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的故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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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的故事系列：初恋时代

我是在大学里认识我的女朋友柳青青的。她既是我的初恋又同时是我的M——这大概是一件很幸 运的事吧，能把深埋心里的这个小秘密拿出来和恋人享受。后来我们发生了很多很多故事，很多很多难忘的故事。 作为一个施虐型虐 恋爱好者，我不打算对她隐瞒我的这一面。我本打算在和她成为正式男女朋友的一个月后对她坦诚公布我的这个爱好，结果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中的顺利。 一次晚自习时，我无意中瞥见她的手 机上正显示着一个熟悉的网站。这不是如梦吗？难道？！我心中狂喜，哈哈，原本还想把她掰进圈内，这下好了，连调 教都省了。 由于晚自习人多，我没有当面戳破。下晚自习后，我和她手牵手地离开教学楼。我偷偷绕到她侧后的位置，趁她不注意，一下抓 住了她另一只手，然后把她两只手合在我的右手里，像是缚住了一只小鸡仔儿。青青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下，嘴里说道“干吗呢？” 我把下巴靠近她的肩膀，邪邪地说：“你是不是上过如梦啊？” 青青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惊恐，像是在逃犯人在人群中突然被检 举出来。“不是……没有……你一定看错了……”她的话语变得语无伦次，结果也恰好把自己的身份出卖了。 我于是要打消她的恐惧给她以安全感，更重要的是让她能成为我的M“没事没事，你是SΜer吧？我也是。如梦什么的，你都知道吧？我在如梦也有号”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把我吓死了，也不早说。不过，你是S还是M？” 我回答道：“肯定是S啊，我这么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M？” “那太好了，说明我的眼光没看错。虽然看你平时挺逗逼的，但你的S气是逃不过我的法眼的” “这么说，你是原本想要把我掰成S的M吗？”原来我们都对对方抱着同样的想法啊。 “那当然，女 M可是比男 S更让普通人接受的。”她嘴角微微一笑。 也是，如果没有颜值和资产撑腰，拿着小皮鞭的我们总会被认为是hentai吧。 不过真正能遇见那个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任你如何那般控 制的M也是S的幸福吧。 我也真是太幸 运了，可以遇见同时身为恋人和M的她。 我就这样用抓小鸡的姿 势把她一路送到了女生宿舍门口，路上也没几个人看，就当成是情 侣间的玩笑。偶尔一个路过的黄头发小伙子向我们连看了好几眼，哈哈，找到潜在的同好了。 第二天下晚自习时我和她没有和大部 队一起回宿舍。我把她带到一个没有监控的角落，她问我要干什么，我说：“今天晚上给你个惊喜” 我让她闭眼、背对我，她乖乖地照做。我拨去她的外衣，从包里取出一段平时备用于寝室的绳子，把她的双臂合拢到背后成两条平行线。她的手很听话，一点也没有抗拒我，也许我的意图给她猜出个十七八 九吧。我接着把绳子缠在她的手腕上，一缠缠了好几道，最后在双腕间绕了几圈收紧。接着，我撩 起她覆到脚踝的长裙，在她的脚腕上用绳子绑了个间距20公分的绳子脚镣。这时还是三月，天气还不是很温暖，柳青青下 身穿了条厚丝 袜，也许那条丝 袜能让我的脚镣磨不了她的脚腕。 我做完这一切后，柳青青很是满意地说：“你一让我背手我就知道你要来这一套了。结果没想到，你不仅要绑我的手，连我的脚你也要绑。” “服 务做全嘛。你的脚丫子这么漂亮，我怎么忍心放过呢？” “还有你脱我外套干吗？我还以为你想上我”她的脸突然一红“不过第一次给你我也是愿意的” “当然不是那么污的事情啦，而是很羞涩的事情啦”我坏笑着把她的外套披上她的肩上，两个袖子插 入口袋里。“走吧，回寝室吧。” 我搂着被捆绑起来的柳青青在人来人往的校园街道里走着。其实细看还是能发现问题的，她的两个袖子是空空如也、没有充填物的，她背后的衣服有一大片凸起——那是她被反绑着的双手。但路上的学 生们要么是拿着书本在急匆匆地赶路，要么是有说有笑地三五一群，谁会注意到这个有所异样的女孩子呢？ 本来刚从没人的教学楼里出来时聊SΜ聊得好好的，一遇到人，柳青青就羞得什么话得讲不出来了。我摸了摸她的脸，热得像直冒气的高压锅。她的脚步变得很急，像是要找个没人的角落躲起来，但由于我在她的脚踝上绑了绳子，她始终迈不开步子，只能用小碎步快速地挪动双脚。这种还没有被社 会中大部分人接受的爱好一旦被发现后果将是十分难堪的，但这也恰好增加了不少的激 情。还好我给她的防护还比较得当，没有让人看出来。 我一路把她送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这条再普通不过的路程对于她来说想必是比过山车还要刺 激。我找了个没人的阴暗角落，把她带到那里解 开了手上的绑绳。青青的脸此时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她的小手刚一解 开束缚就不停地揉 搓 着，也许刚才我捆得太紧了。 “刚才真是把我吓死了，还好没遇到熟人”青青说。 “这段路走得很爽吧？” “爽，真是尼玛酸爽” 时候不早了，我解 开绳子没多久她就上楼去了。脚绳没有给她解，就当是送她的礼物。 回寝室的路上我想着她绑着脚绳像鸭子一样上楼梯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虽说那一夜让她极为尴尬，但那一夜后我们变得默契起来。很多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根本不需要语言。我开始关照到她的临界点，她也在用各种方式取 悦作为恋人和S的我。其实一开始我们爱好的侧重点都不一样，我喜欢刑虐，把她像犯罪分 子一样的对待。这是因为所有SΜ工具中我最爱脚镣，而只有罪 大 恶 极的犯人才有资格佩戴这种不常使用的戒具。所以小时候我老守在法 制频道前等着犯人被抓的镜头出现，而当脚镣在电视画面里“哗啦哗啦”响着时，我的心脏也随之“咕咚咕咚”狂跳着。而她则最爱古装，一来是年轻人群 体中古风热的影响，二来是儿时的那些武侠剧里被五 花 大 绑的侠女们特别的楚楚动人。但慢慢地我开始涉足她的领域，她也开始了解死刑犯的种种。 她生日那天，我送给她一条皮质项圈。虽然项圈在女生里很流行，但因为被赋予了主努关系的意味，这条项圈又显得很不一般。我和她作出约定，当她戴上项圈时，我是主，她是努；当她摘下项圈时，我们是恋人，而具体什么时候戴项圈就由她决定了。我也开始练习各种绑法了。从淘宝上买了个木桩，趁室友睡着的半夜在厕所里偷偷练习。五花朴实；龟甲花哨；反绑简洁；直缚粗 暴；最喜欢的还是后手缚，美观又足够实用，没有一处绳子多余，身 体前后左右全是有效的束缚，既凸胸又显身材。她的要求也提高了，一开始是能绑起来，后来是别绑疼了，再到后面是要绑好看。也许是为了她的原因吧，我的绑法短时间内突飞猛进。我逐渐理解了之前看到的一句话：M是S精雕细琢出的艺术品。是啊，看着她在教学楼角落的幽暗灯光里被编织上各种走绳的身躯，我觉得我像是在完成一件雕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暑假临近。我并不是本地人，暑假要回老家，这意味着我将与她分别两个月。眼看着假期就要到了，我提出想在这学期最后像很多S和M一样玩一次死刑的游戏。她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和她预定，这次游戏是最简单的运毒被 捕的剧本，她因为受钱财诱 惑帮人运输，结果在口岸被查出来抓 捕，而我则兼 职了法敬、武 敬、法 宫等多项职能。毕竟这是一场学 生间的游戏，我们找不到多少同好，也无钱购置足够的道具，只能尽可能逼真地模拟一场死刑。地点选在学校旁的一条很少有人路过的马路，这条据说是本校土木系毕业生设计建设的马路选址很不合理，一天只有一两辆车通 过，更别谈人了。于是这条马路成了我们学校的“荒郊野岭”，而我们在这种“荒郊野岭”执行死刑还真是具备高超的还原度啊。那条马路的另一个优势是在它的一端尽头处的地面上画有一个白圈，那个白圈本来是给交 敬准备的，但现在看来也没有交 敬会来这种地方指挥交通，不过执行枪决时她可以跪在那白圈里，想想还挺有仪式感的。行刑时间选在6 月26日国际禁毒日，毕竟她在这场游戏中的罪名是运输毒 品嘛。行刑枪 支则是一把室友的水弹手 枪，我借口有女姓朋友要拍君事题材的写 真，要借用她的道具。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行刑日到来了。 转眼到了6 月26日，上午系里组 织了一次关于禁毒日的演讲。主讲人是一位在禁毒第一线干了多年的白敬 服，他讲得很生动，还讲了几次和毒犯们惊险的枪战，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去了。我虽然也听得津津有味，但因为从小为了看一眼电视上的脚镣镜头而老在禁毒类的法 制节目守着，也就对这些演讲的内容再熟悉不过了。哈哈，原来喜欢SΜ还有栅防犯罪的功效。演讲到一半，白敬 服展示了几张年轻女犯人的照片，那几张照片里的女犯人们穿得光鲜亮丽，手上却戴上了亮澄澄的手铐，有些还被戴上了脚镣。白敬 服煞有介事地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被引 诱去运输毒 品，发达的安检系统会在第一时间找出你，以后面 临的会是十几年甚至死刑的牢 狱之灾。大庭广众之下看到这些图片心里砰砰直跳，不过我表面装得无事。我看了看我身边的柳青青，她的反应比我更激烈，我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了。 我摸 摸她颈上的项圈，在她耳边说：“今天晚上，你和她们一样” “嗯，我期待着呢” 为了躲过人群，行刑时间定在晚上九点半，但天还没黑的时候我就急不可耐了。好不容易消磨完下午时光，暮色渐渐笼罩在校园里，死刑犯柳青青的生命也渐渐靠近了终点。今天没有晚自习，吃过晚饭后我就带着家伙出寝室了。到地方后给她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到了，那边的她告诉我她还在化妆，还说要给我惊喜。是什么惊喜呢？我很期待。 等了差不多半钟头的样子，青青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一直在微信里说自己在化妆在准备这场极为重要的游戏，没想到她会准备这么久。 她向我款款走来了，我看见她夜色里的身姿了。我远远地听见有链条的声音在她的裙下哗啦哗啦地响着，看见她脚上有金属的亮色被路灯灯光反射 出来。等她走近时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她穿得如此惊艳。本来每天穿得普普通通的她，现在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看起来就像个天使。肉肉的双臂毫无保留地 露 出来，及膝的宽大裙摆下的两条美 腿套着光洁的丝 袜，一双秀足踏进两只白色的高跟鞋里，鞋口 中的一段脚背透过丝 袜可以看见上面细细的青筋。她唇上涂了口红，脸也施过粉黛，看得出来是为今天的游戏精心准备了的。我被她的扮相惊艳地说不出话了，她简直和平时盘若二人。但我的目光随即被她脚腕上的铁链子吸引了。那是一条再不同不过的银色自行车锁链，长约40公分，不沉却也颇有分量。这也许就是她给我的惊喜吧！我后来才知道，因为要在这场游戏中扮演女死囚，也因为我喜欢脚镣，青青特意从五金店买了这链条作为自己的死刑犯脚镣。她还买了两组和自己脚腕尺寸差不多的半铁环作为镣箍，把铁环分别锁在铁链两边做成一个简易的铆钉式脚镣，再用两个小锁把铁环锁住，就这样给自己戴上了一副像模像样的死刑犯脚镣。 “你今天穿成这样，我真是不太习惯了” “没见过这样打扮的我吧？都要上 刑场了，还不让我穿好看点” “这要是真的死刑犯还哪能让你穿着这么妖 娆啊？” “裙子总可以穿吧。那个海南的被枪毙的不就是穿的裙子吗？” 我又把手伸向她锁了脚镣的脚腕。她的脚腕是柔 软的，但是脚镣是坚 硬的。用坚 硬的铁律限 制柔 弱的女犯人，这显得楚楚可怜。隔着纹理细致的丝 袜，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那是一种让人温暖而舒适的感觉，就像她平日里温热的气质。这个在接下来的死刑游戏中的将死之人的温暖体温甚至传递到了束缚她的脚镣上。 “你这副脚镣花了多少钱啊？”我问她。 “三十不到吧，都在学校旁边的五金店买的原材料。” “还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这要是从网上买，早就上百了，而且还会被骗” 我看了看时间，快到行刑时间了。于是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她点了点头 因为没有手铐，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段较短的绳子，用绳子两段分别捆住她的双手，中间留下十厘米不到的间距，算是给她戴了手铐。接下来是验明正身，我掏出的流程表，对她一项项宣读道：“姓名？” “柳青青” “年龄？” “19” “籍贯？” “东阳省山河市” “所犯何事？” “运输海 洛 因500克” “所判何刑？” 她突然顿了一下，涂了口红的嘴唇刚半张 开又闭上了。过半秒钟后，才突然快速地说出：“死刑，不得上诉”。 我感觉到她语气中的悲凉。她比我先入戏了，仿佛她真是一个即将死在法 律的铁枪下的死刑犯了。我感觉到心疼，尽管这是一场假戏，但在这场假戏的世界中，将她毙命于枪下的，是我。 我继续流程，问了一些关于她身份的问题。她一一回答，我听见她语气中愈来愈重的凄凉。是啊，自己即将命赴黄 泉了，自己的一切都被别人控 制住了，能不凄凉么？ 正身验明完毕，我继续宣读其他法 律文书。说是法 律文书，其实是从网上复制粘贴加上自己魔改的一堆文 字，总之核心内容就是：“犯人柳青青，我们决定马上处决你” “犯罪嫌疑人柳青青，因运输毒 品，于2017年8月3日被 捕。现羁 押于山河市第一看 守 所……”我装模作样地念着，余光瞥见青青低着头，把脸埋在长长的头发里。两只戴着绳子手铐的手不停地揉 搓 着。“……市中级人 民法 院于12月21日一审判 决犯罪嫌疑人柳青青死刑。因为犯罪嫌疑人入 狱后认 罪态度不好，多次顶撞管 教，遂决定同时取消犯罪嫌疑人柳青青的上诉权。柳青青，你对判 决有无异 议？” “没有”她答得很轻。 “今天，最高人 民法 院下达了对你死刑强 制执行的决定，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吗？” 她低着脑袋一口气说道“我为我的罪行感到忏悔，我为了我自己的私玉把很多家庭送上了万 劫 不 复的境地。我对不起养育我的父母、教 诲我的老 师。我很后悔我的所作所为，所以我愿意在今天用我的生命洗刷我的罪恶”突然她抬起头，我似乎看见她眼眶里面有泪水的痕迹，但她看着我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温柔。 那是一种让人难以言表的温柔，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带着生命中最后的饱满热情，也带着告白那晚她的激动和爱恋。在她温柔的眼神里，我感觉一切都被熔化了，冷冰冰的法 律文书被熔化了，死死钳住她手脚的镣 铐被熔化了，我包里的绑绳和发令枪被熔化了。 “还有，阿伟，谢谢你来执行我的死刑。能死在你手里，我真的好幸福。” 我的犯人用这句话作为她的最终遗言，一股酸意直往鼻子上冲。我控 制了一下情绪，继续宣读流程：“将犯人上绑。押赴刑场，执行死刑。” 费了好大劲才解 开柳青青手上的绳子手铐。我在她身前垫了张报纸，命令她跪下。她轻轻说了声“是”，然后顺从地跪在报纸上，把两条手臂自动地背到身后叠成两条平行线，等待着我的绳子在上面缠绕。 我掏出麻绳，做出一个绳套套在她白白的颈项上，然后把绳子像蟒蛇一样在她手臂上缠了十道，接着合拢双腕，在纤细的手腕上紧紧缠了四五道绳子。当我在她反剪的双腕上收紧绳结时，我听见了她口 中急促的呼吸。这说明她在享受我对她的捆绑。 我决定要拿出点S的气魄来。我一把提起她手腕上余下的绳子，她“啊！”地叫了一声。我把绳子放低了一点，让双臂与吊绳垂直，然后将吊绳绑在她后颈的绳结上。余下的绳子也没有浪费，我缠在吊绳上做了加固。就这样，柳青青的双臂被吊在背后，她被绑得动弹不得。 我又准备拿出绊脚绳绑她的脚，打开包发现忘带了。罢了，本来她的脚上就锁着脚镣，多了我的绳子会显得多此一举。我扶起青青，“上路吧”我说。 离预定行刑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我把枪别在腰间，侧过身来一手提着女死囚背后的吊绳，一手钳住女死囚的胳膊，押 解着我的女友走向这场游戏中的她的人生的尽头。我的黑色短靴伴随着她的白色高跟鞋一起一步一步地蹒跚着，每一步过去就是脚镣的一阵“哗啦”声，如果是S和M的虐 恋游戏，这“哗啦哗啦”的脚镣声一定是悦耳的，它随时诉说着S对M的掌控，也诉说着羞耻中M对S的服 从。但是现在是死 刑现场，这一声声脚镣的“哗啦”就像计时炸 弹的“滴咚”报时声，一刻不停地告诉女死囚“你的死期一分一秒地临近了”。我现在体会到脚镣的用处了，它不仅是用来束缚住女犯双脚的，更是用来把她们的罪行与惩戒昭告天下的。 她的双臂在背后无力地吊着，尽管两手握了拳，但仍能看出软弱。这么个香 软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束缚起来了啊，这不是第一回绑缚她时用的柔 弱的棉绳，而是像法 律一样威严的麻绳。那一道道麻绳毫不留情地咬进她软 软的细皮嫩 肉里，切割着她的身 体。我真希望能使出齐天大圣的法术把粗厉的麻绳变成软 软的棉绳，但她现在不是一个M，而是一个死 刑犯，她必须要为她的罪行赎罪，她必须要接受法 律给她的一切惩罚。 橙黄 色的路灯灯光透过浓 密的树叶照在路上，斑驳的树影和橙黄的光斑在她的身上游 动着。人生最后一段路了，她会想些什么呢？父母吗？朋友吗？经历的一切开心的事吗？她会怀恋与我的这段短暂初恋吗？她会想念我吗？她会想念作为她的处刑者的我吗？ 她会恨我吗？ 我突然觉得这段百米来的小路变得极为漫长，不知是因为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还是因为她玉 足上的脚镣和高跟鞋太限 制步伐。我即将处死我心爱的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在我的心头翻滚着。一种是作为男朋友的，我为了法 律不得不亲手处死我的至爱，几分钟的一声枪响后我再也无法和她朝朝夕夕。一种是作为S的，我把她束缚地动弹不得，又要用极刑给她比SP、滴蜡更大的惩罚，这种程度的满足给了我极大的快 感，她被套 上绳环的粉颈、她被缠绕着绳索的藕臂、她被麻绳紧紧 合拢的纤手、她被脚镣锁死的玉 足，还有她死刑囚犯的身份、她即将受到的极刑，这些极大满足了我的控 制玉，看着她被束缚的样子，滚 烫的血液几次强烈地冲击我的下 体。 一棵树、两棵树……一个路灯、两个路灯，离行刑的那个白圈越来越近了。我听见她嘴里轻而急促的呼吸声，混合在脚镣的“哗啦哗啦”和高跟鞋的“滴滴答答”里。终于，她走到了那个白圈里。这一程路，好像比那段路都长。 我强 硬地发令道：“跪下”。没等她反应，我一脚踢中她的膝窝，她顺势跪了下去，膝盖正好命中白圈的正中。她转过头来，望着我幽幽地说：“不要打我的脸，好吗？” 我答应了她，她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我举起水弹枪，对准她的心窝，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她倒下了，是向前扑倒的，鞋也掉了一只。她的手张 开又握紧，她的脚趾勾紧又张 开。她被子弹打疼了，全身都在抽 搐着。但她的生命力终于慢慢消 亡了，全身的反应都逐渐停歇了，终于不再挣扎，用一种安详的表情闭上了双眼。 我的视力突然变得模糊，我似乎看见一个真 实的子弹穿过她的心脏，似乎看见她的身边冒出了鲜红的血泊。 我杀死了她，杀死了我心爱的人，杀死了属于我的M。 我不知道此刻围绕在我心头上的是什么。悲伤吗？快乐吗？惋惜吗？满足吗？都是，恐怕又都不是。 她的那只掉了的鞋子被踢出好几米远。我走过去，拾起那只小巧的鞋子，闻了闻，里面是她的味道。我又走到她身边，单膝蹲下，抬起那只赤着的裹 着丝 袜的脚，轻轻地吻了一口。连着她玉 足的链子被扯得叮当作响，锁到她脚腕上后，那副铁镣失去了戒具的威严，反而像一种新型的饰品。她的脚我无法形容，总之完美得找不出一点瑕疵。 随后，我把那只鞋子小心地安了上去。 那只脚与那只鞋如此严丝合缝地合上了，像是浑然天成。 我又走向躺在地上的她。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安详地像睡着了一样。麻绳还在死死地缠着她的肌肤，手臂上看得出来被勒出了绳印。 我把她抱入怀里，感受着她最后的体温。我甚至感觉到有滚 烫的鲜血流过我的手指，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泪在她的遗体上一滴一滴地落下。 她突然醒了，睁着眼睛柔柔地看着我：“我这是在天堂吗？” 我这才从游戏状态回到了现实世界。太好了，她还没有死。 她的身 体软 软得瘫在我的怀里，真如被钢铁子弹洞穿了胸膛一样瘫 软无力。被绳索束缚着的绵 软身 体动弹不得，全全地接受着我怀抱她的手臂、我靠着她的胸膛。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不，你没有死”我带着半哭的强调说“法 院来命令了，因为案情出现转机，终止这次执行。刚才那一枪打偏了，没有命中要害。”我吻了她的额头“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