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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二)----“侬把我绑得这副样子?“绑手
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二)----“侬把我绑得这副样子?“绑手绑脚的慧姑娘如是哭诉
这副枣红色的“嚼子”,两头略粗,中间像女人的腰肢一样,稍稍收紧起来,呈现出一条妖媚的弧。最中央的地方,有两条看上去是刻意做出来的凹槽,这槽,自然有其用处。整个物件通体打磨得溜滑滑的,就像女人白皙溜滑的屁股。夏天捏在手里,是冰冰凉的,像在井水里冰了许久的黑皮西瓜,摸上去舒爽极了。
每当摩挲着这“嚼子”,老安不知怎的,总是会想起他的“慧子”,想起她那如樱桃般红艳湿润的小嘴。。。
罗帐之际,在女人娇弱的小嘴里塞上特制的堵嘴戒具,用结实的带子于脑后紧紧绑扎起来,是一种古代既有的闲趣之技。乡野间风雅之士中,钟情于此种愉虐之乐的估计也不在少数,戒具的制材,形制和玩法也是多种多样,散见于浩如烟海的各类野史之中。
这种物件自然是会给女性带来些许痛苦和强烈羞耻感的。故多施用于宫女,伺妾,伴床丫鬟之类身份卑微的女性身上,算是民俗中一种较为粗鄙的闺中私密器具,上不得厅堂,也见不得阳光的。
这种戒具一经佩戴,那作为受身的妇人任凭如何欺侮便也无法发出大声呻吟,故而娇躯里的阴柔之气能留得更为长久。妇道人家的娇媚之声,是男人家的爱物。经由戒具和口唇间的狭小缝隙再行发出,便多了一种特殊的情韵。这种韵味很难形容,如果死活要打个比方,可以说有点像那“窦娥”,对,就是那披枷带锁,五花大绑着上了法场,死后下起鹅毛大雪的“窦娥”。
那种气韵,是像的。大凡喜欢让女人佩戴这物件的男人,定是会中意这惨戚戚的气韵的,沐浴在这气韵里的男人,会觉着自己伟岸得不行,就像那红彤彤的,早上八九点钟初升的太阳。。。
床上的女人戴上这“劳什子”的时候,不论是那细腰轻扭的丰腴体态,还是温润小嘴里流垂下来的长长口涎,再亦或是被粗糙绳索紧紧绑牢在一起的素手赤脚,均是让男人浮想联翩,心动不已的极上美景。
伟岸的太阳都是喜欢照耀着一弯银月的。。。反过来的道理,其实也是一样的。
刚戴上的时候,慧的嘴张得大大的,千不情万不愿去咬那又粗又长的棒子。那物件让她无法不联想起牲口嘴里的玩意儿!时间久了,却也耐不得酸涩,终究松懈了下来。温润小嘴里的一口皓齿,扣合而下,轻轻咬住枣红色的“嚼子”,其形如牛似马。。。
虽是硬木,那物件的中间,早已印上几个浅浅的齿印了,再多这一个,便也不打紧了,并不会为女人心中的羞涩增添一分或是半分的。齿痕杂乱地留在硬木棒子上,看不出和牲口咬下的有多大区别。。。
老男人爆着青筋的手,紧紧捏着“嚼子”的两端,仔细调整着它在女人口中的位置。
安先生手上是有些力道和功夫的,女人那条细薄的粉红舌头被团在一起,始终被“嚼子”紧紧压住,龟缩在喉头前那紧窄的方寸之地里,动弹不得。那细长舌苔的样子定是万分狼狈的,就像那个被法海收在雷峰塔下的白素贞。
“应该差不多了。。。”,老安小喘着气,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自信,低语道。
说这话的同时,老男人掂起一只脚,抵住硬硬的床板,似乎是要狠狠地发力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话音刚落,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猛地一下把两根皮带顺到慧的脑后,这个动作是雷霆万钧,英武有力的,就像站在车斗里的罗马大帝凯撒在奋力收紧手里的战马缰绳一般。。。
那两根黑皮带子,又粗又硬,是比老男人粗鄙的大拇指都要宽上一些的。女人的唇被如此粗野迅猛的一拽,勒痛得不行,头跟着向后猛的仰了起来,一丝凌乱的秀发从额前披散下来,遮住了好看的眉眼,像极了老安刑场上那些站到行刑队对面,赤着脚钉着重镣等着吃枪子的女死囚。拢到慧脑后的皮带,还多出马尾巴般的长长一截,被老安用爆着青筋的手指仔细塞进另一头的扣环里,再用力慢慢收紧,收紧。。。
扣针划过一个扣眼,再一个。。。
“搭扣稍微有点紧了。。。侬熬一歇就好了(上海方言:你忍耐一会儿就好了)”,老安嘴里吐出的话总是文诌诌的,轻描淡写的,听上去总是很“温柔”,腔调老好的。他手下的“活计”,却是一点都不马虎的。
“这又粗又硬的嚼子!戴着真的是像只畜牲一样!!”,小姑娘的红艳嘴唇已经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内心发出游丝般微弱的羞耻悲鸣。那秀气眸子里满溢的泪水,再也顾不得女人家的矜持和周正,把曾今满溢的秋色洗刷得一干二净。。。
慧没有抬手去擦沿着秀美面庞垂下的涟涟泪水,双手只是倔强地紧贴着大腿,捏紧着小拳头。
是的,女人也是有点倔强的。女人明白,等会自己横竖都是要被紧紧地“绑手绑脚”起来,吊到上面那根乌溜溜的硬木梁柱上去,做一只“肉猪猡”的。终会有那么一个尴尬的时刻,自己无法去擦拭脸上的泪水,既然窘境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从此刻起就学着去面对。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姑娘的颊边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一大滴,再是一大滴。。。扑簌簌,无声无息的。这情景,让人看得揪心。。。
下面垫着的那对绣着鸳鸯的素白枕头,湿了好一大片。姑娘向后深仰着头,任其流淌,并未去擦。
嘴里刚塞进“劳什子”的时候,姑娘是顾不上接受眼前这尴尬的事实的。
直到。。。老安手里那副又粗又硬的皮带在自己脑后紧紧勒上,“啪”的一声,把扣针塞进最里面那个扣眼的那刻,她,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老安是真的要让我戴这个呀。。。”,姑娘心里喃喃自语。
女人慢慢回过头,微蹙的细眉下一双大大的泪眼戚戚地望向老男人,湿润的小嘴动了动,像是想要诉说什么,终究抵不过嘴里那根“嚼子”的霸道,闷着娇哼了几下,终究还是吐不出一个字来。最后替代言语的,仍旧“只”是两颗大大的“珍珠”,重重落将下来,在枕头上的那对鸳鸯上摔得粉碎。。。粉碎。。。
女人嘴里的那根粗鄙的物件,紧紧绑在口唇之间,是相当“弹眼落睛”的(上海方言:形容某事物很吸引人的注意力)。就像年轻女人刚刚“行”(上海方言:流行之意)戴胸罩的时候,在外衣里相贴肉只穿白布胸罩一样,因为那样穿的话,“小衣服”背后的带子和钮子会透过衣服,把紧勒着丰腴肉体的模样明显地凸显出来,那是极不端庄的。
老男人伸手轻轻捧住慧好看的俏脸,女人鲜润的唇边杵出来老长的两截硬木棒子,相当的突兀,又粗又长,泛着枣红色的漂亮光泽,却又相当的慎人。就像女死囚背后杵着的那根亡命牌。
安先生用手去摸,那物件硬生生地杵在小姑娘的口唇里,一动都不动。。。
老安不晓得为啥自己这么喜欢看慧像牲口般戴着“嚼子”的这副样子,不晓得自己为啥要这样子作贱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晓得为啥自己把枣红色的硬木棒子狠狠塞进女人嘴里,扎紧皮带的时候总是那么地辣手辣脚。
老男人无数次地扪心自问,自己的心里明明是端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大肚子“弥勒佛”的,怎么往外掏的时候就变成了凶神恶煞的“阎罗王”?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才刚刚开始在侬嘴巴里绑了根木头棒子而已,后头节目还有老多叻。。。”,老男人一边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眼,一边安慰着女人。女人的哭哭啼啼,老安其实是喜欢的。女人不喜欢哭,便显不出柔弱的女人味,不好白相了。
慧这个女人,其实心里也是敞亮亮的,知道老男人的心思,明白嘴里的这根大“嚼子”,便是他的“爱”。
哭够了之后,女人缓缓把一双手臂背到了身后,尽力并拢。。。随后便一动不动地,等着老安。
“老安,紧紧地绑吧,做你的女人,便要受这份苦,我愿意。。。”,女人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铁石心肠”的老男人,一见此情此景,那眼里的泪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沿着面颊滚落下来。。。
“此生要是辜负了这个女人,来世愿变作女人,为其当牛做马。。。”,安先生暗自在心里发下毒誓。
一对“冤家”,各自在心里向对方说着“甜言蜜语”。一起在“桃花源”里,做着惊世骇俗的风雅事情。
这何尝不是两人的幸福呢?
“慧子,安某要对不起你了。。。”,老安俯下身子,凑近女人的耳朵低语一句。一把年纪的老安在女人面前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为“安某”,他觉得这么称呼自己,可以让自己显得卑微一些。
已经扭回头的慧,并未做出什么明显的表示,只是抬起一只纤手,把额前凌乱的发梢捋了捋,随后仍旧背到后面,缓缓闭上方才哭红的双眼。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她,在等待一场狂风暴雨。。。
“咳,咳。。。”,老男人喉咙里发出的几声含糊不清的干咳声,把脚背放平在床板上,拉开了捆绑的序幕。
没错!是“捆绑”的序幕!“捆绑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女子”的序幕!!在几声干咳下,就这样默默地拉开了。。。
老男人在接下去几分钟里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一张巴掌大的雕花小木床上,用一根褪去了毛刺的细麻绳,把一个芳名叫作“慧”的娇媚女人,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对,结结实实,绳绳到肉,绑手绑脚!!
这个年轻女人的嘴里,还是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枣红色“嚼子”的,就如田间那挥汗耕作的牲口一般。
这个女人身子上所遭受的捆绑之苦痛,是如此粗暴和惨烈,非直白之言不能尽诉。
慧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不是“绑手绑脚”,而是“绑脚绑手”。
一双赤足在背后被并拢起来,细巧的脚腕子上还残留着当初钉大镣时留下的血痕,就不管不顾地脚腕子并着脚腕子被那双长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捏牢。也就三五秒的功夫,那细细的麻绳把一双腕子绑得结结实实,密不透风。细看其实也就纵横各两道而已,但是,绳子勒得那叫一个紧。。。腕子上的皮肉都快要粘到一起了。
绑紧了脚腕子,随后便是膝盖。然后是女人的手腕和肘部。
老男人绑女人的这套手法,真的是不含糊,一点也不含糊的!
见识过的人,一定会为之动容的,为老安,更为那个叫慧的女人。。。
“阿慧,好把眼睛睁开来了。。。”,老男人轻摇着慧瘦弱的肩头,呼唤着心爱女人的名字,语气又有点像在和自己的乖女儿说话。
听到安先生的呼唤,慧慢慢睁开了眼,就好像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一样。她脸孔都是“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可能都混在一起了吧,这种时候,都分不清楚了。。。她回头去看自己被绑紧的手脚。
老男人钻出蚊帐,到后院去打了一盆冰凉冰凉的井水,替床上“绑手绑脚”的女人擦了把脸。又把毛巾从女人后背伸进去,隔着白布胸罩帮她抹去一层汗水,女人背后早已湿了一大片的,这一擦,女人顿时觉着舒爽了很多。
老安瞄了一眼上面那根乌溜溜的梁柱,觉得把女人吊上去之前,是得要把她嘴里的“嚼子”松开一下的,“怕憋太久了不好”。
“侬乃吾绑得格副样子。。。”,(上海方言:你把我绑得这副样子?),女人嘴里紧勒的嚼子刚一取下,嘴里便冒出了这么一句,她的语气是带着羞怯的哭腔,眼泪好像又要忍不住了。。。
诚然,一个小姑娘,被绑手绑脚成这副模样,确实是非常难堪的,见不得人的。
毕竟是小姑娘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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