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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四)---- 赤膊南风肉、翠绿竹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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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6 17:53: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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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四)---- 赤膊南风肉、翠绿竹蜻蜓、与观音大士的一千只手

    撕碎的白布片片和断掉的细长布带子,就那么尴尬地耷拉在绣花枕头上,蒙住了上面那对露水鸳鸯的眼。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会误以为是哪一只懒婆娘的裹脚布。

这种戏码,是老男人极至欢喜的。
他喜欢这些从女人身上撕扯下来的白色“碎衣带子”,这些亵物带着念想,留着体香,他喜欢!

这种欢喜,就像是拿着一套“十八般兵器”的吃蟹工具,亲自动手把一只膏黄肥满的大闸蟹剔肉拆骨,一丝一丝大卸八块一般,是彻心彻骨,痛快到极致的!这和拿着一双泛黄的象牙筷,笃悠悠地往嘴里送进一只瘪塌塌的蟹粉小汤包的乐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吃蟹,拆蟹肉,一定要自己动手。
跟这种小姑娘“白相”,“收作”(上海方言:调 教,惩罚之意)伊,一双手,也是断断偷不得懒的。不晓得为啥,老安觉得像这样子把细皮嫩肉的小姑娘用麻绳捆手扎脚,绑成一只肥嘟嘟的“肉猪猡”,然后像块赤膊“南风肉”一般,高高吊到硬木梁子上去的作法,是最“扎劲”的!(上海方言:兴奋,过瘾之意)

安先生喜欢这种攀牢床沿,用力拉拽着手里的绳索,把小姑娘晃晃悠悠地慢慢吊上去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朝埃及金字塔上头吊几百吨重的大石头一样,老刺激的,“扎劲”极了!

“那块肉”,一点一点,晃晃悠悠,慢吞吞地吊上去,本身就是个颇值得玩味的过程。看着自己女人绑扎成那副羞耻的模样儿,再吊起来,老头子整个人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浑身舒畅,心里觉着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脚趾头都觉得有了力道。
有时候再抽上几鞭子,听一听女人的“哼哼唧唧”,就像吃煎蛋再撒点椒盐一样,味道一只鼎了!

    上头和下头的两个人,都吃不准那根不算粗的绳子是否吃得住分量。若女人从那高高的梁子上掉下来,必定会“砰”的一声,重重落到床上。那真的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了。

“收作”女人的绳子,老头子一定会挑那种“糙”麻绳,待她忒好,也不叫“收作”了。
    这种比小拇手指稍微细一点点的麻绳,是棕色的,扎到女人雪雪白的手上,脚上,是弹眼落睛的,老有味道了!只有被格种绳子绑手绑脚过,吊过几次,女人才算是真正尝到过被“收作”的味道,才会服帖。

    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去怜香惜玉的,平日里那套腻得甜死人的“花功”,就像在空气中溶掉了一般,不见了踪影。此时此刻,老男人要的只是“扎劲”,怎么“扎劲”就怎么来,凭的是手上的真功夫!只见他上蹿下跳着,兴奋得像一只红脸红屁股的顽皮老猢狲,头上还憋出了一脑门子汗。
   
慧,手臂嫩得像一截藕,身子柔得像一团面,脸孔恬淡得像一朵云。

女人白皙丰润的肩膀上,显出红色的印子,开始只是淡淡的,逐渐变成长长的一条,慢慢渗出血痕。。。那是胸罩布带子断裂的一瞬间,在肌肤上留下的“纪念”。女人身上被留下过不少这样的“纪念”,到处都有,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就有新旧交叠的好几处。伊习惯了。
养几天,便淡了,没了。女人,便又企盼下一次的“纪念”。女人甚至会根据那带子断裂时摩擦肌肤的烈度,在心里默默估算那条血痕到底会有多长。。。
这时候,伊心里也觉得,自己是“贱”的,却又洗不脱这种骨子里的“贱相”,只好由得自己去。

伊的一副白皙的手和脚,被男人翻过来,打上漂亮的“十字缟”(上海方言:十字交叉之意),像是国联关起门来搞四国大联欢。
女人那手腕子,脚踝子,是“绝绝细”(上海方言:形容很细),雪雪白的,通通被“糙”麻绳紧紧扎牢在一道。。。绳子勒得那真叫一个紧,深陷到肉里,是松也松不了,犟也犟不开的。解开以后也保管会留下老深的印子,甚至还会有血痕,叫伊能够记得牢被“收作”的味道。
    老头子的这种绑法,狠得简直像捉贼捉强盗般地对待一个行走江湖的蒙面女强盗,哪里像是在和自己心爱的情妇调情?!

慧薄薄的小嘴,被粗大的硬木嚼子撑得大开,像只耕地的畜生一般露着皓洁的牙口,口唇也变成了淡淡的色彩,失却了红润。小姑娘晓得,哪怕犟头厥脑地拼了命,喊断了气,也决计是犟不出半个字来的,故而早早断了念想。
那副哪个男人见了都要“起念头”的丰腴白身子,悬吊在麻绳之下,凸翘着一副甜津津的“蜜枣儿”,伴着从窗户里偷偷溜进来的一丝丝凉风,悠悠地,荡来晃去。活脱脱一块赤了膊的“南风肉”。

    女人脚踝上的银链子,像个被强暴的纤细“处子”,被压在最底层。虽然早已失去了灵动感,但仍会冷不丁地发出“惊艳一闪”。上面的小铃铛不时发出的零星脆响,于此时此景,倒是像那窗外野猫的“叫春”了。

    这是她自己“识大体”的结果,似乎也怨不得别人。那份苦痛,得自己尝!
    那份苦痛,老男人看上去是不管不顾的。慧甚至怀疑,此时此刻,这只“老猢狲”的说不定心里头还在摇头晃脑地哼唱着李香兰的“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呢。

    “不管怎么说,若是他心里没有别人,倒也是值得的。。。”,小姑娘,硬生生把嘴努力挣大一点,咽下一口口水,心里幽幽地想道。即便如此,她仍旧觉得那口口水是甜的。不过,耐不住有一滴,沿着嘴角,慢吞吞挂下来。
    夜深人静。慧被驷马攒蹄,高高吊起,晃晃悠悠的。那可怜人的娇弱模样儿,老男人在下面,是千百回都看不厌的。。。

    慧的目光和老头子有意无意地有着碰触,女人的是通体清澈的。
    老男人那鹰一般的目光,恨不得要把女人剥去三千层,然后化成千手观音的那一千只手,伸上来把她晶莹白皙,珠圆玉润的胴体慢慢亵玩个遍。

    她,便由得他“舔舐”。从圆的红的脚趾儿,到凸翘的褐色“蜜枣儿”,一粒一粒,一路下去,直到小脸烧得红彤彤地发烫。
    她,“滴溜溜”晃着圈儿。女人的娇躯,在绳子的“吱吱嘎嘎”声中,不知不觉便被“千手观音”触摸了个遍,不知怎的,她觉得那水滴状的垂荡“物件”真的像是在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爱抚着。。。

    良久,老男人伸出爆满青筋的手,拾起那绣花枕头上的白布片片,细细端详起来。这亵衣,完全是粗暴地从女人丰满的肉体上硬扯下来的,还留着慧的余温和体香。背后白布带子上的纽扣,早被扯得不见了踪影,不知道绷脱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两处白色的线脚,挣扎着伸着腿儿。两根肩膊上的白布带子被尽数扯断,且断得决绝,扯断处只留下了被“强暴”后的穗苏。。。

    这件衣服背带上的商标,都已经洗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老安托着女人这白得晃眼的亵衣,摩挲着,轻抚着,是很有满足感的,甚至比霸了女人的身子更有“感触”。
    那是老男人当年买了送给女人的,注入了感情。那时候他的头发还大多是黑的,那件长衫也还不是他最常穿的衣服。今日今时,他如一只饿狼般地撕扯掉,这也算是一种“功德圆满”吧?

    或许,他是用一种表面的粗暴,来宣泄一种自己也不敢去直面的可怕情绪?
    近日,老安得到消息,德国人的状况已经越来越不妙了。一旦作为轴心国伙伴的德国垮了,那日本。。。

    老男人每每想到这里,后脖颈总是凉凉的,厚实的手心里,竟然会冒出一层汗来!他不晓得也不敢想,要是东洋人倒台了自己的命运将会是怎么样的,他只晓得很多人都不会放过自己的!他觉得可以开始安排后路了。
    老安不想让女人发现自己眼里的落寞和恐惧,于是便闭了眼,托起那件刚才还箍着女人温润肉体的白衣服,把鼻子凑了过去。。。

    那件砸着密密匝匝线圈的白色衣服,托在手里轻飘飘的,甚至抵不过一片羽毛。上面有女人的体香,那味道淡淡的,却让他觉得安心。这让老男人想起了母亲身上的味道,就是那种在幼年吃奶的时候扒在母亲双乳上闻到的味道。这种味道,虽然早已沉没在记忆海沟的最深处,每当老男人惊恐和无助的时候,却瞬间就会浮出来。。。

    母亲那时候很年轻,常穿着粗布制的浅色衣服。尽管朴素,儿时的记忆中她是极美的,一头乌黑的发,丰满饱涨的乳,奶水很足,香气四溢。其实那记忆真的是模糊不清的了,老安真正记得的,其实只有母亲慈祥的眼神和身上的那股女人香气。。。

    老男人贪婪地用鼻子“吮吸”着那种让人安心的味道,就像一个饥饿的婴儿捧着母亲凸翘的乳。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脸色又红润起来,重新变得元气淋漓。他放下那白色亵物,睁开眼,心里暗暗感激着女人又救了自己一命。

    老安心里很明白,在自己的生命里,是少不得这样一个丰乳肥臀,柔顺服帖的“母性存在”的。在某些时候,她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可以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在另一些时候,用来满足自己粗鄙的癖好,辣手辣脚地。在自己彷徨无助的时候,她又是一个强大的“母性存在”。
    他有时候觉得,当年其实不是自己救了慧,而是慧这个“百搭”女人救了自己。。。

“真像个没吃够奶的孩子。。。”,手脚反绑,吊绑在老男人上方的慧,俯瞰着这个“老顽童”的一举一动,心中念叨着。尽管被安先生如此对待,女人的心里还是念着当年他对自己的好。
有时候,女人就把老头子当个”老顽童”来看待,甚至于脑子里会有恍惚的念头,觉得老安就是自己的“孩子”。

慧毕竟是个传统弱女子,身子不太耐得住这种重手重脚的捆绑,却又犟不脱。况且,在如此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被底下的老男人凝视着一丝不挂、手脚反绑的自己,真的很不是滋味。。。总有一种“伊,到底把我当什么?!”的感觉。

小姑娘的额头,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啊呀,不好。。。”,伊不经意地朝下望去的时候,发现安先生手里已经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翠绿色的“新鲜的玩意儿”,便晓得老男人又想出了新花样。

那是一只竹蜻蜓,上面是一个像螺旋桨一样的翅膀,削得扁扁薄薄的,下面是个长长的竹柄。这种东西,通常是小孩的小玩具,也很常见。
老安手里捏的这一具,有个地方和孩子们通常的有所不同,那个竹翅膀的中心部分,有个削得尖尖的头子,像是定制的。只见老头子屏足一口气,双手用力一搓,那绿油油黄橙橙的“虫子”便呼地一下,像只蝗虫一般,旋着翅膀,腾空就上来了。

淳朴的女人,不懂老头子又要耍什么新花样,紧张地扭着圆鼓鼓的脚趾头,心里晓得想躲是不可能的了。
也就秒把的功夫,那“蝗虫”就顶着“牙口”张牙舞爪地上来了。“贼老头子”的眼神儿准的很,那尖尖的头子在姑娘右侧“蜜枣儿”上狠狠“咬”了一口。

姑娘的“蜜枣儿”,呈褐色,是经过风雨的重灾区。尽管如此,仍旧敏感得紧。中央娇嫩的凹陷处,狠狠的一记戳,让伊酸痛得揪心,虽然没有激出汁水,眼眸却润了。女人紧蹙着眉眼,表情像是往嘴里塞了个酸梨子,又被迫着嚼碎。

   年轻的伊,手脚扎紧,戴着木衔。雪白的脖颈扭动着,荡下晃动的“水滴”。
   浅藏在一缕乱发里的清亮眼眸,润了,饱含着痛苦酸涩与娇羞。那种表情,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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