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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八)----受辱女人的白皙赤足再次摆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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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6 17:57: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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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八)----受辱女人的白皙赤足再次摆上雕花
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八)----受辱女人的白皙赤足再次摆上雕花小木床前的木踏板

    老安是喜欢被五花大绑的慧跪着的,女人跪着便显得柔顺,柔顺的女人才更有女人味,更惹得男人怜爱,也刺激情欲。女人若是不柔顺,保不成那一天便会成了“死硬的女人”。随后被紧紧反绑着双手,赤着脚钉上一副大镣,硬着脖颈步履蹒跚走上泥泞的刑场。大好的豆蔻年华便在那块写着女人芳名,画着红叉叉的惨白亡命牌下作了交待。冰凉后的玉体,哪怕白皙足趾上的蔻丹再怎样红艳,又有几人会去欣赏呢?

    朦胧的月光下,女人绷紧了圆嘟嘟的脚趾,又慢慢挺直纤柔的身子,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包裹在粗布女学生制服里的白布胸罩下,矜持地含着羞。红艳的嘴唇在被夜风吹拂的秀发间若隐若现,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膝盖被青石小路上的石子硌得好痛,这种触痛倒是很合脚腕上钉着的那副冰凉沉重的大镣,一点都不显得突兀。大凡上过刑场的女人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尝过这种特殊的滋味吧。

    就像吃东洋人的寿司一样,要想真正品出寿司的美味,除了配上嫩嫩的姜,更是少不得蘸上呛鼻的芥末。女人跟着老安,倒是真的到虹口那家东洋人的店里吃过几次寿司的,她很喜欢,喜欢那呛鼻的辣,甚至还吃上了瘾。提起寿司,倒真的有些日子没有吃了。。。

    “交规晨光(上海方言:很多时候)没有带侬去吃寿司了。。。”,老头子好像是和女人心有灵犀一样,嘴里感叹了一句,不知怎的,语气里有股淡淡的哀伤。

    “下个礼拜天带我去吃吧”,女人似乎确实是有点馋了,抬头把明亮的眸子望向月影里“高大”的老男人。
    老男人没有答话,视线若无其事地从女人脖颈上的麻绳上轻轻扫过,会意地点了点头。女人顺从地垂下了眼,嘴角边也微微有了一丝盈盈的笑意。

    老安慢慢踱到慧的面前,那双方口黑布鞋在女人的面前稳稳立定。
    这双黑布鞋是极干净的,鞋面没有沾一丝灰尘,黑得纯粹。老安是很要清爽的,一身行头并不奢华,但却总是收拾得干净利落,相当有“腔调”。哪怕是在那些“死硬的女人”面前,他也是丝毫不会马虎的。
    他的烟瘾是很大的,所以女人总是能闻到老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甚至于那双方口黑布鞋,女人也是觉得它们是带着烟味的。。。
    慧并不反感,她甚至觉得,男人本就是应该沐着烟草的香气出生的,那是阳刚的男人味。

    慧的心里,大致是能猜到接下去老男人对自己要做什么龌龊事情的,女人,有一种天生的直觉。
    但是,慧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龌龊的事情。那样的话,女人便会觉得自己是清纯的,就像池塘里的荷花一样,若是真的被老男人“欺负”了,那种屈辱的感觉便会愈加强烈,就好像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更世事的老实女学生被学校里道貌岸然的老流氓骗进小屋子里,剥去了洁白的棉布三角裤强暴了一般。

    墙上的黑猫轻轻跳落到院子里,脚上厚厚的肉垫子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有一对大大的猫眼发着淡淡的荧光,默默注视着这对奇妙的男女。黑猫是断断看不懂眼前这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的,它感兴趣的,只有慧关照吴妈为它留在小盆子的带着浓烈腥味的鱼下水。。。

    老男人显然没有理会这只猫。。。他站在慧的面前,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轻轻托起慧的下颚,对着女人那张多次被泪水打湿的清秀俏脸,看了又看。
    他,喜欢那微翘的肉感红唇,喜欢得舍不得去多吻它。他,要留到那雕花小木床上。。。
    安先生随后又用爆着青筋的大手,深深插到女人被夜风吹得凌乱的乌黑秀发里,用力摩挲着。。。摩挲着。。。女人的发香弥漫到朦胧的夜色里,清幽得几乎闻不到。

    女人本想用双手去热烈拥抱男人的,无奈那双娇弱的手被老男人高高吊起在后背心上,勒痛得厉害。只得把自己的脸颊凑上去,朦胧着略带苦楚的眸子,望着男人,用心感受着男人手上的老茧。。。

    浓烈的情欲,沐着饱含秋意的夜风,在男人的身体里涌动着,又顺着指尖流淌下来。。。
    慧肩头上那紧紧勒到白皙皮肉里麻绳,后背心高高吊起的小手,还有那双饱含着秋色的眼,更是成了这种情欲的催化剂。

    终究,男人还是忍不住那烈火一般的情欲,黑色方口布鞋疾速上前一步,凑近跪着的慧,一只粗大的手揽过女人的头,另一只则去粗野地掰开她的嘴。。。
    老男人先是疾风暴雨般地轻薄了女人艳红的小嘴,然后穿过洁白的齿,粗野地欺负了她娇嫩的喉。女人的舌自然也是卑贱地迎奉的,以至于男人最后那一抹野性便在那张清楚娇俏的脸上尽情地发泄了出来。女人的脸上,到处都溅上了乳白色的“欲望”。。。

    女人被欺负的时候,是微闭着双眼的,她有点恐惧,怕看到男人欺负自己的时候那略带狰狞的样子。女人的鼻子,却代替了她的眼,伸得长长的,她闻到了夜风里秋叶的味道,黑布鞋上残留的烟草香气,更多的,则是那乳白色欲望的味道。。。

    她,贪婪的吮吸着这种让自己颤抖的混合味道。她是喜欢这种味道的,沐浴在这种味道里,自己有种非常强烈的作为一个柔弱小女人的满足感,或者说,那是一种被占有,被蹂躏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卑贱的,却是那样的实在。。。
就像女人白皙丰满的后背上那两颗紧紧扣合在布扣里的白色小纽扣一般,不用去摸,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小姑娘五花大绑着的身子,被粗野的男人摇晃得厉害,强烈的晃动甚至波及到了那对大奶子,女人觉得肩头的白布带子好似更勒得紧,粉色的奶头在一波波的风暴里抵着白布奶罩子逐渐坚挺起来。。。  

    此刻,裸膝跪在男人面前的她,觉得自己好卑微,卑微得甚至不如咸肉庄里卖肉的妓女,至少她们脱光的身子不用像这样被绑得像一只粽子,而自己就像是踩在安先生那双黑布鞋下的一堆尘土。同时,天真的慧又觉得自己是赤着双脚,手捧杨柳净瓶,站在圣洁的莲花座上飘然而至的观世音。她,是来普渡老男人于苦海之中的,是伟大的。

    此刻,这两种感觉奇妙地在女人的心里融汇着,碰撞着。。。

    只有那被麻绳紧勒着的喉,是无所畏惧的。在被涌动的“欲望”充盈得难受到极点的时候,又是“欲望”帮她解了围,女人感到安先生从那一刻起变成了一只被戳破的皮球。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看见喘着粗气的老男人掏出干净的手帕,正替自己擦去脸上残留的“欲望”。
   
    慧此刻的心情,就像光着身子抬进宫里被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是开心的,那是一种被粗暴占有的幸福感。。。
    女人的嘴角,尚留着莞尔的笑意。一滩“欲望”沿着慧的嘴角,幽幽地垂挂下来,拉成长长的一丝,末端是圆圆的一滴。终于,在轻柔的夜风里断了,无声无息地滴落在青石小路上。。。

    那只调皮的野猫,好似看了一场好戏,欢叫了几声,随后三纵两跳,轻盈的身子便消失在夜幕里不见了,也许是受到某种感悟去找它的老相好去了吧?谁知道呢?

    随着野猫消失的身影,女人被“宠幸”的幸福感也逐渐褪去了,白布胸罩里坚挺起来的奶头慢慢耷拉了下来,肩头上的两根白布带子也好似勒得不那么紧了。女人,从“观世音”的莲花座上走了下来。只有慧的嘴里,还残留着那令人着迷,又略带腥涩的叫做“欲望”的味道。

    慧抿了抿嘴,用口水和着“欲望”,润了润被欺负得生痛的喉。。。
    涂着艳红蔻丹的脚趾头在圆润的屁股下扭动着,努力抵住青石地面想要站起来。女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裸跪着的双膝已经麻木,站不起来了。。。

    慧的目光朝老男人望去,和老男人的目光稍一触碰,安先生便读懂了。
    老男人用有力的大手把跪在青石上的慧慢慢搀扶起来,女人终究又发现自己那双赤足上是钉着死沉的铁镣的,大镣照例发出一阵“哐啷”脆响,那声响在浪漫的月色下,很尴尬。。。

    钉着铁镣的“观世音”终究跌落了凡尘。

    安先生撩起长衫的一角,迅即在女人面前蹲了下去,紧紧抱住女人白皙的双腿,起身稳稳地扛到肩头上,女人脚踝上附着铁锈的大镣子垂在男人胸前,左右晃荡着,倒有点像一串大大的佛珠。。。女人被五花大绑的上半身靠在老男人的后背上,那清秀俏脸紧紧抵着男人坚实的腰,一头乌黑的秀发几乎倒垂到了青石地面上。。。至于那两颗丰满的奶子,女人自己也搞不清到底蹭到了男人的哪个部位,只是觉得端头的两颗小葡萄又没羞没臊地硬了起来。。。

    慧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山上的马匪抢了去做压寨夫人似的,赤脚钉着死重的大镣子,瘦弱的身子被麻绳紧紧五花大绑着,只是觉得软绵绵地,无助得很。。。

    老实说,慧对自己身上的大镣和绳子这些东西,是暗自喜欢的,这些冷酷的刑具让女人感受到老安的男人血性。不过女人也明白自己身子弱,不是太受得住,所以,钉大镣和五花大绑对她来说,仍是一种苦痛。

    慧没有挣扎,只是任由男人扛在肩上,随他“劫”了去。女人心里明白,自己其实早已经是被老男人劫了去的“压寨夫人”,哪里可曾做过莲花座上那救世度人的“观世音”。。。等会上得楼去被扔在雕花小木床上,剥去衣裤堵上嘴,赤条条地在粗硬的床板上绑猪猡的时候,恐怕就算那大闹天宫的孙大圣也救不了自己吧?女人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拢着慧白皙的大腿,女人腿肚子上滑嫩的肌肤让男人的手觉得很是惬意,就像是摸到了温润养人的玉,女人赤脚上红艳的蔻丹也为朦胧的月色添上一抹诱人的色彩。
    安先生的手自然也触到女人的屁股,与纤细的腰身相比,女人的屁股是丰腴硕大的,圆润得诱人。大屁股的婆娘好生养,老男人是曾一度起了心要把女人娶进门,替自己下崽生娃,传宗接代的。但,一直没有下决心。大时代里,时局莫测啊。

    此外,如此肥硕的屁股,若是吃上鞭子,也一定是极痛的。老男人也是一直舍不得。。。

    老安手上觉得爽快,脚下的步子便也跨得豪迈,还带起了呼呼的风声,一时之间竟好似那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一般。没几步,就扛着女人进了客堂间的门,回过身去落门闩。顺着红漆斑驳的小门向外望去,那一草一木,仍是原来的样子,和今夜刚进去的时候一样。安先生的的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感慨,不知下次再踏入这个小院子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光景呢?身上扛的这个女人是否还在自己身边,自己是否还扛得动她?

    老男人一通感慨之后,关门,落栓。小院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就像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唯一知道秘密的,只有那只贪嘴的黑猫。

    尽管肩上扛了个钉着重镣的女人,老安的方口黑布鞋踩在老旧的楼梯上,并没发出多大的声响。路过二楼亭子间门前那只鹦鹉笼子的时候,轻轻把黑布帘子掀了上去,又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还没等那只傻头傻脑,停在小树枝上见周公的虎皮鹦鹉觉察到些什么,安先生已经进了二楼的小房间,反手带上了门。

    老男人把肩头的慧轻手轻脚地放下,让她端正地坐到那张床栏杆被绳子磨得掉了红漆的雕花小木床上,一双染着艳红蔻丹的赤足摆在床前的木踏板上。安先生又俯身替她理好铁镣上粗大的铁环,站起来抹着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看着女人的俏脸,轻轻喘了口气,掏出折扇慢慢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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