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非原创】赎罪1-13（作者huangid0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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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03年1月27日晚，沪上某网吧内，我颤抖着双手在键盘上敲打着QQ聊天内容，在外人看来每一条内容都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我来说这是一场刺激的体验，当然任何刺激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感受这刺激带来的欢快感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感觉，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将用我的一生为这次冲动来赎罪。 刺心玫瑰：价格是这样算的：我们分为两种模式，一种是确定刑期的模式，会按照固定刑期按每月3000元-8000元标准支付，具体金额根据刑期长短调整，支付总金额的30%会在你到达当天以现金方式支付，剩余70%金额在服刑期间每年用无记名债券方式送到你指定的地点。这个模式的好处是，你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并且没有任何案底。 刺心玫瑰：第二种：没有固定刑期和罪名，案底由你本人承担。费用是10万元定金外加每月6000元-16000元的标准根据刑期长短不等，无期死缓两个刑罚会另外一次性支付30万元。所有费用中10万元定金是在你到达当日以现金方式支付，剩余费用包扣死缓无期的安家费在终审判决后一次性通过无记名债券支付，支付时间是你服刑满2/3年限时。判刑时的经济类刑罚会在审判后将资金转入你名下的户头后冻结，但是只有到你服刑满2/3时才会支付给法院，如果是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我们根据法院出示的没收金额用无记名债券方式支付，同样，这个费用必须等你刑期到达2/3时和服刑剩余费用一起送达到你指定地点。刑满释放后仍存在剥夺政治权利的情况，我们会根据每年24000元的标准每年现金支付给你。 刺心玫瑰：确定要来的话，先把你的身份证邮寄过来，地址是黑河省榆关市关口区长丰路203号 邮编187358。我们会将火车票邮寄到你身份证地址，在你邮寄出身份证后你就无法反悔，哪怕你不来，伪证罪也是无法逃脱的。请考虑清楚后进行操作。 刺心玫瑰的头像在最后一段文字送达后就变暗了，当我想再次询问具体操作步骤时显示我已被拉入黑名单。我呆呆的看着电脑显示器，大脑在经过起初的兴奋后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我可以入监狱服刑还可以拿钱而且不会伤害到别人，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这一切不就是为我这样的人定制的吗？ 不能再等了，我告诫自己。这个冲动的想法会在我下体传来一阵滑腻的湿热后逐渐使我冷静到彻底放弃...只要邮寄出身份证我就没法反悔了....不要犹豫，对方已经把我拉黑，说明错过这次我就没有机会了... 在脑中最后冲动余温的支配下我起身结账，甚至连找零都没拿就跑到马路对面的邮局，这家在邮局对面的网吧也是我特地选的，因为我知道我只有撑着一股冲动的劲头才有可能做出如此不堪的选择...买邮票买信封根据给的地址填写完...在邮箱前慢慢塞入，塞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住了，因为我体内的一股液体已经无法控制的流出，瞬间我就感觉整个人清醒过来，随着清醒而来的还有整个人体温瞬间下降，我停止了投递的动作，理智告诉我这是个愚蠢的决定。我才17岁我还有美好的人生，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就在我准备抽出信封的那一刻，一股寒风吹起，我猝不及防地浑身一抖，信封脱手进入了邮箱。 天意如此？缓慢的走向回学校的路上，我知道和邮局协商可以打开邮箱拿出信封，但是这是天意啊，都说天命难违，那一股冷风吹的如此巧合为什么还要违背天意呢?而且我没有损失吧？到那里我如果害怕可以选择第一种，做几年反正可以再出来打工嘛，钱够多第二种哪有不好的？就是现在就读的沪上群星职校是沪上最烂的学校之一，我哪怕毕业又能有什么发展呢？怎么选我都不亏吧...各种想法交杂着在我脑中回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宿舍的。 进宿舍后我坐在床边才发现我浑身冰凉，在封闭的宿舍室内我感觉不到任何气温的升高，是宿舍本来就如此冰凉，还是我内心的恐惧支配了我的感官？脱了校服毛衣，没洗漱我就钻入被窝，从小到大要倒霉害怕时候睡觉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开家长会时候如此、瞒着老师不叫家长时如此、同样今天也是如此，被窝中我凝神期待着体温能将被窝焐热，可是很久以后厚重的被子外加秋衣秋裤以及脚上的棉袜还是无法让我感觉到丝毫暖意，我在床上辗转返侧无法入眠，睁眼想看下时间的时候我发现宿舍窗帘露出窗口的一角，明亮的月光下窗外的铁栏杆狰狞的映入眼帘。一种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这是否预示着我日后凄凉的铁窗人生？我在被窝中屈起双腿，双手能摸到棉袜包裹的脚是如此的冰凉，不由得颤抖着流泪抽泣起来。 第二章 “滴——滴滴，滴——滴滴”一短两长和上下课铃声不同的起床就寝铃声响起，由于学校已经放假，在校学生稀少，起床铃在宿舍区内显得更外响亮。被子中的我仍然保持着昨晚的蜷曲身形，但是睁眼后昨晚在月光下显得狰狞的窗口铁栅栏却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如此温柔。 不敢耽搁早晨起床时间，对女孩子来说早上的时间总是不够用的，下床踩着棉拖鞋来到窗边，透过窗口铁栅栏望向早晨的校园天空，静谧的校园真的好美。但是脚上传来的一丝丝不和谐气味提醒着我昨晚偷懒的代价就是今天早上异常忙碌。回身穿上冬季校服外套拿起脸盆牙具毛巾飞速冲往厕所的洗漱区，匆匆洗脸刷牙后就飞速回宿舍拿起热水瓶冲向楼下的开水房，感谢已经寒假的校园，要在平时的话哪有那么快接到开水还有足够时间回宿舍清洗，而到放学后又要被同寝室的姐妹骂臭脚了... 认真的清洗完后一阵神清气爽的我按照学校要求盘起马尾整理好着装走出宿舍楼，冬季静谧的校园总是让人沉醉，甚至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在寒假后还留校一周的。最后留在宿舍楼算上我一共有7人6男1女，女生当然就是我，至于我们7人为什么要在寒假后留校？原因就是我们7人都是有记过以上处分在身，留校进行德育补修的。在职校的教育考核内德育分是很重要的，哪怕成绩每门100分但是如果德育是0分的话还是无法毕业和升年级的。而身背记过以上处分的我们是没有德育分的，只有在参加完规定的德育补修课后消除处分，才能在毕业时候德育考评中得到一个消除处分予以毕业的评价。昨天是德育补修的最后一天也是德育补修的考核日，在完成一周额外规定的校园清理工作以及上交了最后一份思想报告后我终于拿到了迟来一年的实习三联单，但也就是这张实习三联单，虽然我知道已经是我可以努力的最好结果，可是当看到单位地址和名称时我还是做出了昨晚那个疯狂的决定。 我的实习单位是远在银山区的沪上银山肉联厂，银山区有多远？沪上南站是有火车到达银山区的，而从沪上市中心的市民广场开往银山区的公交车单程超过三个小时...虽然那么远但是我知道学校老师已经帮助我很多，就我精彩的个人履历能有这样的大厂收我实习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我个人履历有多精彩？初中记大过处分转学，职校开除学籍留校察看处分留级...而这两个处分的原因都是因为我盗窃同学财物，但盗窃并不是我贪财，我的家境可谓相当富裕，在职校再次盗窃后我被送到市精神卫生中心，得到了名为儿童偷窃癖的精神鉴定。但是只有我自己清楚儿童偷窃癖也只是表面的一块遮羞布，真正让我迷恋的是对囚犯身份的渴望。 伴随着青春期的身体发育，每个人都会对各种事物产生兴奋，最普通的就是对异性，而我却对各种惩罚会产生兴奋。看到电视上法院里被审判的犯人我会兴奋，看着电视里穿着囚服做着各种训练的犯人我会兴奋，甚至于我自己透过铁窗看风景也会兴奋。但同时我也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想过我冲动一下做点什么和电视里的他们一样成为一名犯人，但是我无法下手，同学不行，亲属不行，任何认识的人都让我无从下手，最后发现盗窃财物是最平和的手段。在学校的里我成为了一名可耻的小偷，多次盗窃同学财物被发现，因此我在全校面前读过检查，我的两次处分的公告都贴在学校奖惩栏内公示，我身边同学对我的指指点点这些都能让我感受到异样的满足，但我始终没有被交付司法机关，我也无法体验到成为一名囚犯的真正快感。银山肉联厂？虽然是国营大厂但是地处偏僻管理相对封闭，老师父母看来这是最适合我工作的单位了吧，如果我父母肯努力我其实可以得到很好的实习单位，但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儿他们还是无法放心的，家中的弟弟已经两岁多，也许我的离开能成全他们一家的幸福。而我昨晚在监狱文化论坛里看到的那个特殊招募帖子内容或许真的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虽然每年的春节越来越无聊，但是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2003年2月6日，正月初六这天，“28号402室张琪挂号信带身份证去邮局拿！”邮递员的喊声想起，而在电脑前自嗨的我听到的是母亲传来的叫声：“琪琪，去邮局拿下你的挂号信，拿着你的身份证，也许是你实习单位的，别玩了快去。”“哦，知道了。”我的回答听上去很正常，但其实我浑身在剧烈的颤抖着，不会是什么实习单位，三联单已经拿到，3月3日报道就行了。那么一定是那边的，那么快吗？才几天就来了？迟早要来的怕什么？这不是我想要的吗？深呼吸两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我套上厚重的羽绒服拿着户口本下楼，沪上的天气阴冷刺骨，哪怕厚重的羽绒服加上内里保暖内衣和毛衣都无法抵挡凌冽的寒风，我一路上走走停停总觉得慢点走可以慢点拿到信件也可以让我步入监狱的路程慢下来，路上的春节气氛让我有些后悔邮出自己的身份证，但是刺心玫瑰最后那句“一个伪证罪你是逃不掉的”始终让我恐惧。走到邮局附近的派出所，看着派出所侧边的阴暗铁窗，一股莫名的冲动涌起，我怕什么呢？按照我的性格进去是迟早的事情吧？与其日后因为这个罪那个罪的判刑入狱人财两空，至少这种方式我还能得到一笔补偿不是？也许几年的监狱生活能让我彻底改变呢？到时候拿着巨款好好过日子不比现在强吗？果然还是铁窗适合我。我暗自想着，转头走进了邮局，从此彻底打开了我人生的潘多拉魔盒。 打开挂号信，里面有一把钥匙、一张火车票、一封信，信纸是折叠的，背面写着请仔细阅读谢谢配合。 张琪： 您好，感谢您能参与到我们这次招募，为了能顺利进行后续操作，请按时乘坐规定火车，任何原因错过火车都被会认为您反悔，您将被以伪证罪抓捕归案请三思。钥匙是您到达榆关火车站后，我们在火车站寄放处337号储藏柜内储藏了一套衣物，请配合穿戴以便出站后工作人员能顺利和您接触。穿戴衣服出站后请不要携带任何随身物品出站，所有随身物品在工作人员接触您后都会被销毁，所以请在出门前选择携带合适的随身物品以免到时产生一些不快。火车途中的餐食费按照每日100元标准在您签订合同后与前期费用一同支付。请将本信件随身携带交于当日与您接触的工作人员。最后提醒不要设想保存信件作为威胁或反悔的筹码，从您邮寄出身份证后您已经是一名犯罪嫌疑人，任何多余的操作都会让您接受更严重而且无任何报酬的刑罚，谢谢配合。    刺心玫瑰 第三章 我颤颤巍巍的将信件折好放入羽绒服的大口袋，走出邮局抬头看着对面警察局的警徽，又是一阵寒风吹起头上的烦恼丝，我伸手想把头发归拢扎个马尾但伸到一半时慢慢放下了，也许以后很多年我都没法肆意享受这清风拂面的感觉吧。 2月11日上午11：00，火车终于晃晃荡荡的进入了榆关市火车站，整个旅程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茫的半瘫痪状态，眼前不断回放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回想起幸福的家庭生活我会流泪，回想起读检查受处分时我会异样兴奋，看到同车厢的情侣乘客我会有一丝丝向往，看到带着少年伸手向奶奶要吃食时我会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手，只是最后拿起自己的矿泉水喝一口让自己清醒一下，上车前我准备了毛巾和洗漱的牙具，可一路上四天四夜我都没用过，自从上车躺在中层的床铺上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沉重的压力死死的摁在床铺上，一路上除了喝水吃一两片饼干外我在床上没有其他的动作，下床也只是上个厕所就回来继续躺着，到下车前我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传出的体味和脚臭混合的一股恶心的馊味。 下车后一阵刺骨的寒风让我回复了一些神智，而随着神智一起回来的还有肚子传来的咕咕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车站周围寻找着食物，可是在南方长大的我第一次看到北方市面上的食物时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味蕾的绽放，最后还是在全球统一的快餐——麦当劳中解决了温饱，吃饱喝足后我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比较干净有档次的浴室进去好好洗漱了一番，四天的火车旅程虽然有厚重的冬装包裹可还是无法掩盖身上的那股馊味，以至于买洗浴票时售票员明显的有种厌恶的语气。这次洗澡我整整洗了一个多小时，从头到脚一丝丝的涂抹肥皂一丝丝的认真冲洗，越洗我越迷茫不知道是在磨时间呢，还是真的想认真的洗个澡。直到服务员来问我是否需要其他服务时，我才知道自己磨的时间太久了，穿上背包里携带的一身崭新的衣物，进来时的异味已经消失不见，走出浴室前在镜子中打量了自己一下，长款的藏青色羽绒服里面还是肥大的冬季校服，脚上的厚重黑色毛巾袜没了前面那双四天时间的造成的黏连褶皱。镜子中的自己还是原来的青春少女，可我自己总感觉这四天的旅程让自己老了许多，总有种莫名的沧桑感，也许是这一身服饰太过成熟的缘故吧。 来到火车站物品寄存处，在门口的垃圾桶前我将背包中的钥匙和信封拿出放入羽绒服外套的大口袋里，再次检查身上只有钥匙和信封后我就将背包丢入了垃圾桶，看到背包进入垃圾桶后我竟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像是丢掉了许多覆盖在身上的枷锁一般，找到337号储藏柜，就是一个普通的换衣柜并不大，打开后里面所谓的服饰只有一件马甲一顶帽子一双鞋子，庆幸还好自己买了一套保暖衣服不然不要这点衣物还不让我浑身馊味的和人家接触？ 马甲就类似路上环卫工人的橙红色马甲，帽子是北方特色的保暖雷锋帽，圆圆的橙红色带耳朵还挺可爱的，鞋子是一双超大的黑色带毛棉鞋，穿上后很温暖但问题是太大了只能当拖鞋穿。三件物品的共同特点就是都带有密集的反光条，穿上后我就明白了，哪怕晚上没有光亮这套马甲和帽子也能明显标示出我的位置，而肥大的棉鞋可以有效控制我的步伐，我只能慢慢走，快了就是鞋子脱落的命运。 慢慢挪出火车站出站口，没等我适应暖气消失带来的温差，三女一男就将我包围，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女子扫了我一眼后对我说道：“是张琪吧？”我弱弱的点点头都没敢出声回答，那名男子则从身上掏出我的身份证放在我脸上和我本人做对比，反复看了几眼后对我说道：“报下身份证号码和家庭地址。”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我能感觉到一股无法言明的威压感，以至于我不敢看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只能低头看向地面回答：“沪上市江东新区北枝头路2033弄26号202室，号码我背不出。”“是1984年8月26日生的吗？”男子继续提问，我又不敢说话了，只能弱弱点头回应。“是她，带走吧”男子对三个女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两名年轻女子一人一边将我两支胳膊夹紧，并且让我的双手贴紧她们的身体。另一名年长女子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张琪你好，我们的身份呢不用多说你应该清楚，本来呢，我们想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和你接触的，但是现在已经快下午一点多了，你的火车是11点15分离开榆关站的，请问近两个小时你去哪里了？要不是我们今天还有其他任务你早就被当做违约处理了，知不知道？”她的口气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传到我耳中却让我的体温逐渐下降，寒意，又是这种刺骨恐惧的寒意渐渐的弥散到全身。她稍作停顿，气隙也稍作调整，继续说道：“但是呢，最后你还是出现了，这点还不错，现在起请你记得，你，张琪，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名犯罪嫌疑人，哦不，你已经是一名罪犯了！为了让你更快的适应身份转变，所以呢，过下我们会在会谈的地方对你略施惩戒，就当提前给你吃一顿杀威棒！反正迟早你也要吃的。” 当最后两个字出口，我整个人已经全身无力的瘫软下去，全靠两名年轻女子扶持才能勉强支撑，年长的女子看我这副样子竟然满意的点点头。三名女子开始起步走向火车站边的接待宾馆，可我却无法迈开步伐，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我看向自己的双腿，恐惧的眼泪流出眼眶，但没等我控制住自己双腿，两名年轻女子已经将我架起一路抬着走向宾馆。我尽量让自己恢复行走姿态，可是颤抖的双腿加上肥大的棉鞋时常脱落让我行走异常艰难，最后左侧的女子一脚将我脚上的棉鞋踢飞然后捡起拿在手上，而就是这一脚让我彻底丧失支撑力，整个人只能由她们两人拖拽着走进宾馆房间。 宾馆房间的地毯非常厚实，进门后两名女子将一滩烂泥般的我丢到地上，柔软的地毯外加宾馆内的高温让我逐渐恢复了神智。再次看到年长女子进门时，我立刻鼓起力气爬过去抱着她的大腿叫嚷道：“阿姨我错了，我刚才只是去洗澡了吃饭了，火车上四天啊我没得洗漱我没得吃，我是真的饿了，我不是有意违反规定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改好吗给我次机会...”情急之下的我语无伦次的叫嚷着祈求，我知道有些事情我是无法回避的，但我期望她能让我暂时缓一缓，至少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年长女子像抚摸孩子般揉揉我的脑袋说道：“嗯，很不错，你有这个态度说明你还是清楚自己做了什么的，但是呢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罪犯了，罪犯做错事呢是不会被原谅的只能接受惩罚，惩罚就是对罪犯犯错后的唯一的原谅方式，懂吗？记住过会要认真的接受惩罚！”她的口气是如此的轻松，就像学校里老师教导学生一般温柔，可是传入我耳朵却无异于阵阵惊雷。我越发抱紧她的大腿，眼泪也流出来，我口齿不清的还在呜咽道：“我错了我有罪原谅我一次，我不敢了。”可两名年轻女子还是无情的将我从她大腿拖开。 两人将我架起拖入卫生间，进入卫生间后就是一脚从背后踹向我的膝关节，触不及防的情况下我大腿噗通一声重重的砸在洗手间的瓷砖上，没等我缓过疼痛跪起身子，一名女子就拉起我马尾辫对我说：“现在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慢一步就是一个耳光，明白吗？”我挣扎着点头，可她第一个命令就让我傻眼。 “把头放到马桶上！” 而我却只转头呆呆的看着马桶，放到这是什么意思？就在我看到马桶第一眼的时候一个耳光已经在我脸上响起，伴随而来的就是一声“让你做什么你就做！”，我还是没反应呆呆地看着马桶，伴随着声音响起的同时，一个耳光接着一耳光扇到我的脸上，一直到四五个耳光后我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马桶边把自己的头伸到马桶上方。就在我趴到马桶上的同时，一只手就用力将我的头颅塞进满水的马桶内，没有任何言语，每次都等到我没有气泡吐出才将我的头拉出马桶，不等我呼吸一口气就立马再次塞入，由于吸气动作被打断每次塞入我都要喝下满满一口的马桶水...重复数次后才停止对我的按压动作。我又恢复到一滩烂泥状态瘫痪在马桶边，一边抽搐一边呕出部分喝下的马桶水。 “脱光衣服站起来！” 这次不敢有任何延迟，虽然还没有喘上几口气，马桶水的异味还让我不断的恶心呕吐，但我还是扶着马桶站起，不顾地上水渍的湿滑七手八脚的站起身子，双手胡乱的把自己衣服一件件褪下随意丢弃，一边脱一位女子还不停对我进行各种殴打，督促我快点快点快点...我脱完衣服转身呆呆的看着两名女子等待她们下一步命令，但这次并没有任何命令传来，反而传来的是一阵滚烫的热水，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我随之摔倒在地不断躲避水流，可是狭小的洗手间根本没有地方让我辗转腾挪，我只能往马桶边的缝隙钻，因为那里有之前呕吐和溢出的马桶水可以降低一点热水的温度，我能看见自己大腿手臂肚腩等部位皮肤逐渐发红，我只能在瓷砖上不停嚎叫抽动，不知冲了多久水流突然暂停了。但没等我缓过气，一股冰凉的冷水再次袭来，起初几秒我还因为滚烫热水的冲洗有着些许快感，可当几秒后身体恢复感觉，冰凉的冷水再次让我抽搐嚎叫，反复数次后我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得痉挛抽搐并且伴随着大小便的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