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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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紧紧攥着飞往美国的机票，我不禁加快了脚步，脑海中畅想着逃到大洋彼岸后纸醉金迷的生活，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颊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高跟鞋的鞋跟与地板发出美妙的撞击声，淹没在机场的嘈杂喧闹中，猛然一抬头，却发现前方不远处几位警察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目光一刹那的接触，他们如同发现猎物的猛虎一般朝我跑来。我脑中一惊，掉头便跑，却不曾想刚一抬腿便撞上了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脚底一滑摔在机场光滑的地板上。     强忍着脚踝上的剧痛，还没来得及等我站起身，两个警察就把我按倒在地，迅速将我的双臂死命反剪在背后，肩膀好似断裂一般的疼痛，胳膊肘被抬得很高，丰满的乳房承担着身体全部的重量，涂抹着精致化妆品的脸颊紧紧贴在地面上。     “给她按住，马上上铐子！”一声令下，一对冰冷的手铐铐在了我纤细的手腕上，锋利的锯齿勒入肉里，我不禁痛的叫出了声。“脚也铐上！”随即一对轻型脚镣就锁在我穿着高档黑色连裤袜的脚踝上，两双皮鞋分别踩在我的两只小腿上，下半身传来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上完镣铐后，两名警察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此时我的高跟鞋已经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包裹的黑色丝袜的小脚只能踮脚站在地面上以勉强保持平衡。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队长用手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充满嘲讽的对我说：“傅小姐，功亏一篑啊，”随即掏出逮捕证证，展开放在我眼前，“你因涉嫌集资诈骗，现依法对你进行拘捕。押走！”     这一刻，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我所畅想的大好人生全部化为泡影，伴随着我余生的将是高墙镣铐与无尽的悔恨。“警官，我可以把鞋子穿上吗？”依然光着一只脚的我小心翼翼地提出想穿上鞋子。队长扫了我脚下一眼，扭头对身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一位女警蹲下身子，将我带着脚镣的一只脚塞进了被我蹬出好远的尖头高跟鞋中。待我穿好鞋子，两位警察狠狠向下压着我的肩膀，从两边将我的胳膊抬高，形成一个痛苦的姿势，使我只能将屁股撅起，腰弯得很低，丰满的臀部将紧身包臀裙撑起显得格外妖娆。身上闪耀的镣铐与我全身上下高档的西装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围的旅客议论纷纷“这小妮子穿的这么正经，没想到是个罪犯”“正经什么啊，黑丝袜高跟鞋，像个做鸡的一样”……种种闲言碎语飘入我的耳中，我的脸顿时羞红了一片。     坐上警车，我被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察夹在中间，一个夹住我一边的腋下，将我牢牢控制住。双手被紧铐在背后，我的胳膊有些许酸痛，刚想活动一下双臂，左侧的警察便察觉到了我的异动，揪住我的头发，狠狠踩在我的脚面上。“老实呆着别动！”我疼的脚趾在鞋中不断伸缩，却只能强忍疼痛，双腿并拢尽量保持着最后的淑女形象，放弃了任何毫无必要的挣扎。     过了半小时左右，警车在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右侧的警察先下了车，两人一个在前拉一个在后推，将我拽下了车。依然吃痛的双脚刚踏足地面，两个警察就又压住我的肩膀抬起我的胳膊，恢复押解的姿势，同时还有两名警察跟在我的身后，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的行动。     “把嫌疑人带进审讯室，立刻审讯！”队长命令。一路被押解到审讯室，我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毕竟一位双手反铐，穿着高档西装黑丝袜高跟鞋的女犯人并不常见。终于在许多人炙热的目光中我被押解到审讯室门口。两名警察将我按在地上，“蹲下不许抬头！”双脚挤在尖头的鞋尖中令我格外难受。进入审讯室后，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的墙壁软绵绵的像海绵一样，狭小的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铁质椅子让人望而生畏，椅背上有几个铁栏杆，前面还有一个可移动的隔板上面有两个铐环，椅子腿上也各有两个铐环用来固定嫌犯的四肢。一名警察拉开隔板，对我呵斥“高跟鞋脱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顺从地脱掉高跟鞋，仅穿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我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令有着洁癖的我不禁皱了皱眉。     坐上审讯椅后，令我意外的是我的手并没有被铐在隔板的两个铁环中，而是被铐在背后的铁栏杆上，长时间的双臂反剪已经让我的胳膊吃痛不已。紧接着我的双脚被紧紧锁在椅子腿的铁环上，一双丝袜小脚踩在踏板上，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丝袜贯穿我的全身。最后警官合上了隔板，我就被固定在了审讯椅上动弹不得。探照灯打开，耀眼的光线只照在我的脸上让我睁不开眼，警官揪住我的头发命令我“不许低头目视前方！”     一番操作后审讯终于开始。“姓名？”     “傅冉。”     “年龄？”     “29。”……     深知这些警察的手段，我也放弃了抵抗，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一连四五个小时过去，警察只是不断地重复询问着相似的问题，长期的反铐已经使我的双臂感到麻木，膀胱的尿意也渐渐袭来。我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试图抑制住排泄的欲望。三十分钟后，我终于坚持不住，向审讯我的警官哀求“警官我想上厕所可以吗？”     或许是看我的交代态度良好，警官瞥了我一眼就对身旁的女警，说到：“小王，带她去上个厕所吧，今天先到这。对了她是重犯，上厕所时候你全程监督她，铐子也别摘换成前铐就行，上完直接带到小号。”那位姓王的女警听到指令后将我从审讯椅上解开，命令我手抱头蹲下，再次为我戴上背铐和脚镣。“站起来把鞋穿上！”长时间的固定姿势已经让我的身体麻木，不听使唤，我缓缓把脚伸向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费了好大劲终于穿上一只。女警见我动作太慢，用警棍狠狠戳在我的腹部对我骂道“穿不上就别穿，都进来了还穿什么高跟鞋！”随即踢掉我脚上仅有的高跟鞋，刚刚穿上鞋的我双脚又与冰冷的地面接触，一想到要赤脚踩上卫生间污秽的地面，我不禁一阵反胃，刚刚抬头想要提出抗议就看见女警那张母夜叉一般的脸，正恶狠狠地盯着我。又是一警棍戳在我的胸口“怎么的，嫌脏是不是？嫌脏就憋着别去！”     我急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你是哑巴吗？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女警朝我吼到。“不是。”我小声答道。“大点声，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跟管教说话前先蹲下，开头说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怎么怎么样，懂了吗？”我强忍心中的愤怒，屈辱地蹲下，大声回答“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不嫌脏。”我知道这就是我犯人的身份。女警冷哼一声把我提起，押着我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走到厕所门口，女警将我的背铐改为前铐，长达好几个小时的束缚终于得到一丝缓解。我刚要迈入厕所，又是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你是猪脑子吗？告诉过你打报告没有！”女警朝我大声吼道。我只好双手抱头蹲下身子，大声报告“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请求如厕。”她斜眯了我一眼，命令道“起来吧，给你三十秒。”我如蒙大赦一般站起身，快步走向隔间，在她的注视下用最快的速度将尿液全部排出。从小养尊处优的我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但在管教的淫威下却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刚提起裙子，女警又是一声怒喝“上完喊报告，说自己如厕完毕！”我心中暗自腹诽“你在这盯着我完没完事不知道啊”，但也只能是心中想想，顺从地蹲在蹲坑上向她报告“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如厕完毕。”起身后我将双手伸出主动等待她为我戴铐，却不曾想到迎接我的又是一顿责骂。“想什么美事，像你这种严管犯必须戴背铐，上厕所给你解开已经不错了，把手背过去！”一听又要背铐，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绝望，只得背过身去，任由手铐紧紧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     穿过好几扇铁门，我被带到一扇矮小的铁门前，仅有不到一米的高度，我十分好奇这就是我的牢房吗。女警为我解开背铐“双手抱头面朝墙壁，两腿张开到最大。”我知道是要对我搜身了，听话地摆出这个羞耻的姿势，却发现紧身包臀裙使我的双腿无法大幅度叉开。注意到我的窘迫，女警粗暴地将我的裙子撩到腰间，我穿着连裤袜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在她的面前。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对我进行了搜身，将手探入我的胸罩与内裤中，从未受过此等羞辱的我强忍泪水保持着一动不动。     “蹲下面朝墙。”将我全身摸了个遍后，那位姓王的女警为我打开铁门，“进去吧。”我看着还没到我腰部高的小门，欲言又止。“愣着干什么？赶紧爬进去！”女警瞪了我一眼，将我一脚踢翻在地。深深的屈辱感叫我笼罩，泪水流过我化着淡妆的脸颊，我跪在地上缓缓用膝盖在移动，爬到铁门前我弯下腰将头埋得很低，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我难以保持平衡，女警不耐烦地直接将我踹入牢房，我的屁股撞在铁门的边缘痛的我再次流出了眼泪。     “按照要求你的背铐脚镣都不下，每天一日三餐和上厕所时候给你改为正铐，把手从双面的小窗里伸出来。每天早晚各一次上厕所的机会，其余时间想上厕所自己解决，都排在那个桶里每天早上有人来给你换。老老实实在里面呆着，难受也给我忍着，听懂没有？”女警在外面告诉我里面的要求。“听懂了。”“我怎么教你的？重新说！”“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听懂了！”     随着女警锁上铁门，我从地上站起打量着我的牢房。一个不足三平米的房间，仅能容下一人躺下，屋顶有一盏昏黄的灯，没有窗户，没有床，只有角落中的一个塑料桶散发出排泄物的恶心气息。这就是我即将居住的空间，看着这简陋的牢房，我的心中泛起一阵绝望，不由自主抽泣起来。想要擦拭一下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被紧紧铐在背后的双手动弹不得。我将头靠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跪坐在角落里，想到昨天自己还是万人羡慕的精英女性，今天却沦落到镣铐加深，身陷囹圄的下场，也只能一声苦笑，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不知过了多久，我趴在地上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早已丧失时间概念的我被警棍敲击铁门的声音叫醒。“傅冉，排尿！把手伸出来！”管教的大嗓门从铁门外传来。我急忙用膝盖爬到铁门前，费力地转过身，将手从铁门的小窗中伸出。由于高度的原因，我不得不弓起背撅起屁股才能将手伸出。“给你解铐子还磨磨叽叽，下次再这么慢就自己解决吧！”管教用警棍敲打着我的手心朝我呵斥。“给你三十秒，尿完赶紧回来上铐，否则有你好看！”解开背铐后，我来不及活动早已被勒出血印的手腕，急急忙忙跑到桶边脱下裙子，尽情排泄出尿液。从未以这种方式上厕所的我此刻感到的只有无尽的耻辱，可时间由不得我思绪万千，尿完后我甚至来不及提上裙子和丝袜，赶在最后几秒钟跪在铁门前将手伸出，让管教为我的双手重新锁上手铐。     刚刚将手缩回牢房，管教还没来得及锁上铁门，阵阵脚步声就从走廊中传来，随即铁门被打开，管教的声音再次响起“傅冉，提审！”我弯下腰用相同的方式从铁门中爬出，这一次比昨天显得熟练很多。爬出铁门，面前站着的是队长和另一位警官，“反铐的滋味不好受吧，哼，自作自受！”队长看着我出言嘲讽道，我蹲在地上默不作声，忍受着一切。“傅冉，你的认罪态度不错，今天再对你进行一次提审，你就被正式拘留了，听懂了吗？”     “报告警官，严管犯傅冉听懂了。”经历了一天的历练，我已经习惯了犯人的身份，大声回答道。“提审！”队长一声令下，两位警察一左一右夹住我的腋下，将我押送到审讯室。再次来到这里，由于我的配合，这次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前桌板的铐环上，长期背铐的双手得以片刻的放松。 问题还是与昨天的别无二致，我又重复了一整遍早已重复了无数次的说辞，经过一小时的审讯，队长掏出拘留证，打开了我右手的铐环让我在上面签字。     “字写的还挺好看，你说你这么有文化的女人犯什么罪啊，估计是要牢底坐穿了。”队长看完我的签名感叹了一句，虽然对自己的下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从警察口中说出依然涌起一股悲凉之感。队长命令身旁的女警，“带她去做入监检查吧，她案情比较严重，拘留期间背铐脚镣都戴着。”女警随即解开我的铐环，“转过身，手背后。”我的双手再次恢复背铐的状态，我也早已习惯，任由女警押着我走出审讯室，一步一步挪向我即将被羁押的地方。

“李姐，带过来一个严管犯要进行体检，集资诈骗重犯，头儿让检查的仔细点。”“小骚狐狸长得还不赖，交给我就好，但是这背铐做检查不方便啊，暂时换成前铐吧。”听着面前的中年妇女对自己侮辱性的称呼，我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有一股想要与她对峙的冲动，但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提醒着我的身份。“没问题。手，伸过来。”女警一边说一边将我的双手铐在身前。很快，血压，血常规、尿常规，心电图、胸透等这些常规体检项目就做完了，我被带到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有一张床，床中间有一个圆洞，床头上有两条带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女警为我解开了手铐和脚镣，这是一天多以来我第一次四肢重获自由。
    “赶紧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包括内衣内裤！”被称作李姐的中年妇女朝我命令。人生中头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下衣服，我扭扭捏捏地脱下外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将衬衫和外套叠好放在一边，又脱掉进口的紧身包臀裙，修长纤细的双腿暴露无遗。紧接着我抓住腰间的裤袜，缓缓往下褪去，半透肉的黑丝袜从我的双腿慢慢滑下，预示着我作为职场精英的身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屈辱的罪犯。现在我的全身上下仅剩胸罩和内裤，不愿再继续脱下去，只是抬头祈求一般地看着女警和中年妇女。女警毫不客气地一警棍戳在我的阴部，朝我骂道“李姐说脱光听不懂话吗？现在知道害羞了当初想这么来着？”敏感部位的剧痛让我不禁弯下了腰，在暴力的逼迫下我不得不脱下仅剩的内裤，露出我三角区的黑森林，接着双手背后解开了胸罩，丰满的乳房展露在她们面前，两颗的乳头像樱桃一样点缀在上面显得格外诱人。
    “靠墙站好双手抱头，两腿叉开。”李姐先仔细的检查了我的头发，口腔，耳朵，鼻孔，接着又扒开我的双乳，第一次被陌生人触摸胸部的我显得手足无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李姐掐了一把我的乳头，“动什么动，给我站好了！”疼痛让我再也不敢有一丝反抗，乖乖接受着屈辱的裸体检查。“转身，抬左脚。”李姐又逐一检查了我双脚的脚趾缝，确认全身上下没有夹带物品后，她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膝盖窝“自己趴到床上去，手脚都伸到四个角，别逼我们动粗。”我这才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缓缓移动到床边趴在床上，李姐用约束带将我的四肢固定在床上，之后将床抬高到六十度左右，戴上橡胶手套，扒开我后面的毛，用手电筒向里面探照，随后又用手伸入我的下体和肛门不断地搜寻。也许是惩罚我刚才的乱动和不配合，李姐的手不断在我体内活动，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处女膜破裂，有过性交史，我这看的没有大问题，其他几项检查等结果就行了。你们看着她一下，等我给她拿衣服。”管教听后命令我双手抱头蹲下，面朝墙壁。
    不一会，李姐拿着一套衣服回到了屋子里，扔在我脚边，“赶紧把衣服裤子换上，里面不许穿胸罩，别磨蹭抓紧换上。”我拿起白色的长袖棉衣，上面早已污渍慢慢不知被多少人穿过，我勉强套到身上，没有胸罩的保护，棉衣低劣的材质摩擦着我的胸部让我无比难受。随后我又捡起地上的内裤，白色的内裤上面已经泛黄，还沾着不知是什么的各种污渍，我强忍着想要扔掉它的欲望穿上，告诉自己不去想它。之后又将灰色的长裤，白色中筒棉袜一一穿上，最后踩上红色的塑料拖鞋。“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穿好了。”女警随后又为我戴上脚镣和背铐，压着我的肩膀将我带离了这个房间。
    来到一个铁门前，这次是一个正常高度的门，我庆幸终于不需要住在那个暗无天日像笼子一样的小号里了。“因为你是重犯，上头要求你在单人牢房关押，没有放风，每天三餐和排泄会给你解开背铐，要求和之前一样，不用我多少了吧。”蹲在地上的我连连点头“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明白。”“鞋脱了进去吧，在门口摆好。”我脱下拖鞋，用脚将拖鞋在门口摆好，洁白白袜包裹的小脚踩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我迈入了牢房。
    随着铁门关闭的声音，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比之前的小号要略大一些，但设施依旧简陋，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塑料桶，甚至没有枕头和被子。我长叹一声，费力地爬上床去，盘坐在上面，形成了一个双手背后盘腿打坐的古怪姿势，脚镣伴随着双脚的移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裤管被铁链微微向上拉拽，露出一尘不染的白袜，与锁在上面的脚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上面回想起自己令人羡艳的前半生：姣好的容貌，苗条的身材，殷实的家境，高薪的工作……而如今我却变成一个双手反铐的阶下囚，连上厕所都没有自由，想到这里我不禁留下悔恨的眼泪。十多分钟后，一股尿意袭来，我下意识地想要下床走向塑料桶，却意识到双手被铐根本无法完成排尿，只好跪坐在床上挤压着小腹，希望能忍到下一次排尿时间。然而，膀胱却不受我的控制，就当我马上要憋不住的时候我终于决定放下尊严，快步走到塑料桶前，费力地从背后用双手脱下裤子，蹲在桶上任由尿液喷涌而出，黄色的尿液有几滴不受控制地溅在我的附近，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尿骚味，我屏住呼吸，用双手提上了裤子回到床上。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回想起这噩梦般的两天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放声痛哭。
    排尿，早饭，午饭，晚饭，排尿……每天的生活就这样无限的循环着，我已经渐渐习惯双手被禁锢在背后和看似难以下咽的馒头咸菜，但在这还没有厕所大的单人牢房中没有任何娱乐已经快将我逼疯，我曾经跪在铁门前卑微地乞求管教放我出去透透气，得到的却只是无情的拒绝和肆意的嘲讽。正当我的情绪濒临崩溃至际，终于铁门再次响起了警棍敲击的声音，伴随着管教的命令“傅冉，出来放风！”仿佛是天籁之音传入耳朵，我迅速爬到门口低头蹲下，等待铁门打开。“队长怕你一直关在里面想不开，允许你今天放风二十分钟，一会到了院子里你可以在规定区域内散步，但不许与任何人交谈，懂了吗？”“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懂了。”不一会，一个双手反铐脚上戴着脚镣的美丽女人便出现在看守所的后院，院子很小四周都有警察在巡逻，我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个放风的女犯都注视着我面露惊讶“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哎呦还是背铐着，脚镣也戴上了，估计事情不小”……闲言碎语又一次传入我的耳朵，这一次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脸不红心不跳目不斜视地行进着。“好了，你可以在白线的范围内散步了，刚才说的要求都记住没有？要是有违反下一周都别想解开背铐！”“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记住了。”得到允许后，我拖着脚镣贪婪地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尽管白袜上仅有50厘米的镣铐与锁在背后的双手令我举步维艰，但我依然珍惜着这短暂的来之不易的“自由”。
    短暂的“幸福时光”后我再一次被押入狭小的牢房，重复着之前阴暗毫无希望的生活，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许一周半或是两周，我记不清了。又是一个平淡的下午，我在坚硬的床上侧卧着打盹时，牢门终于被打开，传来的是队长的声音“傅冉，你的案子今天会在法院宣判，一会换上之前的衣服出庭。我们会对你进行一些必要的拘束，之后押解过程中和法庭上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回来有你好看！”
    我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憔悴的脸上再次有了一点亮色，我迫不及待的询问：“警官，我会被判多久啊？”等待我的却又是警棍毫不客气地敲打，“让你说话了吗？说话之前蹲下喊报告说了多少次了？”女警毫不留情地将警棍抽在我的小腹，带着背铐的双手剧烈的颤抖却无法护住腹部，只能痛苦地弯下腰蹲在地上。队长见我的惨状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可以了小王，带她把衣服换上就给她上铐吧，勒紧点。”说罢将一条银色的镣铐递给女警，女警扫了一眼略带惊叹地自言自语“呦，T型铐的用上了，这次有你受的喽。”
    女警提着我离开牢房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已经摆放好我刚被捕时脱下的高档西装，裤袜和高跟鞋。“赶紧换上，你以后也没机会穿这些了。”边对我说女警边为我解开了背后的手铐。望着地上散落的高档衣物，我百感交集，容不得有一丝耽误，我快速地脱光全身的衣服，换上被捕时的一身惊艳装扮，习惯了囚服粗糙的面料后，进口丝袜包裹在腿上的感觉令我无比熟悉又幸福。双脚刚一踩入尖头高跟鞋，女警的命令再次传来，转过去手抱头站好，双腿叉开！”一条长长的T型铁链被绕在我的腰间紧紧缠住，将我本就纤细的腰勒地更加苗条，接着我的双手被铐在连在后腰铁链的两个铐环中，两个铐环挨得很近，令我没有丝毫移动空间，比之前的背铐更甚。突然，女警一把脱下我的裙子，我猛然一惊发出一个颤栗。“别动！上法庭马虎不得，为了防止你有什么别的企图，上面要求用T型铐把你下面勒住，再动就给你勒到最紧！”听完我的脸色一变，从小到大我还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说罢女警将身后垂下来的一段铁链从我的两腿之间穿过，用力向上提了一提，铁链深深卡入两臀的缝隙中，链接在肚脐上面的锁扣中，似乎还嫌不够紧，女警又用力勒着铁链将铁链再次扣紧一格。我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铁链在我的黑色丝袜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到勒痕，裤袜和内裤被铁链勒入体内，下体三角区，阴部，肛门都被铁链紧紧向上勒住令我苦不堪言。我的双腿因为剧烈的疼痛不停地颤抖，“哼现在知道难受了，当时想什么来着！走两圈适应一下，一会押解开庭你都得戴着这玩意，好好享受吧。”女警边说边用手晃了晃链子，提上我的裙子，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铁链的存在。我费力地向前迈步，每走一步铁链都摩擦着我的下体，我只能迈着小碎步前进。我终于知道了T型铐的威力，在这种酷刑下恐怕没人能逃跑吧。经过几分钟的适应，疼痛感减弱了一些，尽管每次迈步依然有着撕心裂肺地疼痛，但我也渐渐习惯戴着铁链行走。
    女警夹住我的腋下，将我押解出看守所，时隔两周我终于呼吸到了看守所外的空气。早有一辆囚车等待门口，两个法警接管了我的押解工作，由于我的脚镣和下体的铁链我无法爬上车厢，直接被两个法警抬入车厢。车厢两侧有座位，中间有一块空地，棚顶垂着一条铁链，我刚要坐在座位上就被一位年轻的法警踢了一脚。“谁让你坐下了，还挺自觉啊！在中间蹲下！”我只能乖乖蹲在车中间的空地，下顿的姿势使我的包臀裙被撑的很饱满，下体的铁链勒得更紧，我惨叫一声差点摔倒。领头的法警看我的窘状撩开我的裙子“下面还勒着，你犯的事情不小啊。小陈给链子拴在她腰上吧”另一名法警将垂在棚顶的铁链连在我腰间的铁链上，我的全身就被牵引在铁链上，各种镣铐束缚着我的身体强迫我保持着痛苦又不雅的姿势。
    随着车子开动，我被套上了黑色的头套，面前变得一片漆黑。车子路途有些颠簸，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我无法保持平衡，数次跌倒又被法警扶起，年轻法警趁机在我的身上揩油，狠狠地在我的胸部和屁股捏了一把，镣铐加身的我也只能忍气吞声，老老实实蹲在车子的中央。不知过了多久，警笛声消失车子也停了下来，我的头套被取下。车门打开“傅冉，下来！”一名法警跳下车，另一名法警在后面托住我的身体将我扶下了车。
    宣读过法庭纪律后，我被押入等候室“鞋子脱了进去蹲好。”我脱掉高跟鞋，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脚踩着等候室的地板，顺从地蹲在地上等候开庭，一个多小时的蹲姿已经让我的小腿发麻，却还是强撑着保持着尽量优雅的姿态蹲在地上。“带被告人入庭！”话音刚落，两个戴着白手套的法警将我提起，待我穿上鞋子，按着我的肩膀和胳膊将我带入法庭被告席。
    “现在开庭，请法警打开被告人的戒具。”法警解开我的背铐，我的双手垂在身前，等待着庭审的开始。向前望去，我看到坐在旁听席的父母，依然西装革履，脸上却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憔悴，父亲的头上已经布满白发，我的心中一酸，强忍住即将迸发出的眼泪。
    经过数小时的激烈辩论和一次休庭，正当我的脚已经站麻的时候，法官终于宣判：“经法庭审理，合议庭合议，充分考虑证人及辩护人意见，现对傅冉集资诈骗一案进行宣判，判决如下，全体起立！”我和全场旁听观众抬起头望向法官，“傅冉，犯集资诈骗罪，职务侵占罪，非法经营罪，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158条规定，判处无期徒刑不得减刑假释，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此判决为一审判决，如被告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向本院或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应提交上诉状两份，正本一份，副本一份，宣判完毕！”听到“无期徒刑不得减刑假释”几个字，我双腿一软差点瘫倒，被身旁的法警扶住。“老实点！”我看到父母也在旁听席放声痛哭，自己也流下了泪水。“将被告人傅冉押下去！”两位法警压住我的肩膀，用力拽了拽下体的铁链“老实点！”，将我押出法庭。
    一路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尽管早已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终身监禁的事实还是让我无法接受，我无法接受自己将在高墙电网内度过余生，我才29岁啊！回到看守所，勒在下体的铁链终于被取下，下面已经被勒的发红发肿，惨不忍睹。重新戴上背铐脚镣，换上一身囚服，我又被押回熟悉的狭小牢房。“老师在里面呆着，尽快考虑上不上诉，我看你上诉也没什么希望的，像你这样的没挨枪子估计已经是爹妈花了大钱了。”说完，女警重重关上了铁门。瘫坐在牢房的地上，我痛哭失声。接下来的两天，经过我的充分思考，我决定放弃了上诉。女警说的确实有道理，我的情况我自己再清楚不过，没挨枪子已经是很幸运了，我也不想再为父母添麻烦了，于是我告诉了管教自己放弃上诉的决定。
    又过了三天，铁门再一次被打开，传来的是队长的声音“傅冉，今天你就要到监狱服刑了，由于你的罪行严重，上面决定将你转入戈壁滩第一女子监狱服刑，今天就是押解的日子，火车一天一夜的路途，同时要对你加戴戒具，同时不允许你穿鞋但袜子可以保留，你最好老实一点要不然到了监狱有你的苦日子，听懂了吗？”接连而至的打击令我已经麻木，戈壁滩，远在遥远的西北大漠，我的一生都将在那里度过……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听懂了。”
    随后又是熟悉的T型铐，唯一值得慰藉的是这次我的下体并没有被勒住，而是将我的手铐脚镣连在一起组成连体铐。在两名警察的押送下，我被带出看守所塞入囚车，刚一上车我便被狠狠拽了一下头发，紧接着世界变得一片漆黑，头顶被蒙上头套。“为了保护你的隐私，押解途中我们都会给你戴上头套。”伴随着红白蓝的车灯，我蹲在囚车中间驶向了车站。
    囚车停下，戴着连体镣铐的我被搀扶下了囚车，黑暗使我只得任由两位警察带领向前迈步，仅仅穿着一双白袜的小脚踩在车站脏兮兮的地面，不一会就沾满灰尘，当真是羞耻到了极点。进入候车室，我被勒令蹲在地上，一位警官将我的手铐拴在椅子上，我只能保持双臂抬起的难受姿势。周围的议论声逐渐变大起来，议论的内容大多不堪入耳，自己精致的白袜脚丫早已被他人尽收眼底，视奸了无数个来回，更为恶毒的闲言碎语则讥讽我如今被戒具束缚的羞耻模样。面对这些，无能为力的我只能将修长圆润的脚趾拼命相互揉搓，发泄内心里的憋屈不满。
    总算走入了车厢内，一路上的指指点点让我此刻只想快点进入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一路上早已被硌破的双脚。随着卧铺房间门被拉开，我终于被摘掉头套按坐在床上。“老实坐在床上，面朝墙，不许东张西望！”一位警官将我铐在背后的双手栓在床杆上，我就面壁盘坐在床上，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铁链硌在我的屁股下面，令我十分难受。低头望向自己沾满灰尘的白袜脚底，我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一名二十九岁的美丽女士被双手反铐拴在床上，连穿鞋的资格都被剥夺，那一刻我的自尊心被撕裂的粉碎。火车开动后的好几个小时内我都保持着这个姿态，押解的警察们似乎也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惬意地躺在卧铺上开始闲聊。就在车窗外天色渐暗时，我的尿意袭来，“报告警官，严管犯傅冉请求如厕。”一位女警解开了拴在我手铐上的铁链，并打开我的背铐，用手将我的胳膊扭在背后押解到厕所门口，等待如厕的期间我被命令手抱头蹲在厕所门口，人来人往，各种议论声又一次响起，人们都远远避开我似乎靠近我这个重刑犯就会沾染厄运一般。轮到我时，望向一片污秽的厕所，我心疼地看着脚上的白袜，抑制住心中的恶心踏入厕所，警官将我一只手铐在栏杆上“一分钟赶紧出来。”回到车厢吃过列车统一分发的晚饭，押解警官再次要求我手背后上背铐，我尝试着哀求“警官，我保证不跑，铐在前面可以吗。”警察一番白眼，朝我骂道“想的倒是美，你一个罪犯有什么资格提要求，赶紧把手给我背过去！”随即将我的双手反铐在床杆上，听着她们的闲聊声，我双手反剪在卧铺睡去……
    次日中午列车到站，我也来到了荒无人烟的大西北，大漠的气候明显更为炎热干燥，穿着白袜的小脚刚一踏上站台就踩到一个坚硬的石子，疼的我一哆嗦。“辛苦你们了，交给我们就可以了。”监狱方面前来交接的是两位留着干练短发的女警，对着领头的警察寒暄着，另一位警察则紧紧钳住我的双臂仿佛生怕我逃跑。两位狱警接受了我的押解工作，尽管是两个女人对付我却毫不手软，两人紧紧压住我的肩膀，抬高我的胳膊让我弯下腰，又将头套带在我的头上。“老实点，跟我们走！”我知道此刻我已经正式成为一个低贱的女囚。
    蹲在囚车的中央，我惊叹于这里气候的炎热，仅仅过了半小时我的全身已经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请求如厕。”我小心翼翼地请求生怕触怒了两位狱警，可她们似乎并不领情，“刚下火车就想上厕所？告诉你来到这里别想耍什么花招，老实蹲着！”其中一人用鞋尖狠狠踢在我的腰间将我踢了一个趔趄，见状我只能拼命忍住排泄的欲望，继续蹲在车中间，双腿夹紧生怕自己没有忍住直接排在车中。一小时后，我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戈壁滩第一女子监狱，在看守所半个月的磨练已经让我拥有憋尿数小时的能力，但此刻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注意到了我的脸色不佳，也许是怕我忍不住尿在地上，一名女警嫌弃的说“一会带她去上厕所吧。”听到这句话我才如释重负。“抓紧时间，给你三十秒，全程手抱头，尿完喊报告，规矩应该看守所教过你吧。”现在的我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赤脚走入厕所，但这座监狱的整洁依旧让我震惊不已，哪怕是厕所的坑位周围也一尘不染，被擦得锃亮。没有时间供我惊讶，我赶紧以最快速度解决了生理问题。
    “蹲下，不许抬头！”长长的走廊望不到尽头，每经过一道铁门我都要以极为屈辱的方式俯下身子，将头深深埋入双 腿之中，如同这一刻被世界隔绝了一般。终于迈入房间的我好奇打量着四周，得到的却是管教毫不留情的呵斥，只得再次低下头望向自己早已布满灰尘的白色棉袜。“傅冉，我们监狱关的都是和你一样的重刑犯，不管你在进来之前是谁，来到这里你的身份只有一个——囚犯，你没有任何尊严！”我默默点头，又是势大力沉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印记“哑巴了吗？听到没有！”“报告管教，严管犯傅冉听到了！”“在这里你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以后回答自称犯人！”“报告管教，犯人听懂了。”我屈辱地蹲下大声回答，眼前身穿制服的女人将是我的上帝。
    “看守所已经发给我们你的基本体检结果，现在对你进行搜身，张开嘴。”管教用棉签在我的口腔里来回晃动，一股难闻的酒精味道充斥上来。被抽出的棉签放入封口袋里，我知道这是要采集我的DNA，我不禁暗自感叹监狱的体检程序比看守所严格许多。“转过身去手伸过来，之后脱光所有衣服。”我顺从地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完美的胴体展现在管教面前，“啧啧，小骚货身材还不错，估计不是什么正经女人。”管教刻薄地感叹道，我拼命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任她在身上摸来摸去：长长的秀发被毫不留情的拍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和丰满的胸和臀部更是被掐弄了好几次，仔细检查我的全身后我又被勒令趴在一张和看守所一样的床上，我知道又要对我的隐私部位进行检查，但这次的管教比看守所的中年妇女要粗暴仔细许多，痛的我忍不住小声抽泣。管教用手在里面狠狠捅了一下对我骂道“哭什么哭，现在知道羞耻了，给我憋回去！”一边检查一边不断对我进行着言语上的羞辱，漫长的检查结束但她的话语依旧没有停止，被捕后的委屈到这一刻终于爆发，我咬紧了牙齿，对粗暴的立威忍无可忍，一瞬间情感决堤，我怒视着她大声吼道“罪犯也有人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迎接我初次反抗的是管教的电棍，她一棍子将我放倒，将我的双手紧紧反扭在背后戴上手铐拼命向上扳，肮脏的脚底被管教的皮鞋死死踩住，痛彻骨髓的折磨令我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磨蹭在地面上的脸蛋满是脏污，大口喘着粗气。管教用电棍不断电击着我赤裸的身体，阴部、肛门脚底，乳房这些敏感部位，我被电得抽搐不已，下体湿了一片。　　“顶嘴是不是？不听训是不是？”管教恶狠狠地训斥着我，皮鞋在我的脚丫上碾压，“在我面前跪下！说自己错没错！”我痛不欲生，跪在地上不断求饶“我错了，我不应该顶撞管教，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称呼自己要说罪犯，现在的你就比起普通人低一等，明白吗？”“报告管教，罪犯明白了。”管教似乎余怒未消，又用一副镣铐将我的两个胳膊肘也铐在背后，我的胸部不得不高高挺起，“给她带到禁闭室好好反省，三天后再放出来！”我在另一位管教的连拉带拽下被塞进一个禁闭室，关上铁门，我刚想挣扎着站起却发现头咣当一声撞在棚顶，痛的我大叫一声——禁闭室的棚顶竟还没有我的人高，仅能供我坐着或躺着，茫然四顾我这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小号：整个房间不到两平米，容不下我躺平身体，只有一个小桶散发着令人呕吐的气味。我蠕动着靠在墙上，尽力伸展双腿，发现已经占满整个禁闭室，我闭上双眼强迫自己接受已经沦为卑贱的囚犯这一事实。
    在这笼子一般的小号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被管教铁棍的敲击声叫醒，从禁闭室的小门中扔进来一个馒头和一碗水。“你的早饭，赶紧吃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干硬的馒头，和自己被牢牢禁锢在背后的手臂，开头询问“报告管教，犯人双手被铐怎么吃饭啊？”“爱吃不吃！在废话今天没有饭吃！”随后脚步渐渐远去，我只能俯下身子，屁股撅起，用赤裸的胸部支撑身体用嘴叼起馒头，一口一口地啃食。我无法相信像母狗一样的进食方式会出现在我这个曾经精致优雅女人的身上，但饥饿感让我放弃了所有的尊严，我趴在地上一口口地咬住馒头，用舌头舔碗中的水，用了十多分钟才吃光这难以下咽的馒头，期间头数次撞在棚顶发出声响。我瘫坐在地上，泪水不自觉地流出。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三天的紧闭期终于被我熬过去，伴随着铁门的打开声，我被命令爬出铁门“跪在地上，爬下身子额头触地，撅起屁股！罪犯0417号，反省的怎么样了？以后0417号就是你的编号！”我放弃了任何抵抗，做出了这个像磕头一样的屈辱姿势，卑微的回答“报告管教，罪犯知道错了，不该顶嘴，不该违背您的命令，罪犯甘愿受罚！”“起来吧，把囚服换上，没有管教的命令不管多热都不许脱下囚服，明白了吗？”我应声回答。解开双手后肘部的镣铐后，我蹲下捡起地上的囚服：藏青色的短袖衬衫和九分长裤，沾满污渍的白色内裤，一直到小腿肚子下方四五厘米但白色棉袜和一双黑色的浅口布鞋。在西北二十多度的炎热天气下，穿着长裤和高筒棉袜无疑是一种折磨，九分长裤的长度正好能露出一截我洁白的棉袜，上面锁着的脚镣却破坏了这一美好的形象。穿好衣服后，我被管教再次带到办公室，双手反铐在办公桌的桌腿上。“在这里蹲好，等她们晚上收工后你去一起吃晚饭，在这老实蹲着，不许抬头不许乱动，等到我回来要是看到你乱动你就在这里蹲一整晚吧！”随后关上了房门，留我一个人蹲在桌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