 在我不断伸缩吸吮以适应舌头上多出的棉塞同时，黄健将我头抬起一个厚重的脖套围住了我的脖子，感觉就是医院里给脖子固定的脖套，带上后我可以左右旋转但无法像之前那样用力用头砸床了，这个脖套几乎撑满我的脖子，让我只能保持抬头仰望的姿势。脖套和棉塞的奇异感觉让我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不断地调整姿势去适应这两个新的刑具，而脚腕上则传来了那股熟悉的感觉，脚镣的镣环再次套上脚腕只是我暂时不知道的是这幅脚镣是锁死在牢房地上的，每个进入这个牢房的嫌疑人直到出去前都无法离开它的约束。 毒瘾的痛苦让我不断扭动身体，但除了让脚镣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我得不到任何回应，突然我发现自己双腿好似被松开了，第一时间我就扭动自己右脚想蹭下自己左腿缓解毒瘾的瘙痒，但当右脚刚触碰到脚镣的铁链时就被一只手拖回原来一边并且死死按住，而后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裤子被一一剥离直到内裤也被拉到小腿附近，我惊恐的抬起头但脖套的束缚让我还是无奈的放弃了，但一个塑封袋出现在我视野中，我少许安心这就是集尿袋吧？随即一只手在我尿道附近按压几下，然后一根细细的管子被慢慢插入，插入一点距离会被往外拉一点点，然后继续插入，重复几次我看到自己身边集尿袋中有液体流入，导尿管继续被塞入一点距离后我感到一丝停顿，随机在尿道内感觉到一个物体在膨胀顶住导尿管，最后能感觉到导尿管被往外拉扯但由于异物顶住而纹丝不动，内裤被慢慢穿上，我能感觉到体外的导尿管贴着自己内裤往上通过腹部伸展连着腰部的集尿袋，甚至我能感觉到导尿管中尿液流动时的温度，一股温暖的液体在皮肤表面流动着，这种奇妙的感觉竟然让我的毒瘾也有了一丝丝的缓解，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不是我第一次带导尿管，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再次与它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