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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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六）

赎罪 6   也许是见到我的笑容，帮我穿衣的女警整理完棉裤后轻轻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   “刚才表现不错，后面也这样配合我们好吗?等下给你个奖励，出去我给你改前铐，你自己拿着脚镣走路也不疼，但后面的检查你也要怪怪的好吗？” 我点点头没多说，笑容也渐渐收起害怕自己的得意会暴露，但是警察好像认为我比之前心态放轻松了许多，女警押着我的力道也比之前温柔了些。 再次回到审讯椅上，这次没有女警大力的按压动作外加自己小心，总算没有再让脚镣为难自己的脚踝。待我坐上审讯椅，两名女警一人将我大腿上的木板再次关闭上锁，另一名女警则将原来拴在左侧的手铐打开，从左侧把手穿过后再次铐上我的右手，我坐在那任由警察拉着我的双手做各种动作，真的很迷恋这种被人操控这的感觉。 手铐咔嚓声响起，低头看着双手再次被拴住，心中的涟漪再次泛起，甚至连下体也产生丝丝瘙痒，想试着挪动双腿去响应下体的感觉但是脚踝上的脚镣缺帮我认清了现实。皮肤被钝刀慢慢切割的疼痛终究让我慢慢冷静了下来，囚这个字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的。 在我看着自己双手时，眼中瞄到女警已经拿起之前放在马桶边的尿杯，随着女警的走动发现两名男警察已经进入了诊疗室，原先拿着我的卷宗的男警察这次手上多了一台拍立得相机，另一名男警察则随身拿着一个医疗箱，警察从医疗箱中拿出两个塑料小盒子放在审讯椅的木板上，女警则将我的尿液导入一些，等了大约一两分钟的样子，其中一个塑料盒子上都显示出一条红色横杆。 看到横杆变的越发明显，手持照相机的男警察命令我指着塑料盒拍了一张照片，待照片离开相机男警察甩了下照片待看清楚后点点头，另一名男警察将没有显示横杆的塑料盒拿开，又将一张写着“海洛因阳性 2003年2月10日”的白色纸条放在阳性诊断盒边，我指着纸条‘咔嚓’又是一张，拍完后拍照相机男警察对着另外两女警吩咐道：    “签字后就去B超快一点，约束衣拿来了做好B超回来换上，还有纸尿裤也给她穿上再上车，后面直接到所里当中不给她下车了。” 听着男警察的命令，一个不安的感觉在脑中浮现，手铐和脚镣都带着还要约束衣再看着还在面前的诊断盒，我知道这是在预防路上我毒瘾发作，一阵寒战不由自主的弥散到全身，甚至能感觉到皮肤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之前宾馆奶的大个半月时间，虽然每天我都每天三次固定时间被注射毒品，但是毒瘾发作并不是按照注射时间来的，刚开始注射发作时间相对稳定，而随着注射次数变多，毒瘾每次的发作间隔时间也越来越近，哪怕就是几分钟的提早发作，在两名看守准备毒品时那种煎熬的感觉哪怕几分钟我也是刻骨铭心的。 等到两张照片出现在眼前，之前不安的感觉就变成了对自己容貌改变的彻底恐惧，即使之前宾馆镜子中看过自己，但由于时间不长而且被身上囚服吸引并没有太在意自己容貌的改变，而这两张照片上的自己就让我回想起以前学校禁毒教育时图片上那些吸毒人员的丑态。蓬松散乱的头发没了以前的光泽显得干燥枯黄，眼窝深奥将眼睛异常放大，眼底的眼袋清晰可见，额头眼角竟然出现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褶皱，脸颊鼻子附近有明显的以前没有的斑点，嘴唇不但灰暗而且各种开裂，不由自主的用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可拍照警察明显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对我喝令道： “看下底下名字有没有写错” 我看了下两张照片下方，原先白色空旷处现在由记号笔写上了‘张琪 2003年2月10日 海洛因 阳性’确认名字真确后我点点头，另一名男警则拿出一盒印泥和一个图章，先用图章在照片正面文字和图片交接处敲了一个‘黑河省榆关市刑侦支队 检验科’的公章，然后将两张照片反面拿出一只笔，让我签上自己名字和日子，并且拉着我的手用大拇指按上印泥在自己名字上印上两个一个猩红的指纹，而之前的恐惧感觉竟然随着这次画押的被冲淡了许多，那种畸形的愉悦感让我对强制画押的动作异常迷恋。 画押完成两名女警就开始打开手铐，让我双手从拴在扶手上再次换到身前铐住，而我的眼睛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画押一直到两张照片被警察收入卷宗，我才在女警的搀扶下站起。“嘶...”还是脚镣给我带来的刺激将我从画押的迷恋中唤醒，脚镣的疼痛囚车的倒腾再加上吸毒后身体的懒惰感，竟然让我对女警拉扯动作有了一丝反抗，仅仅是肩膀一次软软的扭动就换来两名女警一阵强力按压，将我完成进90°我弱弱的叫了一声，之前安慰的我的女警拍着我的头询问道： “怎么了？是毒瘾要发了吗？为什么反抗，之前不是说好的你表现好给你的奖励，怎么一下子就不听话了，还是要反铐慢慢挪过去？你脚镣可不会给你摘掉。”. 我一听又要反铐走路，立马恭敬的回道： “不是啦，刚在站起来太突然脚镣又弄疼我了，我只是没注意想伸手摸一下，对不起警官我没反抗” “那好哦，马上就走出去了你自己弯腰拉着脚镣就能舒服点，出去弯腰人家也不会看到你的脸，你配合我们很快就能做完B超，但是如果路上你闹事，回道看守所肯定给你好看，而且对你判刑也有影响你考虑好。” “明白明白”我一听对判刑有影响，心中最后那点抵制的心思也没有了，之前的完全刑事责任认定已经让我吓了一条，我知道有这个认定在死刑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自己不怕但是监狱我还没体验过呢直接死刑总觉得很亏的样子。 虽然手里拿着脚镣的铁链腰深深的弯着，但不知是不是之前肩膀动作让女警不安，走路时总有一只手死死扣着我的脖子。走出诊室另一侧的门那一刻明显能感觉到周边气氛一阵凝固，随机就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并伴随着细细碎碎的指点声，即使我弯腰走路的但眼神还是能飘到周边各人一边给我让路一边指点的环境。 一直到B超诊疗室我在两名女警和B超医生的帮助下勉强爬上治疗床，由于B超要做上半身肝肾等内脏部位所以要拉起上身衣服，但由于看守所冬装棉袄太过厚重，两名女警不管怎么拉扯也只能露出肚子一小部分，然后就因为几层冬装堆积无法在往上。两名女警见状就要打开我的手铐让我脱去几件上衣以便完成B超，但B超医生明显吓到了连忙站起制止女警打开手铐并且说有办法完成检查，看着医生惊慌的样子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至于么... 再次享受了一边周围人群的歧视和指点的快感，回到原先诊疗室时内心特别兴奋，那种被人指指点点背后嘲弄的感觉真的不枉我自己如此找罪一番，回到诊室没有再回到审讯椅，而是来到最内侧墙壁让我面壁站立，脚边已经放着一叠皮带特多的衣服上方则有一个厚重的纸质包裹物体。 女警命令我双手上伸靠墙，然后双脚踹了两脚让我双腿支撑到脚镣最长距离，随机一名女警褪去我裤子，棉裤毛裤秋裤最后肥大的内裤，又是这种感觉面对这墙壁我脸上再次浮现出享受的笑容，一名女警打开纸质包裹原来是折叠这的纸尿裤，给我穿上纸尿裤后才发现原来发达的内裤被纸尿裤撑满后竟然有种异样的安全感，女警并没有急着帮我整理裤子，而是先打开下方蓝灰色的连体约束衣，等各种皮带整理顺畅后才帮我整理裤子衣服，边享受着女警帮我整理衣裤的快感边看着地上显得异常狰狞的约束衣，我脑中再次闪现出毒瘾发作时恐惧的感觉，而畸形快感掺杂毒瘾恐惧的复杂兴奋感竟然让我感觉到自己下体一丝丝湿热感，而我也因为这阵湿热的首次体验到纸尿裤对皮肤产生的神奇的包裹感，不由自主的我轻轻嗯了一声。 没给我太多时间享受这种快感，整理裤子的女警就在我头上重重拍了下，随即喊道： “双手抱头，额头顶墙！” 还没等我动作，女警已经拉着我带着手铐的双手放到脑后，然后用力将我头颅死死摁在墙上，额头一阵疼痛睁眼正好看见另一名女警已经开始卸掉我脚上的脚镣，内心一松，无论如何脚镣对我的摧残终于告一段了，但随后取来的约束衣又让我深深皱眉。 连体约束衣的背部打开，一名女警拉起我的脚塞入约束衣的下半身，可是和普通裤子不同的是，约束衣的裤子部分，两条裤腿当中用一条布条将裤腿缝合在一起，穿上后走路只能面前迈出小半只脚掌的距离，套上裤子后摁住我头部的女警则打开我的手铐，两人开始帮我穿戴约束衣上半身，先将双手套入袖子，袖口是封闭的连着两条绳带，约束衣背后没有拉链和扣子等我手进入袖子后，一名女警用很粗的针线将衣服缝合上，缝合后在将双手从胸口环抱到背后，两条袖口的绳带则再次绕道胸口打结并且也用针线缝合。全部穿戴完两名女警再次检查腿部背后胸口几处连接处是否牢固。 整个穿戴过程我都被动的被操弄，但正是这种被操弄敢然我全身酥痒难耐，约束衣虽然更加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可是没有手铐和脚镣给四肢带来的疼痛，我能更安逸的进入一种异常的迷恋享受状态，以至于从诊疗室到囚车的这一路，虽然比带脚镣走的更慢更约束，但一路上我能感觉自己下体在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 再次回到囚车后门，我已经无法像之前戴脚镣那样自己上下车，一名女警先与我进入囚车，随后指示我直接坐到囚车底盘上，然后用力一拉将我整个人拉入囚笼，进入囚笼后那名女警将我拉到车窗边将我上身稍微抬起，然后用两幅手铐通过我左右肩膀上各一个洞口将我上半身拴在车窗前的栅栏上，确认手铐锁死后下车关门准备发车，而我则在囚笼关闭后试着挪动双腿调整坐姿，这次可比来的时候舒服多了，虽然全身只能做前后两种运动但总比刚来时那种艰难的畸形坐姿舒服的多，甚至我能清晰看到对面车窗外的景色，虽然只有一块车窗的景色并且由于玻璃变色而显得昏暗异常，但多少都让我对剩下的押解之旅多少产生了些轻松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