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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手上拿着阿宝的辣手老男人也会
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手上拿着阿宝的辣手老男人也会温柔的女红
刚才老男人替慧砸开脚镣的时候,女人的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紧紧钉在脚腕子上的铁镣摇摇晃晃的样子,特别是镣环就要断开的那一刻。。。那是羞怯中带着兴奋,混合着被强权释放的幸福,又有一丝不舍,那种感觉,很微妙。
砸开的镣子被老男人靠墙随性地放着,拢成一堆,两只粗糙的铁箍子开开地张着,像两只利齿动物张开的嘴。
脚腕子上卸去这副折磨人的粗大“劳什子”,女人的颜面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心里像盛开了一朵斑斓的喇叭花似的。看得出,足下顿时轻快了,还有点湿润的足趾欢畅地偷偷扭动起来,蔻丹的艳红色也有了灵气。。。
至少今晚,不用必再委屈地做“钉着大镣”的女人了!
看得出来,老安手里那捆绳子是老长的,很大一捆,慧大致也能猜得出老头子下一步的“白相”花样。这根麻绳其实也是算是女人的“老朋友”了,白嫩的身子上“吃”过伊不少次了,晓得它的味道不好受。它被老安在油里煮过好几个时辰,褪去了扎人的毛刺,也致密得厉害,用来绑女人的话,会很紧致地勒进肉里,但不会伤到皮肤。
它,是老安的宝贝,老男人还给这麻绳起来个听起来肉麻死人的外号,叫“阿宝”。这外号,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老年人的大胖儿子。天晓得这会是根用来绑手绑脚“收作”女人的麻绳呢!慧想起来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慧看到老男人把“阿宝”拿在手里,心里是蛮“斗滑”(上海方言:害怕)的。
“侬又把阿宝带来了?”,女人脸上还是要假装镇定,故作周正的。她晓得,怕,也是没有用的。。。
“嗯”,老男人鼻子里哼着答道。
女人下意识地抬头朝雕花小木床的上方看了一眼。和其它姑娘家睡的小巧木床不同,这张小床的四根床柱子是又粗又长的,上方搭了一道粗大的木梁子,约莫有三四寸粗细。梁子是一根完整的枣红色硬木,看上去非常结实。木头上泛着乌溜溜的古朴色泽,看上去是经了岁月,有着故事的,两头和床框木档子相连的地方,还有一段打上了铁铆钉的护套。
这么一根乌漆麻黑的梁子,咋看上去,不像是女人闺床上的细巧器物,倒像是某个刑具上的部件似的。
普通人一定是猜不到在女人的闺床上方打上这么一根粗大结实的硬木梁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真是打死也猜不出来的。。。
木梁的用场,慧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她。。。被用过,还是辣手辣脚地,辣得像那红艳艳的朝天椒。。。
老安,自己,绳子,梁柱,共同组成过一个凄绝的梦魇。
当初,如果姑娘早知道这木梁子是派这个用场的话,恐怕她是断然不会同意的老安这么弄的。
但是,当这梦魇醒来的时候,却总又能回味出一丝特殊的甜味来。。。
以至于老安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会一个人躺在小木床上,凝视着这乌黑的梁柱出神,时不时嘴角还会下意识地露出一丝浅笑。。。
硬木梁子很粗的,可以吃牢整个女人的分量,哪怕像阿慧这样的两个,估计也是笃笃定定的。中间的地方看上去被磨得很光滑,都能照得出慧那清秀的面容了。。。
这种可怕的“秽物”,慧不敢多看,便急急扭过头,发现老安不知何时拿着一把小扫把,趴在五斗橱前面,高高撅着屁股,正用扫把的竹柄在五斗橱下用力划拉着什么。那副样子真的是蛮滑稽可爱的。
慧倒也是第一次看见老安这副尊容,强忍住笑,柔声道,“侬在做啥?”。
“我在寻侬那粒钮子”,此时,老安粗糙的大手终于够到了那颗小纽扣,兴奋地扭过头朝阿慧说道,那神态活脱一个老顽童。
“侬看。。。”,老安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襟上的灰尘,慢慢打开粗大的手掌。
一颗纽扣躺在老男人的掌心里,白色,圆滚滚,小小巧巧的,扣子外圈印着一圈秀气的红色小字,印着牌子。
这扣子比一般外衣上用扣子,是要厚实许多的。很明显,是专门用在女人白布奶罩上的。
“侬坐到梳妆镜子前面去”,慧刚要去拿男人掌心里的那颗扣子,老安把手掌又迅速捏拢起来,朝边上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一指。
慧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赤着脚,舒展了一下腰肢,扭着臀缓步走到梳妆镜前面,端坐下来。
地板是被女人打扫得很清爽的,所以即使赤脚走上几圈也不会把女人的脚底板弄上多少灰尘的。脚腕子上卸掉了铁镣,这几步路走得很轻快,只是觉得胸前松落落,上下晃动震颤得紧,像是要脱了规制跳出来一般。
镜子里,是一个丰腴的女人,长着一张精致的脸,一头秀发。
“侬解下来。。。我帮你钉好,侬再穿上去。”,站在背后的老安抬起手,在女人单薄的右肩摩挲了一下,低语道。
女人愣了愣,眼神里掠过一丝疑惑,老男人不按套路的话语让她有点小小的意外。
不过,慧很快恢复了常态。老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大大小小的。
自己。。。还不清了。。。日子久了,被爱已经变成了常态。
自己这个弱女子,一无所有。能做的,也只能是用这还算年轻鲜活的身子,尽力去迎合伊的种种癖好了。
“好。”,女人阴柔地低声应允道。
随后快速瞟了一眼男人,便微垂下眉眼,嘴角娇媚地一欠,泛起一阵莞尔的涟漪。
腋下的扣子,松开一个。。。又一个。
浅色的衣袖,褪下一只。。。又一只。
房间里很静,唯有衣物褪下的晰晰索索声,以及扣子从很紧的布扣环里脱出的吱嘎声。
除此之外,便只有呼吸声。。。落入老男人眼里的,唯有那几根纤细跳动的手指。
镜子里的女人,还是刚才的那一个,只是有了些微不同。
在老安面前做这些的时候,慧并不羞怯,目光有意无意和老男人做些交汇,甚至用目光故意去击打上老男人一拳,再迅速调皮地躲开。只有当目光触摸到镜子里自己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小小的尴尬,会不自觉地变得闪避和迷离。
几分钟过去,房间里的声音,渐渐没有了。
衣服就褪在地上,在女人白皙细嫩的赤脚边,随意撒落着,像一片浅色的云彩。
女人的身姿,穿着贴肉亵衣的时候倒是看不出来什么,衣服褪了就端的不同了。。。
物件大而浑圆,是食过烟火的样子,甸甸沉沉的。虽然隔了一层布头,仍然显得丰腴,实在,撩得人想去轻薄。
沟子很深,从粉颈垂下条银链子,细细巧巧的,荡头(上海方言:挂件)落在沟子里,贴着白皙的肉微微泛着闪烁亮光,虽是素雅,却愈现魅惑。
物件上戴了副布头奶罩,紧紧地绷着,用棉白布缝的,罩面子上砸满线圈,线脚老整齐的,一圈贴牢一圈,往里慢慢收拢,密密层层大概有十来圈的样子,最后收拢到一个尖尖的凸起,护住奶头。
这种罩子是正宗的白俄款式,从北边慢慢流传过来,手工制作的。
安先生早年放荡轻狂,还没有追随汪先生的时候,是白相过几个老毛子女人的。每次撩开薄透的衣裳,最最里相(上海方言:里面)贴肉戴的,就是这么副单薄薄的布罩子,尖尖隆起,把个奶顶得老高老高的。这种“亵物”贴着肉,往白俄女人两只奶子上这么勒紧一罩,背后一扣,看上去倒是蛮有味道的。混合着白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骚里骚气,的确是老撩人的。
(当然,也有没戴的,但很少。当时戴这种罩子是很时髦的事体,电影大明星阮玲玉也老早就戴了,还登妇女杂志封面大做广告嘞,不管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正经少妇,还是学堂里的女学生仔,亦或是四马路那边穿高领头衣裳的女人,大抵都会去搞一副戴戴看,尝尝味道的。)当然,那票咸肉庄女人,尺寸是要比阿慧戴的大几个码子的,颜色也比较丰富,有的是用彩色花布头缝的,更好看花俏一点。毕竟,这也是人家的“职业”需要。
不晓得为啥,老男人对女人奶子上戴的这种东西是有种特别的喜欢的,就像宁波人喜欢吃臭冬瓜一样。随着高官圈子里的日渐流行,也忙不迭地带着阿慧到霞飞路上那对白俄夫妇开的店里去买了几件,女人到更衣间去试穿的时候,老头子还凑近女人耳朵边上,低声关照女人特意买了小一号的,说是好显显身材。慧当然是点头照办了。
阿慧长得水灵好看,人其实也是蛮老实的,没啥主见。伊晓得老安欢喜女人身上戴的这种骚气东西,便老乖地天天在奶子上贴肉戴上一副,至少老头子来的时候是一定要戴着给他看的,还会拿出蓝色玻璃瓶里的法国香水,在里相洒上那么几滴,否则伊发觉了要不开心发脾气的。慧起初戴的时候觉得勒得慌,后来倒也慢慢不觉得了。有时候天气不好,洗了没法晾出去晒太阳,身上没得戴,反倒显得两只奶有些松落落的不自在了。
这种事情,的确是蛮奇怪的。
很多事情,经历了时间的打磨,便成了习惯,而这习惯和最初的习惯,是差了不少的。
慧的肩膀白皙圆润,只是有点瘦弱。两根绣着小花边的白布带子,稍稍勒进肩头的肉里。
一根宽宽的白布带子横贯背心,背后原本紧紧扣合的两个纽扣,只剩下一个还在布扣环里苦苦支撑。另外一个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扣环,那么孤零零地挂着。
慧羞于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其实姑娘里面一直是穿绣花肚兜的,从小就一直穿的。戴上白布奶罩子时间并不久,心理生理上都在适应。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慧总觉得姑娘家戴着“那玩意儿”不太正经,特别是看着自己肩头后背那勒进肉里的几根白布带子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要不是老安的缘故,她早就穿回肚兜去了。
尽管如此,慧的身体,其实是早已接受了这副“时髦玩意儿”的了。
老头子在梳妆台一角放下手里那捆麻绳,随后两只爆着青筋的大手去解慧背后剩下的那只钮子。钮子在布环里扣得老紧的,男人家自然是粗手笨脚的,也上了年纪,一时半会却也解不开来。女人并未背过双手去帮忙,只是一只纤手背到脑后,把一头乌黑的秀发撩起到一边,免得挡了伊的视线。随后便静静等待老男人的“捷报”。
安先生毕竟是“廉颇虽老,尚能食饭”的,不多久,终于把钮子解脱出来,顺手把女人肩膊上的白布带子连同整件“亵衣”一撸取下。随后,便一屁股坐到一边的一把椅子上,找出针线,钉起钮扣来。
安先生幼年贫寒,也是吃过苦的,这种针线小技,根本是不足挂齿的事情。
女人放下乌黑的头发,双手伸到发里,稍稍蓬松了几下。
低头瞟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那对甸甸沉的器物,伸手托起一只,漫不经心地轻轻拨弄了几下,又放下,再去撩拨另一只。最后把脖颈里银链子正了正,把中间那个精巧小十字架放到两只奶头的正中间。
少顷,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拿出香烟盒子和洋火。从烟盒抽出细细长长的一支,划着长长的洋火点上,幽香的烟雾在温热的口里转了两圈,从两片红唇里吐了出来,与镜子里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慧的手里夹着烟,慢悠悠地吞吐着,眼睛又瞟到自己一双赤脚上,发觉一只趾甲的蔻丹缺去了一块。便一甩头发,取出红蔻丹小瓶子,曲起赤脚,低头修补起修长足趾上的红艳来。
“好了!”,女人正专心投入于玉趾上的时候,耳旁听到老男人语带兴奋地低语了一句。
女人闻言,身子一怔,她知道,接下去自己真的要做肉猪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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