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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炎热的八月,K镇刑警队办公室五名警员,除女警小徐因母亲病危已回乡下,其余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

  K镇在江西僻远山区,只有一条公路进出小城,却又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集镇。居民民风淳朴,极少发生刑事案件,我这个队长的工作非常轻松。这天下午我正在复习《刑事侦查学》,准备公安大学的函授考试,忽然电话**大作,好象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把目光射向那台红色的电话机。我拿起话机,听到局长的声音:“林强,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立即放下书本,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局长没有让我坐下来就说:“小林,昨天有一个叫高媛的女人来投案自首,说她在东南沿海Z城把自己的丈夫杀了,预审科审讯时她却又言辞含糊,这是她的口供,你看一下。我已与Z城公安局取得联系,在海滨公寓确有一名男子被杀,妻子失踪,Z城方面要求我们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押回。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提审高媛,弄清情况后,立即押解高媛到Z城,把她移交给Z城警方审讯。”

  我听了局长的介绍,心里喀噔了一下,Z城杀人,为什么要到僻远山区自首?女警小徐不在,由男警长途押解女犯合适吗?局长说:“事不宜迟,你先看看口供,马上提审一次,由你亲自带一个人连夜押送高媛去Z城吧。”

  回到办公室立即打开卷宗:高媛,女,23岁,高中文化程度,原籍江西K镇,一年前移居Z城,被王其富威逼成婚。王在外面养有多处**,平日行为不规,高媛愤而将其刺杀。由于高媛不愿交待详情,口供记录十分简单。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3点,事情紧急,女警不在,只有叫我徒弟也是我的铁杆死党张亮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们开着队里唯一的一辆老爷警车,准备押解罪犯赶到南昌火车站,搭乘晚上的火车。

  到了看守所,办了手续。铁门开处传来铁链的叮铛声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女人出现的刹那,我们感到眼睛一亮。张亮搡了我一下,轻声说:“是美人啊。”只见女犯低着头,上身一件白色吊带衫,露出一**白皙丰满的胸脯和一条深深的**,**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下身穿白色超短裙,肉色连**,露出两条细腻、光滑、修长的腿,脚上是白色高跟鞋,一身装束雍容华贵。双手紧铐胸前,脚腕拖着重镣,一条铁链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沉重的铁链和脚镣使她步履蹒跚。但是刑具摧残不了她的美丽,她仍然光彩夺目。女犯高挑的身材在一米七十上下,黑缎似的披肩长发,**柔长的粉颈,雪藕一样的双臂,酥胸高耸,柳腰轻扭,丰臀微翘,全身凹凸有致,确是一个绝色美女的身材,我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犯人在女狱警的搀扶下,挪到我们身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立时一张秀美的脸庞展现在我的面前,“艳艳!”我一声惊叫,象被点了穴一样呆住了。女犯却神态自若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似乎满足,又似乎苦涩的笑容使她的表情更加凄婉。啊,她正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情人秦艳艳,她怎么成了高媛,她又怎么会是杀人犯?

  张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对张亮说:“去把她的衣服换一下,换成适合长途解押的,检查她的行李,再给她换上轻便镣铐,然后送到审讯室,你先审一下。”小张立马和女警搀着艳艳进了房间。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秦艳艳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初中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她特别信赖我,有男同学欺负她,她总找我保护,我也时时处处护着她。我们在一起经常玩解放军抓坏人的游戏,她每次都要扮坏人,被抓到后,拼命挣扎。可是只要我一过去,她总是乖乖地低下头,把手放在背后,让我用红领巾把手缚住,押着她在园子里游街。她低着头,垂着两条小辫子,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

  后来我们又一起上了高中,她似乎一下成熟起来,个子长高了,一头长发梳着马尾巴式的辫子,胸脯夸张地高耸着,脸蛋也分外漂亮,弯弯的柳眉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说不出的清澈明亮,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两排碎玉般的牙齿,造物将最佳的五官组合赐给了她。很多男孩子有事没事总要缠着她,她却矝持得很,连正眼也不肯瞧他们一下,在公开场合她对我也和对其它男孩一样。可是星期天或者空闲的时候,总爱到我家来玩。我父亲也是公安,在我读初三那年,调到更偏僻的山区当小官去了,妈妈也随他上任,一套两居室留给了我一人。

  她和我在一起时总亲切地叫我强哥,其实我的生日比她还迟了半个月。高一刚开学,学校组织军训,下午三点军训结束,我刚踏进家门,一转身,她居然跟着我进了家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和老师。

  “强哥,我们来玩解放军抓坏人好吗?”她忽然看着我说。

  “都大人了,还玩这个!”

  “不嘛,不嘛,就要玩!”艳艳噘着嘴说。

  “玩,玩。”我只得依她。

  她让我出去,一会说:“你可以来抓我了。”

  我进了房间一眼看见她躲在窗帘后面,却假装没有看见,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才把她从窗帘后面拉出来。

  她嘻嘻笑着说:“强哥,你真笨,半天才把坏人抓到,证据早销毁了。”说着把双手背在身后。

  我说:“没有红领巾了。”

  “用它不是很好吗?”她指着窗外晒衣服的麻绳。

  “用麻绳啊,那我可要来真的了。”

  她笑着说:“谁怕你!”

  我一个箭步窜出窗外,把麻绳解了下来,怎么捆呢,我正踌躇着,她却叫了起来:“木头,快点!”

  其实从初中和她玩抓坏人游戏以来,竟然培养了我**女人的喜好,每当电影里、小人书上有**女人的画面和图片,都要反复捉摸,因此象五花大绑这种国粹,自然胸有成竹。不过第一次用绳子捆她,捆紧了真有点怕她翻脸。于是,我只把她双手松松地缚了一下,说:“好好呆着,我去喝开水,回来审你。”

  走出房间,躲在门外听动静,只一会儿,她嘿嘿笑着:“解放军真没用,坏人跑了。”一步跨出房门,被我逮个正着。

  我也嘿嘿笑着说:“这叫欲擒故纵!”

  她却说:“木头,捆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我说:“你瞧好了。”

  捡起麻绳,对折后打了个绳套,往她脖子上一搭,绳子在她两臂缠了几圈,在手腕上打结,然后绳头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左手托住她的小臂往上一送,右手顺势一拉绳子,她的双手立时吊了上去,我打了一个结。

  “艳艳,怎么样?”我看着她说。

  她笑着说:“强哥真坏,还假装不会,不过你还是没有捆好,我两臂很自由哦。”

  “人家怕你疼呢。”

  不料她斜了我一眼:“有本事你只管捆,我才不怕疼呢。”

  我立刻拉过绳子,又使劲把她的手往上吊,手指几乎触到了后脑,分开两股绳头,在两个上臂缠绕两圈,用力向中间收紧。她“噢”的一声尖叫,双臂被廹向后背收拢,两个原来就很挺拔的**立刻爆突出来,那天她穿着紧身的T恤,暴突的**差点把T恤衫涨破。

  我站在一边打量着她,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高耸的**,倒在我的怀里。

  我说:“疼吗,我给你解开吧。”

  “强哥,你绑得我好疼。”她说“不过我很开心,我不要解开,你抱着我好吗?”

  于是我抱起了她,她却调皮地用高耸的**蹭我的脸说:“强哥我漂亮吗?”

  我故意说:“你本来不漂亮,只有绑着才漂亮。”

  “那你常常绑着我吧。”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也没有吃晚饭,情话绵绵地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怕家里人找她,才让我松绑送她回家。我看着她手臂上的累累绳痕,明天怎么去学校呢?她说不怕,穿长袖衬衫就可以了。自此她再热的天也穿长袖衬衫上学,说是怕皮肤晒黑,其实是掩饰深深的绳痕。

  (二)

  她每月总有两、三天来我家,进门把包一甩,就把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我只会用五花大绑绑她,后来又学会日式**,不过艳艳说日式**没有五花大绑好看。有时她要做作业我就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从腋下穿过,在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向中间收紧再打结后穿过颈上绳套拉紧打结,没有绑她的小臂和手腕。这样**的特点是上臂向后收紧,胸脯就会高高地挺出来,而绳套勒着脖子又有强烈的束缚感,小臂和手腕却能在小范围内活动,可以艰难地翻书,写字。后来我当了警察才知道这种**方式其实在中国早就使用了,叫押解式,我竟然和国粹不谋而合。

  艳艳冰雪聪明,学习成绩特好,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五名之内,我的成绩不如她,却也总在前十名之列。临近高考,我问她考什么学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考大学,想找个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不再说话。后来她果然没有参加高考,却去镇上的一家电脑行工作。

  艳艳不参加高考对我是一个打击,为了不和艳艳分开,我也不想高考,但又怕父亲知道不同意,只能在考卷上马马虎虎乱写一气,结果名落孙山。靠着父亲的关系,考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刑警。

  我和艳艳都工作后,艳艳来我家更勤了。艳艳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艳艳很喜欢我,我们只是心照不宣。我当警察后,艳艳对**的要求更高了,一是不再使用麻绳**,改用更细更光滑的警绳,而且一定要缚紧,让她动弹不了。二是如果用押解式**一定得勒颈,还要将双手扣上手铐。每次**后都要我抱她,爱抚她,她用**蹭我的脸。然后唱着流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有时把我叫到镜子旁指出绑得不美的地方,要我重新绑过,真有点一丝不苟的精神。她说**也是一门艺术,**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还说有钱她一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美丽留下来。

  高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昂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跳起芭蕾舞。衣服底下高高挺起的**激烈颤动,配合着优美的舞姿,让我心旌摇曳。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地打扫卫生、做菜,做饭、洗衣服。紧捆着上臂,绳索勒着头颈,带着手铐干活真的很不容易,尽管艳艳是个聪慧的女人,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呼吸困难,有一次竟然瘫倒在厨房里。

  我心疼地对她说:“艳艳,别干活了,要干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做苦役赎罪。”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

  她却又摇摇头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我们又相处了半年多,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美丽经过我完美**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邻居说她们家没人。我急得茶饭不思,神情愰惚。

  正没主意时,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大门一响,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神情肃穆,一脸的忧郁。我正想细问缘由,她默默地摇着头走进房间,把所有的窗帘拉上,转眼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三把两把拉下**和**,缓缓地转过身来。立时一个活的维纳斯展现在我的眼前,她肤如凝脂,香气微醺,雪白似银傲然挺立的酥胸上,点缀着两颗玫瑰红的坚硬**,双肩**,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太美了,我刹时呆在那里动弹不了。我和艳艳相处七、八年,**数百次,还从未见到过她**的玉体,今天是怎么啦?

  只见艳艳慢慢走过来,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她执着我的手轻声说:“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艳艳命苦,明天就要离开K镇了,今天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冰清玉洁的**之身交给你,你把艳艳绑起来吧,越紧越好。”

  听了她的话,我象遭到雷劈似的蔫了,我一把抱住她,哽咽着说:“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绑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会给别人绑了。”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警绳将她五花大绑。绑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位,因此绑得松松垮垮。

  她不高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哥,今天我是把身子交给你,你用力绑吧,让我最美的形象伴随你一生的记忆。”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地**她。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每缚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绑完后,她的两手指尖触到了后脑,仿佛合什朝拜,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暴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圈恰到好处地勒住雪白柔长的颈项。我佩服艳艳玉体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缚的耐力。艳艳慢慢站起身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缚的祼体:“强哥,你捆得真漂亮。”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美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祼体吗?

  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祼的**,肌肤相亲,我实在有点心猿意马。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衣服脱了吧。”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我能不弄明白就**吗?咱好歹也是一个警察!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挺立的**,艳艳眼神迷离,轻声啍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覆盖的桃花源,已经蜜水泛滥。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头更紧地贴在我胸前,声音凄切地说:“哥,艳艳命苦,哥也帮不了我。”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

  艳艳说:我的父亲在电厂工作,母亲是电厂的会计,还是K镇小有名气的美人。原来他们生活得和和美美,可是母亲生下我后,得了性冷淡的毛病,厌恶一切性行为,总是拒绝父亲的性要求。于是父亲在外面养了**,开始只是偷偷摸摸地来往,母亲因为自己的毛病一直忍着。父亲胆子越来越大,竟把**接回家里,双宿双栖,还要象保姆一样使唤母亲。忍无可忍的母亲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撕打起来,父亲竟帮**殴打母亲,母亲愤然出走,当时我才五岁。

  恶妇和母亲撕打时,脸被抓伤,她怀恨在心,拿我出气,经常打骂我,还不给饭吃,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母亲为此上门和恶妇交涉,可是恶妇竟用脏水泼她,父亲还拿着棍子指着母亲说:**,你踏进大门一步就打断你的腿!母亲只能和我抱头痛哭。恶妇因为我把她的恶行告诉了母亲,对我更加凶残,一次竟在七月的大太阳下把我吊在电线杆上晒了半天,直到奄奄一息,才放下来。母亲知道后,咬牙切齿地说:“恶有恶报。”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母亲趁他们午睡时叫邻居的小孩把我带到乡下去玩,自己走进厨房。就在这天下午父亲和恶妇双双中毒去世,公安侦查发现是母亲在水壶中下了毒,母亲是在姑妈家被捕的,听说当时她没有惊慌,只是把我托付给了姑妈。姑妈含着泪答应了母亲的要求,从此我在姑妈家生活,是姑妈送我上学,他们待我比自己的儿子还好。



  案发后母亲被判死刑,在监狱中关押了半年后,终于有一天街上贴出布告,母亲临刑的日子到了。那天姑夫姑妈不让我去刑场,我哭着闹着要见妈妈最后一面,姑夫只能带我去公判大会现场。妈妈已很柔弱,由于长期不见天日,皮肤白皙不见血色。妈妈被结结实实绑着,脖子上勒着麻绳,背上插着长长的木牌,两个军人用力按着她的胳膊抓着背上的绳子,看样子妈妈难受极了。我哭着奔向台前,一个军人挡住了我,姑夫连忙抱着我离开会场。

  从此,妈妈临刑前的形象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妈妈因为生我落下了毛病,造成家庭破裂,也因为保护我杀了人,我才是罪人啊,我要向妈妈忏悔。开始我跪在**的照片前,自己打耳光,打得面孔都肿了起来,姑妈见了抱着我大哭,一定要我答应不再胡来。可是我怎能原谅自己,想着妈妈临刑前被**的难受样子,我想也让自己难受一下,算是对**的忏悔。于是找来绳子,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自己,然后跪在妈妈照片前磕头。可总是捆不紧,一气之下,死命地用绳子勒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困难。我在学校扮坏人,让你们**游街也是在作践自己。

  不料天长日久竟养成了受虐的爱好,**的疼痛**了我身体感官的兴奋,绳子的紧缚使我感到美丽更具魅力。我越来越喜欢被你紧缚,你忠厚、实诚,从内心爱我,保护我,满足我对**的喜好,艳艳真想被你**一辈子。可是抚养我长大的姑夫这几年欠了人家很多钱,他儿子又得了尿毒症,靠透析维持生命。我没有考大学,正是为了挣钱还债。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姑夫欠的钱越来越多,就是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清。这时一家公司的老总答应由他还款,条件是要我南下到他的公司工作,用工资抵债,前段时间还陪我着我们一家去南方考察了半个月。

  艳艳动情地说:“强哥,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就是火坑我也跳了。今天艳艳把干净的身子给你,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祈祷下辈子再结连理。”

  说到这里艳艳的眼泪已经湿透了我的衣衫,我也是肝肠寸断,身子一阵阵发凉,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贴着她的脸说:“艳艳,你的心我知道,但是男儿不做蝇营狗苟之事,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回来的,不管你碰到什么事情,我都等你。”

  听到这里艳艳仰起头来:“哥,你真好,你再亲亲我,抱着我别松开。”

  于是我吻着她散发乳香的身体,爱抚着**坚挺的双乳,她满足地闭起了双眼。

  我说:“艳,绑得太紧,你的手都发紫了,把绳子解开吧。”

  “哥,你要把这么好的艺术品舍弃吗?”

  “再不解开,你手废了,不成了残次艺术品吗?”

  艳艳嘱我用押解式重新祼体**,我减轻了**力度,但仍然让绑绳优美对称地缚住艳艳的上臂,再在胸前铐住她的双手。艳艳用戴铐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鲜红的嘴唇压上我的嘴唇,我紧紧地拥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三)

  我正回想着旧日的温柔,耳边突然传来张亮急促的声音:“头,事情都办好了,只是犯人说要见到你才能录她的口供。”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等会我有事情告诉你。”

  说着和小张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艳艳已经换好了衣服。披肩长发也束在了脑后,只见她穿一件粉色短袖衬衣和一条白色牛仔长裤,显得十分的干净利落。艳艳双手铐在胸前,脚腕套着一副铁链较长,镣环较轻的脚镣,安祥地坐在铁椅上。见我进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秀美的脸庞。

  分别一年的女友,竟成了在高墙铁栅手铐脚镣禁锢下,接受昔日亲密爱人审问的犯人,我不觉唏嘘感叹。但是刑警的职责提醒我,她是犯罪嫌疑人,一切要依法办事。于是我和小张开始提问。

  “名字。”

  “高媛。”

  我看了她一眼:“原名。”

  她迟疑了一下:“秦艳艳。”

  听到这三个字,小张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立刻说:“高媛,好好交待你的犯罪经过,争取宽大处理。”

  艳艳一声长叹:“我活着还有意义吗?我真想由你把我送上刑场。不过死前我也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你。”

  艳艳开始平静地诉说发生的一切:“五年前我的姑夫经常去铁佛寺找人下棋,常常有一个叫老丁的人和他对弈。其人棋艺平常,却似乎很有钱,请姑夫喝茶,还时不时地递烟给姑夫抽。这样老丁和姑夫相处两个月后,忽然不再露面。姑夫却感到浑身不适,没有力气,象有无数的小虫在啃身上的骨头,有时还发寒抽搐。医院一查,竟说是毒瘾发作,无疑是老丁在香烟中加了海洛英。毒瘾发作难受极了,撞墙摔碗,一家人不得安宁。这时老丁找上门来,把白粉给了姑夫,才慢慢安静下来。从此,姑夫开始吸毒,一年就把家产耗光,还欠下了几万块钱,三年吸毒欠债达到三十多万。”

  “债主催逼债款,姑夫和姑妈走投无路寻死觅活时,王其富忽然找上门来。声称自己是个慈善家,接济过很多穷人,在Z城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贸易公司。愿意为姑夫先行还债,条件是让我去Z城他的公司上班,用工资冲抵欠款,还装模作样地带着我们到他的公司考察。姑夫姑妈将我抚养成人,待我不薄,我明知此去前途凶险,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答应下来。到了Z城,王其富却说他让我来Z城是因为爱慕我,并说除了已经支付的三十万,还可以再给姑夫一百万,但是我必须和他结婚,并从此不再与姑妈家联系。想着姑妈一家贫穷潦倒、朝不保夕的艰难,我只得与他举行婚礼。他把我改名高媛,安置在海滨公寓,生活很是安逸。可是我渐渐发现他行踪鬼谲,常常连续一段时间不回家,打他手机也不接。我心存疑虑,雇佣私家侦探跟踪,发现他在Z城还有三处住宅,都住有女人。”

  “尽管我和他实质是买卖婚姻,毫无感情可言,但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不问不顾。在他回家时我严厉地警告了他,他支吾说那些都是他的办事处。但从此他收敛了许多,晚上也不大出去了,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的美貌,不过内心深处我很厌恶和他在一起。”

  “他不出去,来找他的人渐渐多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业务上的往来,并不在意。一次已是晚上十一点,忽然有人敲门,我假装睡着,没有吭声。王其富出去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一人,进门就说:‘老大,发到深圳的四号被雷子抄了。’王其富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到书房里说。’‘雷子?’我不觉大起疑心,林强,你不是说过黑社会把警察叫雷子吗?赶紧起床,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来访的人正在气急败坏地讲述着,我不觉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贩运的毒品被警察抄了,还抓了人。王其富却沉着地布置他掐断线索转移毒品,丢卒保车金蝉脱壳,招术阴毒极了。我本来觉得王其富行踪鬼谲是在外面养着女人,却原来他还贩毒,我该怎么办呢?正思索着,书房门忽然打开,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来人却是诱使我姑夫吸毒的老丁!”

  “立时我明白了,王其富是设了圈套把我搞到手的!王其富却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说:‘媛媛,怎么醒了?’我盯着他说:‘我现在彻底醒了!’王其富没有说话,送走老丁后和我摊了牌。”
“王其富说:‘媛媛,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我花巨资把你娶来,本来就是要你为我做生意的。你不是说我有三处住宅都养着女人吗,是的,她们是我的女人,但她们更是我的摇钱树。我本来还想养着你,可是你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你也只能和她们一样做我的摇钱树。’说着拿出密码箱,箱子里有一只文胸、一条**,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还有一些现金和衣服。他指着文胸和**对我说:‘这里面有三百克海洛英,你穿上它,明天去深圳交货。’我想不到他竟然叫我贩毒,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说:‘王其富,我现在就报警。’他悠闲地看着我:‘好啊,文胸、**和包装海洛英的袋子上都有你的指纹。与上、下家的联系都用高媛的名字,来往账目上都有和你笔迹几乎相同的签字,我还有很多人能证明你是毒贩,警局也有我的哥们,你报警吧,看吃亏的是谁。’好个王其富,为了逼我就范,早就设计好对我诬谄的假证。这个衣冠禽兽毁了我的家人,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要逼我做万人唾骂的毒贩,看着他,旧仇新恨涌上心头。我抢到密码箱前抓起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罪恶的心脏。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脏血流了一地,我没有害怕,只有解脱的痛快。母亲,我走着和你相同的路,我用我的生命对你忏悔。”艳艳眼睛中满是泪水。

  听了艳艳的叙述,我心都碎了,聪明的你怎么会做如此糊涂的事呢?忏悔,十几年来你自己折磨自己,难道还不够吗?

  这时小张发问了“你为什么不在Z城自首,要到K镇投案呢?”

  艳艳平静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要你们队长亲自送我上刑场。”

  一句话使张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抬起头来,看着艳艳坚定地说:“高媛,你的口供我们会提供Z城警方查证的,如果**你说的那样,你要积极配合警方抓获其余的毒枭,减轻你的罪行。”

  说到“罪行”两字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让自己镇定一下接着说:“你会活下来的,有人依然在等你。现在我和我的兄弟张亮要押解你去Z城,帮助Z城警方调查事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听了我的话,艳艳的泪眼中闪出了光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相信你,我会尽我所能协助警方抓捕毒枭的,因为我恨他们,因为还有人等我。”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于是叫来狱警,将艳艳押去吃饭。我和小张也匆匆地吃了一点饭,吃饭时我把我和艳艳一年前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张亮,张亮很为艳艳惋惜。接着又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事情经过,并请他派人调查艳艳的姑夫。

  
  再次踏进看守所,狱警已押着艳艳等候在汽车旁边,小张抢先坐上驾驶员的位置,让我押着艳艳坐在后排。告别送行的所长,车子向镇外驶去。

  我对艳艳说:“因为你涉嫌命案,按押解规定,要把你的手铐在警车的铁栅上,你配合一下吧。”

  小张说“队长,免了吧,艳艳可是好人啊。”

  嗨,他居然也叫起了艳艳。立刻艳艳变得调皮起来,她说:“林强,你把我铐在铁栅上还不如把我捆起来,拴在铁栅上吧。反正我是你的囚犯,怎么捆都是你说了算。”说着把带铐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张亮也说:“强哥,捆吧,我也想看看你的手艺。”

  “高媛,今天你穿得那么少,手臂上留下绳痕怎么办?”

  艳艳说:“犯人本来就会被**的,犯人身上有绳痕别人会奇怪吗?”

  我知道艳艳太喜欢**了,现在她是犯人,押解时用绳子**,也不违规。于是我给她打开手铐,掏出警绳,警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拢双肩,抹二臂,把艳艳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双手高吊在背后,两臂的绳子深深嵌入肌肤,然后再收到最紧。艳艳今天穿的短袖衫,本来胸口第一个纽扣就没有扣上,现在上臂大力收紧后,两个半球型**暴突出来,双乳几乎要绷断第二个纽扣!

  张亮在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在小张是我兄弟,给他欣赏倒也无妨。我怕小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车祸,就说:“要看把车停下来,大大方方看。”

  艳艳红着脸说:“绑个犯人有什么好看的。”

  小张果然停了车,大声说:“把犯人押下车来。”一把拽着艳艳背上绳子,拉下汽车。艳艳镣链叮零当啷响着,踉踉跄跄地跨下汽车,嘴里喊着:“你们哥俩欺侮人。”拖着脚镣往马路中间一站,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高洁如荷、骄傲似梅。

  “真漂亮,昭君西施也要自愧弗如。”小张说着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这时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看到站在马路中间**着的美丽艳艳,司机停下车来,旅客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我赶紧把艳艳拉开,对客车大声说:“警察抓捕罪犯,你们快把车开走!”司机才缓缓地开动汽车。

  我对小张说:“别闹了,我们是在办案,快走吧。”

  我向驾驶座走去,张亮一个箭步抢先坐在驾驶员位置上,说:“头,你陪艳艳坐后面。”


 嘿,押解竟变成了陪坐。我只有搀着艳艳上车。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能力,而且酷爱紧缚,也就没有给她松绑。

  (四)

  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身上,一脸绯红。

  “怎么啦?”我轻声问她。

  “你看...”她说着打开紧紧并拢的双腿,在白色紧身牛仔裤的裆部有一滩淡**的水渍。

  “啊,怎么?”我连忙问。

  “都是你的那个小张,刚才这么用力的拽人家下车,把人家的尿...都......”艳艳越说声音越低,脸色也更红了。我这时才醒悟过来,我曾听说女孩子被绑得特别紧的时候会小便失禁,原来果真如此!

  于是我一把搂住她,将她的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幸亏小张专心开车,没有发现艳艳的窘状。过了好一会,艳艳才直起身子,开始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K镇。打听到我仍在刑警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绑起来,送上刑场。现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Z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心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蹭我的脸。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现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警官。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警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
  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唉,也只能这样了。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美丽,插上来说:“哥,你心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绑着吧。”

  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我虽然心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贴身躯,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她。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衬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她要洗澡我们怎么办?

  看我为难的样子,艳艳说:“看着我呗,对待犯人还有这么讲究?”

  我说:“犯人也是人,也有人格尊严,何况你是艳艳。”

  艳艳笑着说:“这样吧,你用绳子把我上臂绑好,我在里面洗澡,你在外面牵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还戴着脚镣,能跑得了吗?”

  小张很赞成艳艳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艳艳让我打开手铐,脱去衬衫,只留着**。我把警绳对折后打个很小的绳套,按在她的脖子后面,绳子穿过两腋,在绳痕清晰的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稍稍用力收紧再打结,绳头向上穿过颈上绳套下抽,在连接两臂的绳子上打上死结。我牵着绳子说:“可以走了。”

  她拿起衬衫又走到床边来拿我和小张的警服说:“臭死了,一起洗了吧。”

  张亮还想客气一番,艳艳却涎着脸说:“张警官,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我深知艳艳的能耐,过去常绑着上臂戴着手铐干活,洗衣服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小张,由她去吧。”我一拉绳子说:“快走吧。”

  她拿着衣服拖着脚镣下了楼。铁链的叮当声,惊醒了老板,开门出来,看到艳艳的模样,吓得缩了回去,我估计老板一定还在门缝里偷看,也不管他了。

  牵着艳艳进了洗澡间,看她在浴盆里放上水,我拉着绳子走出门外。门里传来哗哗水声。我牵着绳子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她才走出门来。戴着湿透的**,穿着**,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到了房间她把湿衣交给我,然后大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要求换衣,请警官解除束缚,背过身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解开绑绳,和小张走出房间。

  一会,艳艳笑着说:“报告,犯人秦艳艳更衣完毕。”

  我和张亮走进房间,只见艳艳穿上了白天看守所里穿的那套白色吊带衫和白色超短裙,没有戴**,高耸的**清晰地突出两个圆点。

  艳艳说:“没有换洗内衣,只能这样了,好在张警官也不是外人。”

  艳艳有洁癖我是清楚的,可怎么能不戴**呢?我知道艳艳并不**,这是因为我在身边而表露的一种亲昵吧。我假装生气地走过去拉过艳艳双手,铐在了窗户的铁栅上。招呼小张一起去洗澡,洗澡回来已是凌晨一点。

  我打开艳艳的手铐,说:“你睡床上吧,我坐着打个盹。”小张要和我谦让,艳艳说:“床铺自然是警官睡的,犯人能坐着已是享受了。”说着又把手背在身后让我**,

  我说:“还是戴铐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从背后穿过椅背的木档铐了起来。或许是她见到了分别一年的我,心中有了依靠,或许是把案子都说出来,感到轻松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脸上还笑靥如花。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太了解艳艳了,艳艳固然任性,还有一点美女的通病:骄横。但她为人善良,心地纯洁,她杀人必定是迫于无奈。我盘算着怎样减轻她的罪责,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首先得利用这次押解的机会,协助Z城警方证实她是因为阻止贩毒而杀人,被杀的人又是恶贯满盈的毒枭,我想法庭一定会从轻量刑。如果她帮助警方抓捕毒贩,有了立功的表现,刑期会减少很多。再请个好律师,开个记者招待会争取社会同情,艳艳一定会很快出狱,我还想到了将来我们怎样举行婚礼。

  不知不觉,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一看表已经六点,赶紧叫醒张亮,商量今天的行程。这时艳艳也醒了,揉着眼说:“睡得好香。”我和小张商定,立即到公路上等候班车赶赴南昌。

  商量完毕,我拿出手铐扣住了她的双手。

  她看了看手铐和两臂上还很清晰的绳痕说:“警官,多不协调啊。”

  “我们今天是搭班车去省城,两个男警官捆着一个女的,多显眼,还是戴铐吧。”

  “手臂上的绳印一样显眼啊,还有脚上的脚镣丁零当啷更显眼了。”艳艳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
  张亮开口了:“押解罪犯**也不违规呀。”

  显然他是赞成**了,啍,这小子也成了**爱好者。

  我说:“小张,那你来绑吧。”

  小张笑着说“我绑的那有哥绑的好看,再说我敢绑嫂子吗?”

  “贫嘴。”我盯了小张一眼,艳艳却笑得很开心。

  我说:“绑也可以,但是不勒脖子,双手不高吊,双臂保持平行,愿意就绑,不愿意就戴手铐。”

  艳艳无奈地说:“自然是警官说了算。”

  我拿出警绳,沿着原来的绳痕绕上绳子,两臂微微收紧,手腕交叉捆住吊在腰际,其实**犯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艳艳**丰满,**后胸脯还是高高挺起,但没有昨天暴露了。我又告诫艳艳不得有过份亲昵的举动,推着艳艳下了楼梯。张亮交了房钱,三人匆匆向公路走去。

  天色尚早,路边行人不多,听到铁链声响,都驻足观望,很是好奇。停靠站边有一凉蓬,一个老妇人正在卖煎饼,这时我们才想起还是昨天下午五点吃的饭,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

  走进凉蓬,老妇人惊奇地看着艳艳:“这么漂亮的闺女,犯什么法,你们要捆着她。”

  说着拿了一个煎饼就往艳艳嘴里塞,艳艳说:“奶奶,谢谢你,让警官先吃吧。”

  老妇人说:“闺女,吃吧,不管他们,准是他们冤枉了你。”

  艳艳感动得满眼泪水,一边咬着煎饼,一边说:“奶奶,他们好人,是闺女犯了错。”

  老妇人用围裙揩着艳艳的眼泪说:“谁没个错,交待了就好,不是讲文明吗,不兴这样绑人。”

  我和小张都笑了,也解释不清。我们每人拿了两个饼吃起来。看见我和小张吃完了饼,艳艳也狼吞虎咽起来。

  老妇喂着艳艳心疼地说:“孩子,慢慢吃。”

  艳艳说:“奶奶,我们还得赶车呢。”

  小张放下十元钱,推着艳艳走出了凉蓬,艳艳回过头来和老妇人再见,老妇连声说:“轻点,轻点,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公安。”

  恰巧一辆客车开来,正是开往南昌的班车,我立马上前拦了下来。车子很挤,已经没有坐位,我搀着艳艳踏上车厢,脚镣的铁链拖在车厢铁台阶上声音犹为响亮。立时招来了全车旅客的目光,绳捆索绑的艳艳神情自若地走进车厢。张亮清理了驾驶员背面的位置,让艳艳背靠护栏席地而坐。我们站在她的旁边,我用手机向局长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局长嘱我路上千万小心,汽车缓缓上路了。

  (五)

  旅客们的目光仍然集中在艳艳身上,一个老者不平地说:“什么年代了,还让女娃当众出丑。”

  
  几个女孩看着艳艳唧唧喳喳地议论:“真漂亮,气质多好,看样子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

  另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孩用嫉妒的眼神看着艳艳说:“还带着脚镣,一定犯了重罪,说不定押回原籍枪毙呢。”

  更有一些人色迷迷的眼睛总是瞄着艳艳的脸和胸脯。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坐在艳艳的对面,犹为过份,除了目不转睛盯着艳艳的**,还大声说:“这么**,一定是只鸡。”

  另一个更嚣张:“是鸡大家分享嘛。”

  张亮立时怒容满面地走上前去斥责他们:“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也捆了!”

  我一面拦住小张,一面高声说:“旅客同志们,我们是K镇刑警队的,现在执行押解任务,因为案情重大,才不得不这样做,请大家配合。”

  这才使车厢安静下来。但是总有一些好色的目光还时不时地瞄一眼艳艳,艳艳确实太漂亮了,招揽人家的目光也不足为怪。艳艳却始终神闲气定处之泰然。

  中午时分汽车到了南昌,省会城市自然非常热闹,我们一下车立时围上来很多人。女囚本来是许多人感兴趣的话题,五花大绑,戴着脚镣,穿着时尚的美貌女囚自然更吸引人们的目光。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忙推着艳艳走进车站办公室,关上大门,不由分说,去掉了脚镣,又解开了身上的绑绳,改为手铐,然后让小张打电话叫来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出租车到了火车站我们向候车室走去,由于人声嘈杂加之个个行色匆匆,倒也没人注意。只是偶然有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艳艳的美貌,不再有人发现她是戴着镣铐的女囚。

  下午一时乘上直达Z城的火车,我们上下三个硬卧,我让艳艳坐在窗边,她的双手放在小茶几下面,并用她自己的坤包遮掩着。对面是年过六旬的一对夫妇带着孙儿去Z城旅游。男的叫女的“文君”女的叫他“三家村”,夫妇俩一脸书卷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文化界也是教育界的前辈。他们管孙儿叫“遥遥”,遥遥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可爱。

  美貌的女孩终究讨人喜欢,艳艳一坐下来,两位老人就笑嘻嘻地和她说话,问她是不是到Z城旅游,又指着坐在旁边的我说:“是男朋友还是先生?”艳艳红着脸尴尬极了,我连忙说:“是一起出差的同事。”两位老人知趣地不再问了,却拿出了一大堆苹果、香蕉、饮料要我们吃。
  遥遥拿着苹果扑到艳艳身上说:“阿姨快吃苹果。”

  艳艳一边说:“阿姨不吃苹果的,谢谢遥遥了。”一边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抱过遥遥说:“阿姨不吃,我吃。”

  遥遥挣脱了我,又坐回窗口,看着艳艳说:“遥遥最喜欢苹果了,阿姨为什么不喜欢,遥遥不高兴了。”

  艳艳打趣地说:“遥遥爱吃苹果,长了个漂亮的苹果脸,阿姨吃苹果,也长个苹果脸,不是要和遥遥比漂亮了吗?”说得两位老人都笑了起来。

  遥遥又去剥香蕉,刚剥好就把香蕉向艳艳嘴里塞去,说:“那阿姨吃香蕉吧。”

  艳艳本能地举手去挡遥遥的小手,坤包滑落,露出了铮亮的手铐。

  遥遥的手停住了,看着手铐奇怪地问:“阿姨手上那个亮亮的是什么东西呀?”

  艳艳浑身一激凌,手铐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两位老人也看到了艳艳手上扣着的手铐。但是他们没有丝毫惊奇,只是拉过遥遥,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说:“遥遥该读书了。”可遥遥非要问那亮亮的是什么东西,还要艳艳拿下来给他玩。

  奶奶对遥遥说:“阿姨这东西一下拿不下来,遥遥长大就明白了。”遥遥这才拿着书,扒在奶奶的膝盖上看起来。

  艳艳因为泄露了身份,低着头默默坐在那里。

  我捡起坤包盖住艳艳的手解释说:“艳艳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送她到Z城,正是要弄清案情。如果你们觉得和她坐在一起不合适,我们再找地方看押她。”

  “知道为什么叫我‘三家村’吗?”老人说:“**前我喜欢邓拓他们的《燕山夜话》,模仿他们的风格在报纸上发表过一些针砭时弊的文章。**一来我被打成‘三家村’死党,造反派批斗我要我认罪,我坚持《燕山夜话》是好书,我的文章也没有错。那时我和文君结婚不久,文君到处张贴大字报为我呜冤,于是双双打成反革命分子,戴着姑娘手上这种东西进了牢房。林彪死后我们才出狱,不过还戴着黑帮分子的帽子,好友们戏称我‘三家村’。那时戴在我手上的东西锈迹斑斑,可没有她戴着的好看。”老人真有意思,居然拿手铐打趣,气氛立刻轻松下来。

  文君打开了饮料让我们喝,又对艳艳说:“孩子,别难过,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三家村”接着妻子的话说:“我是退休的记者,退休后又喜好佛学,一生阅人无数。这位姑娘眼神中透着纯洁善良,举止娴雅安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目前只是遇到一点劫难,很快就会否极泰来。姑娘我送你佛祖的四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坦坦荡荡做人吧。”

  好感人的话,我连声说:“谢谢大伯,谢谢大伯”

  艳艳已经感动得泣不成声。遥遥看见艳艳哭了,放下书本,站到艳艳前面,瞪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家:“你们谁欺负阿姨了?”惹得大家大笑不止。艳艳也破涕为笑,用面颊亲着遥遥的头发说:“谁也没有欺负阿姨,有遥遥在谁敢欺负我呀,是爷爷的话感动了阿姨。”

  在融洽轻松的氛围中,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二十二个小时。中午时分火车开始减速进入Z城,我们和“三家村”大伯、文君阿姨道别。大伯拉起艳艳戴铐的手,轻轻拍着说:“姑娘,我在Z城有很多朋友,Z城晚报主编是我知交,我住他那里,有事你托人来找吧。”阿姨也说:“艳艳,珍重。”遥遥更是抱住艳艳的腿依依不舍。

  下了火车,我正想打电话和Z城公安局联系,艳艳拦住了我。

  “强哥、张亮兄弟,和你们在一起的两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们是押解我的警官,我是羁押的囚徒,可你们是我的亲人啊,和你们在一起好快乐。马上我又要回到牢狱,孤独屈辱地过囚犯的日子,也许很快命归黄泉,也许在黑牢中了此余生,再也见不着你们。生离死别,我的心好疼好疼,我们再在一起呆一会吧,让艳艳再好好看看你们。”

  我和小张听了她的话心如刀绞。我们何尝不想和艳艳多呆一会呢?可是已经押解到了目的地,就应该立即送到看守所羁押,怎能再呆搁呢?

  张亮说:“头,没事,就算火车误点吧。找个地方,我还想多和嫂子聊聊呢。”。

  是啊,我也想把为艳艳洗冤的想法告诉她,让她鼓起勇气配合警方查清案件,争取早日自由。可我和张亮对Z城都不熟,到哪里去呢?

  “过去我常在一家酒店用餐,和那里的领班、小姐都很熟。我包里还有点钱,不如我作东,算是向你们告别吧。”艳艳说。

  于是打车来到座落在Z城幽静地段的“花满楼”酒楼,艳艳领着我们步履蹒跚地向大门走去,领班远远看见,迎了上来鞠着躬,说:“高小姐好。”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给我们安排一个僻静的包厢。”艳艳眼睛看着我和小张说。


  进了包厢艳艳又说:“按一千元的规格尽快上菜。再来两瓶法国红葡萄酒。服务小姐不必在包厢侍候,我没有招呼任何人不许进入包厢。”

  不一会,菜已上齐,服务员给我们酙上酒,退出了包厢,艳艳锁了房门,用戴铐的手举起酒杯说:“这第一杯我感谢两位一路上的保护和照应。”举杯一饮而尽。

  我拿出钥匙对艳艳说:“把手铐打开吧,吃饭方便一点。”

  艳艳不解地看着我:“强哥,以前我们一起吃饭,我哪一次不是捆着手臂,戴着手铐的呀。”

  艳艳说的是实话,以前她在我家都是经常捆着上臂,手腕戴上铐子,然后去厨房做菜,完了保持这种形态一起吃饭,她身体柔软,动作灵巧,束缚没有影响她吃饭反而增加了她的食欲。

  我收起钥匙,和小张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对她说:“艳艳,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减轻你的罪责我们一定要采取三个措施,一是和Z城警方接洽时,我和张亮要有条不紊地把你的身世和王其富威逼你贩毒的情况阐述清楚。你在受审时,口供要和我们审你时的笔录保持一致。第二,你要积极协助警方指认王其富的三处窝点,回忆来和王其富联系的人的面貌和相关信息,帮助警方抓住他们。第三,我们要去请一个好的律师出庭为你辩护,再去找“三家村”和Z城晚报主编倾诉你的冤情,争取媒体和社会的同情,我想你一定会很快出狱的。如果仍然不能轻判,我拼着不当这个警察,去中央上访。”

  听着我的话艳艳的泪珠掉了下来:“哥,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呀,艳艳一定照你的话做。哥也千万别难为了自己,艳艳不能轻判,你找一个好姑娘结婚吧,艳艳在黄泉路上,黑牢之中为你们祈祷。”

  “艳艳,你还不了解强哥吗,他此生是非你不娶的。我只要还是警察也一定要为你洗清冤情,看着你和强哥破镜重圆。”张亮坚定地说。

  艳艳含泪举起了第二杯酒:“这杯酒是我托付两位照看我的姑妈一家。两老孤独无靠,表弟又身患重病,这次返回K镇,却重案在身,不能回家,拜托两位常去看看。”说着又一饮而尽,我和张亮连声答应。


  艳艳酙上第三杯酒,对张亮说:“此番认识张亮弟弟是我艳艳的福分,你是强哥的好搭档、好兄弟,此后在工作上多多帮助强哥,艳艳谢谢你了。”说罢又喝光了杯中的酒。

  我和小张怕她喝醉,到了看守所不好交待,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艳艳接着说:“我看张亮弟弟也欣赏绳艺,艳艳却是个受虐的命。在我们分手前,强哥再露一手,让张亮弟弟给艳艳留下一些照片,艳艳此后只怕不能再在你们面前展示紧缚的身影了。”说罢,又潸然泪下。

  我抚摸着艳艳的脊背情深意切地说:“艳艳,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总得先吃饭呀,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紧缚需要有个好身体,对付今后的审讯、法庭的答辩更要有好的身体、好的精力,快吃饭吧。”

  艳艳默默地点了点头,动起了筷子。饭罢,艳艳站起身来说:“绑吧。”

  (六)

  我对张亮说:“艳艳的五花大绑你是见过的,今天来个日式**吧。”我先托住艳艳手肘,让她小臂贴紧。用绳索在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向上牵拉,然后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挂住**双手的绳索,缠绕胸前的绳索正好在**上沿,缠绕两圈后在背后打结。另用一根绳子从背部的大结引出,继续缠绕肩膀和上臂,绳索从**下沿经过前胸,缠绕两圈后也在背后打结,绳子再在腋下穿出缠绕**上沿和下沿的绳束收紧,余绳绕过颈部成“丫”字型在胸前收紧**上下的绳索。

  **后,艳艳原本丰硕的双乳被绳索捆扎得高高凸起,上身完全不能动弹。我笑着问张亮的感觉,“太呆板了。”张亮说。艳艳也说:“我不喜欢日式**,用了那么多的绳子,体形完全靠绳子捆扎出来。不如中式的五花大绑,上臂抽紧,双手高吊,体形自然就出来了,姿势还相当优美。”

  我知道艳艳说的“体形”其实就是指的**,我说:“日式**有很多种,也有好的地方,比如龟甲缚就可以在祼体上扎出很多菱形方块,使**凸起很高,如果手臂和手腕不缚,再穿上衣裤,上街或上班别人一般是不会发现的,自己却时时有紧缚的感觉,经常用龟甲缚紧缚躯体,**会很挺拔,还能减肥呢。”说得张亮和艳艳都笑了起来,张亮打趣说:“嫂子,看来以后你得天天紧缚着身体逛街上班了。”

  “我多么盼望这一天啊。”艳艳的语气中又透露出伤感。

  “你们喜欢中式五花大绑,那就再绑一次吧。”我赶紧扯开话题。艳艳又被紧紧地绑了起来,当两臂抽紧时,艳艳主动地把双肩用劲地向后靠拢,双臂收紧后,胳膊肘并在了一起,**暴突,**高挺,形态美丽极了。

  张亮拿出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拍摄了很多照片。“我要挑最美的一张挂在卧室的床头,每天看到它,就会想起你。”我看着艳艳说。

  “哥,我不能在你身边,就让我的照片陪伴你平安度过每一天。”说着,眼眶里又涌出了泪水。我抚摸着她的双臂,好一会才说:“艳艳,绑得实在太紧了,血脉不通是很危险的,还是解了吧,再说时间也不早了。”看到墙上的钟已指向三点,艳艳更伤心了。只得让我解开绑绳。然后我给她上好脚镣,为走路方便准备将铁链吊到腰间时,她摇了摇头,却从坤包里拿出两千元放在桌上,然后背过双手,对我说:“把我的手反铐在身后吧,这样才是押解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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