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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三)----低到尘埃里的女人还是欢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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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6 17:54: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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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三)----低到尘埃里的女人还是欢喜得从尘埃里开出了花

    小姑娘那句话,听起来甚是凄惨,语调略带沙哑却是软糯得不行,就像那大冬天里刚从炉子里摸上来的紫皮烘山芋,烤得拖拖烂(上海方言:形容烤得熟烂透的样子),还未入口,鼻子便已“吃”到了香甜。

    安先生是喜欢吃烘山芋的,只要在马路摊头上看到,便挪不开步子,一定会乖乖掏出荷包捎上几个。若是馋得紧了,便顾不得是穿着青布长衫还是西装,往墙角一凑就大快朵颐,全然没了往日的斯文相。直到手里只剩下一张瘪塌塌的紫皮,往泔脚桶里一丢,掏出手帕擦擦手,才拍拍屁股在铜盆帽下换上那张往日常见的脸孔。

    对于女人,安先生的那副吃相,也是没有太大分别的,想“吃”的时候,便会尽由着性子来。对于女人肉体的痛苦,他是有点不管不顾的做派的。

    眼前这个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反绑了手脚的女人,老安是打心底里喜欢的。那种喜欢,和老早以前,对咸肉庄里穿高领头衣服的女人或是白俄女人的喜欢,是天差地别的。那是一种要把女人一口活吞了下去般的喜欢,是彻骨到极致的。越是喜欢得紧,下起手来便越是辣手辣脚,从每个汗毛孔里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刽子手”味道。

    对女人来说,这种味道,就像那黑黑的长沙臭豆腐一般,闻起来臭臭的,吃起来却是鲜香得不得了,吃了一块便会停不住口。不过,鲜香归鲜香,肉体上总归是要吃苦头的。。。。。。

    慧的那副好看的柔顺眉眼,安先生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便已经动了心。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便想着日后要用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把女人绑起来,像一只白胖的肉猪猡那样,高高地吊起来。。。慧的命运,在第一次见到老男人的时候,其实便已经注定了。以老安的势力,以及那文邹邹甜死人的“花功”,女人不久后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安先生喜欢看被反绑的慧额头上那垂下的一缕乱发,那是女人被男人“欺侮”的时候才有的样子,对老男人来说,那是“骚”到极致的一道风景。这几根纤细的发丝,是把女人内心的那种阴柔放大了几千倍,几万倍的。看了女人的这副样子,老男人便愈是有“辣手辣脚”的欲望,去作贱女人。

    “侬朝镜子里看。。。”,老安边说,边从梳妆台上拿了面小镜子过来,小心翼翼放在慧的脸孔前面,正对着女人清亮的眸子。这小镜子是小姑娘母亲给的。慧和老安并无一纸婚书,故算不得是陪嫁,不过和陪嫁也差不了多少。

    镜子是玻璃的,后背是银子做的,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有个凸起的钮子,系着红色的丝带,一看就是女人用的物件。镜子看上去不像是一般坊间的做工,有什么来头也说不定。原本慧是舍不得用的,一直放在樟木箱里压箱底,直到最近不小心把一直在用的粗制品小镜子打碎后,才想起还有这么一面镜子,便拿出来用着。
    反正放着也是闲着,另外,女人也是担心闲得久了,镜子里的人会和镜子一样,也变得“不新鲜”了。
    没有想到的是,老安倒也是蛮喜欢这面镜子的,老是喜欢把这精致的银背小镜子放到女人面前照东照西的。自然,那场景小姑娘是断断不好意思拿出来讲的,想起来就羞臊得恨不得在地板上挖条缝钻下去。

    慧打量着小镜子里自己的脸,虽然仍是一张俏脸,但,已经比不得前些年那么鲜活了。
    这张脸,还能被老男人宠爱多久?小姑娘心里没有底,也不敢去多想。
    女人的心里充满着不安全感,就像深秋的一片落叶一样,不知会飘往何处。。。

    慧凝视着镜子里自己额前那垂下的一缕秀发,起初并没什么感觉。看得久了,便也觉得那是美的。
    因为,这是老男人喜欢的模样。姑娘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抑或是内心有了什么感触,脸微红了一下,抿了抿刚被卸下硬木嚼子的唇,身后那对赤脚的足趾轻扭了几下。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老男人老鹰一般的眼睛。
   
    “慧子,歇得差不多了。。。”,老男人漫不经心,文邹邹地低语了一句,一边开始搓起了爆满青筋的大手。
    安先生的这个动作,自然是在暗示女人,马上要在她嘴里再次绑扎上那根枣红色的硬木嚼子了,有什么要讲的话,现在便可以讲,不讲的话便没机会了。老男人的意思,女人自然也是心领神会的。

    “侬今朝要吊吾是伐”(上海方言:你今天要吊我是吧?),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上面那根乌溜溜的梁子,问了一个看似愚蠢的问题,因为其实她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可是,她却偏要自己亲口问上一句,去证实一下。也许,这么做了,才能更凸显出老安是个毫无人性的“刽子手”,以及自己的“识大体”?

   老男人把头凑到镜子里,面无表情地轻轻点了一下,算作是回答。
   女人,便也定了心,平了气。

    “侬想。。。的闲话,吊上去以后,拉脱好了,反正。。。”
  (上海方言:你想。。。的话,吊上去以后,拉掉好了,反正。。。)

   老男人听了这句“识大体”的话,好像是有点小小地吃惊的,女人如此透彻地理解自己的心思,是安先生所预料未及的。女人让老男人拉掉的物件,自然就是那包裹酥胸的两片白布。老男人心里的想法,小姑娘是晓得的。
    安先生没有多言语,只是用那炯炯的眼神,在镜子里看了女人一眼,微微又一点头。

    “侬会欢喜我吾一辈子的,是伐?”,女人唯恐嘴里马上那粗硬的物件就要塞进来了,赶着扭过头,用明亮的眸子看着老男人的一双虎目,追问最后一个问题。
    一双热烈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着,就像要发出绚烂的火花一般。。。
    “是的。。。”,老男人盯着那双好看的眼,舍不得挪开,欣赏了良久,被香烟熏得微黄的齿缝里才终于蹦出了这么两个字。

    女人回过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老男人把头凑了过来,双手插进女人凌乱的头发里,紧紧捧住女女人的头颅,用粗旷的唇用力贴上女人红润微湿的唇,用力吻着,厮磨着。胡子拉碴的老脸蹭着慧白皙的皮肉,让她痒的厉害,女人的一头秀发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里,乱得像是从街头爆米花的铁家伙里刚倒出来的一般。

    入了氛围的小姑娘,似乎也动了情欲,嘴里撩人地娇喘连连不说,自觉胸愈发勒得紧了,奶奶头在白布罩子里愈杵愈高,顶痛得厉害,像是坐月子的女人要奶孩子的那般感觉。一想到等会白布胸罩要被老男人拉了去,小脸更是羞红得跟什么似的。

    一通热烈的拥吻之后,老男人擦擦额头的汗水,紧握着枣红色硬木嚼子的大手又伸了过来,女人柔顺地张开红润润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随后任由绳子在自己脑后紧紧地绑扎上。

    女人的嘴,被辣手辣脚的男人绑得很痛,难受得又想哭,此时却已哭不出来。整个嘴里的感觉是很充盈的,被硬硬的物件塞得满满的,觉得凉凉的,甚至有种特别的恶心感。
    这种感觉,是女人被男人强行霸占的那种感觉,同时又有一种在受刑的感觉。这种小姑娘的羞耻感,一直充盈到慧每一根涂着蔻丹的脚趾头里。她想挣扎,但浑身却没什么力气,被绑手绑脚不说,刚才那缠绵的拥吻,已经让姑娘浑身瘫软了。。。。。。

    嘴里被绑上嚼子的时候,女人的脑袋有种晕晕的感觉,直到,她看到男人手里的那根黑黝黝的皮鞭,才有重新清醒起来。女人突然想起来男人在起吊之前,是有狠狠地抽上几皮鞭的习惯的,就像是在执行某种仪式一般。

    棉布三角裤被安先生粗暴地扯了下来,露出那白生生的屁股,嫩得就像那刚出锅的水蛋。
    他把手里的皮鞭高高扬起,那鞭子带着风声,“啪”的一声,重重落下来,就落在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的正中央,顿时,女人的屁股呈现出一个规整的“田”字。

    慧在面前的银背小镜子里默默地“观刑”,皮鞭落下后的那声惨叫,转化为硬木嚼子后面的一声闷哼。那声音非常之轻,声波冲撞着枣红色硬木棒子,几乎听不见,那,就是女人痛彻心扉的一声惨叫!

    行完“鞭礼”,老男人凝视着女人的屁股蛋子上的红痕,似乎非常满意,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挂上了老男人的嘴角。
    安先生踩着床沿,手脚麻利地爬上那女人的雕花小木床,这才要正式地做他的“大事”。

    老男人把女人的手脚驷马攒蹄捆在一起,绳子紧了又紧,捆得牢牢的,生怕等会吊上去以后会松开,那副样子像极了屠宰场里的“肉猪猡”。女人的后背和腿部接上了用于起吊的麻绳,随后老男人用力扬起爆着青筋的粗糙大手,把手里的绳索往上面乌溜溜的梁子上用力一掷。

    那一团绳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就像鲤鱼跳龙门一般,越过那乌溜溜的梁子,又扑簌簌地垂落下来,落到女人绳索纵横的脊背上。老男人一把握住,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就像是凯撒紧紧攥着手里的马缰绳一般。

    此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到了最白热化的阶段,可以说是“图穷匕见”了。
    女人的嘴里杵着又粗又硬的嚼子,口涎已经开始漫溢出来,沿着嚼子中央的缝隙慢慢向外流淌。慧的柔弱身子被驷马绑成一个羞耻的三角形模样,就像那被盘丝洞的小妖们掳了去,褪了毛准备放到架子上烤的猪八戒。唯有身子上紧紧勒着的那副白布奶罩和脚趾上闪烁的红艳蔻丹,把女人和那猪头区别开来。

    老男人凑近女人的脸颊,用爆着青筋的粗糙大手抹去女人眼角的泪痕,接着,把那绳索在大手上绕了几圈。
    “上去啰。。。”,安先生嘴里突然大喝一声,手里猛的使劲往下拉动绳索。

    小姑娘的身子,即刻轻飘飘地从床板上“飘”了起来,摇摇晃晃,忽忽悠悠的,滴溜溜地打着转儿。自然,姑娘的身子与那大肚伦敦的猪八戒相比,是要轻巧得多的。

    老男人的手,并不敢停,一把接一把地用力往下拉着绳子,那情形分明是要给小姑娘看看,早上八九点钟的红太阳,究竟是什么模样的。直到慧那涂着蔻丹的脚趾离开梁柱还差几寸光景的时候,安先生才满足地罢了手,把余下的绳头在床架的扣子上绑扎结实。
    老男人站到床板上,他的头差不多和女人的头是处在一条直线上。
    一双虎目,直射着女人那对大大的清凉眸子,鼻息里贪婪地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温热青春气息。慧的脸庞是富有曲线的,只不过此刻被嘴里那根粗硬的枣红色嚼子绑的变了形,即便如此,仍是优雅得让人动容。女人的眸子里,除了一丝淡淡的,与生俱来的凄楚之外,并无太大的表情。
   小姑娘似乎是在默默等待男人将要带来的更大羞耻吧?默默的,默默的。。。。。。

    老男人把手伸到小姑娘的背后,摩挲着那两个精致的小纽扣,慢慢地解开,一个,再一个,文邹邹的。随后,一只长满粗黑汗毛的大手,一把拽住小姑娘前胸白布胸罩的正中间,紧紧地。

    小姑娘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似乎快要跃出丰满的胸膛了。慧知道,自己要兑现那“识大体”的承诺了。不知道这个承诺是成全了老安呢,还是成全了自己。现在,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只是心里紧张得厉害,索性紧紧地闭牢了眸子,微微蹙起了眉头。

    小姑娘的身子,其实早就是老安的了,却不知为什么吊上这乌溜溜的梁柱以后,却又变得紧张起来,像个黄花闺女一般放不下女人家的羞涩了。

    “撕拉。。。”,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声,一片白色的布片飘落下来,落到被泪水沾湿的素白绣花枕头上。
    这一刻,女人算是低到了尘埃里。不过,老男人明白,此刻小姑娘的心里,一定是欢喜得开出了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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