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7

admin

赎罪 7 　　囚车的铁笼门已经关上很久，但是后车门一直没有关上，两名女警在和 护 士 聊天，但明显为了避免 刺 激 我，都说着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只是在 最 后 插了句：“...过会喝了 美 沙 酮 ，要去省看不回县里了..” 闻言我微微皱眉，倒是对去省看有什么反应，对我来说县看也好省看也罢都是异地羁押，回不去沪上到哪都一样，只是里面那套深蓝色囚服棉袄可穿了才半天就要脱了？ 　　 视线向下还能看到小腿部位露出的部分囚服棉裤，肥肥大大的因为半天的拉扯已经显得褶皱卷曲，但这样反而更让我喜欢，将右脚从大号棉鞋中取出，用脚后跟勉强摩擦到左腿的棉裤上，厚重的藏青色毛巾袜摩擦着同样厚重的深蓝色棉裤上，无论颜色还是质感都让我感到那种畸形的欣 快 感 。 　　“这点喝了能保持多久？” 　　“放心，她才吸毒两周，这点是普通病人的  最 低 治 疗 量，吸毒一年以上还要一般复吸两次的病人才能用的，这点量 最 少可以保持她12小时以上的发作时间。” 　　 听到医生 警 察 的对话，我抬头看到铁栅栏外，一名医生拿着一张纸，一边在和女警对话一边指导让女警签字，随后一名 护 士 将一个尿杯大小的塑料杯交给女警，里面则装满了类似美年达芬达之类的橙色饮料。 　　 护 士 在女警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女警听完点点头跨上车后门，双手伸进牢笼一手抓我下巴，随即一使力气我嘴巴被她硬生生撬开，另一手将杯中液体缓缓倒入口中，虽然我对女警这种 暴 力 投喂非常喜欢但是心中还是一阵埋怨，毕竟我一路上如此配合为什么喝口药不能说一下呢？况且被投喂的液体通过喉咙时并不流畅，让我又是咳嗽又是恶心甚至有些还进入鼻子，女警明显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见到液体倒完就用力把我下巴一抬，嘴中剩余液体都进入食道，但也正因为这一抬，原本还能勉强呼吸通气的我却只能咳嗽喷嚏恶心一起发作，而女警则在我的约束衣上擦擦手，下车带着尿杯询问 护 士 卫生间如何去，半点没有顾虑我在那鼻涕口水恒流的丑态。 　　待我稍缓呼吸，顺便吸了下口水和鼻涕，再勉强将脸凑到约束衣肩膀附近，擦拭掉些许脸上的口水和鼻涕，不多时 药 物 投喂后产生的欣快然就让我自然进入一种 迷 幻 状态，虽然和注射后的 快 感 相比显得没有那么强烈，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那种重新注入燃料后的 活 力 恢复，以及随之产生的那种类似长期 饥 渴 后饮水的欣快放松的感觉。   　　双脚支撑起身体，让自己能靠着囚车侧壁，身体更加能享受投喂 药 物 后的欣 快 感 ，嘴中不断传出哼哼唧唧的轻哼，动了动下巴 缓 解 之前因 暴 力 撬开嘴巴而产生的不适，歪过头眼神 迷 离 得看着两名女警和一名医生数名 护 士 看着我享受毒瘾的丑态，好奇、怜悯、厌恶、鄙视各种复杂的目光非但没让我才生一丝的悔恨或者羞耻感。 女警在医生建议下打开一瓶矿泉水塞入囚笼，我张嘴在众人的目光中毫无顾忌的张口吸吮这水瓶，几名医护看到我如次表现，既无奈也感到好笑，叽叽喳喳讨论着吸毒后人的变化， 最 后 看着囚车后门缓缓关闭我嘴角拉扯起一个满足的笑容。 　　囚车铁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到电线杆再到北方 特 有 的高大树木， 最 后 就是漫长的毫无一物的天空，漫长的押解路程也让我从一天的兴奋的缓缓清醒，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疲惫以及各种约束所产生的生理障碍与不便。 　　 首当其冲的就是排便， 第 一 次穿纸尿裤的 快 感 早已消失，反而由于 首 次 用纸尿裤好几次想尿但是因为姿势不对和穿着衣服对身体排便反应的障碍导致憋了好久都没法尿出来，甚至我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由于膀胱的膨胀而渐渐凸起， 最 后 还是因为囚笼在囚车车尾，一路上都异常颠簸，外加约束衣的四肢束缚，好几次都将我整个人颠的飞起然后重重摔下，正是在某次不经意的摔落后我的小便也被砸出，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 最 长 的一次尿尿，伴随着膀胱的排空，纸尿裤却变得越来越肥大，肉眼可见的约束衣原本松垮的裤裆被逐渐撑满，同样的一股尿 骚 的异味逐渐弥散开。 　　似乎整个囚车的人中只有我对自己的尿 骚 味感到异样和不适，两名男 警 察 在 最 前面有说有笑，两位女警也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随之相互一笑。 囚车在押解路程出乎意料的漫长，途中休息了一次，四名 警 察 分两组下车修整，并且买了些食物上车，等四名 警 察 分组食用后继续发车，看着她们狼吞虎咽吃着盒饭，我久违得感觉到吃是那么重要的事情，自从吸食 毒 品 后，吃饭的 快 感 早被吸食 毒 品 产生的欣 快 感 取代。今天自从早上毒瘾发作后我就被押解上路整整一天都没进食过，虽然有 毒 品 吸食的 快 感 可以不察觉自己饥饿，但押解路上的疲惫和各种生理的不便还是让我看着看着看饿了，重重的咽下口水，一名女警像是察觉到我期待的眼神，微微一笑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块面包，放到我面前的铁栅栏前，然后手指着我说道： 　　“你乖一点，我们吃完过下上路喂你吃，你敢闹就让你饿到看守所，而且看守所没晚饭，你就饿到明天吧。” 　　 我乖觉的点点头，想说句回答的话，但是张口竟然是口水滴落到约束衣上，女警看着我滴口水厌恶的转过头去继续吃饭，而我只能尴尬的吸了吸口水，但更尴尬的是口水却是越来越多不受控制，其实自从吸食 毒 品 后我就发现自己口水变多，但之前身体 自 由 而且人都处于轻松的状态还能控制，但是今天约束衣的束缚，长期押解的劳累，终于让我和大多吸毒人员一样开始口水难以控制像婴儿一样不断向外吐着。 　　女警见过很多吸毒犯人经验丰富，再次来投喂食时候已经拿着一包医用纱布，拆开后先用小片的纱布片将我嘴边口水擦掉，然后就将一整包的纱布片塞入我口中，等了数分钟女警将原先纱布包装塑料袋伸到我嘴边，命令我张嘴将口中纱布吐出，但纱布浸透口水后异常粘嘴， 最 后 还是女警满脸厌恶的 忍 受着我口水的口臭将我空中纱布取出。 　　趁着口水暂时被吸干，女警先喂我一小口矿泉水，然后开始投食面包，但兴许是女警产生了恶作剧的想法，长条的面包在塞入我口中让我咬了一口以后就不再深入，为了吃到后面的面包，我只能不断伸长脖子和舌头去舔舐面包，而舌头伸长的后果就是原本就过多的口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滴落，女警似乎就在等这一刻，见我口水滴落就拿着面包候着我滴落的口水，等到口水沾满面包则塞到我鼻子下晃晃，等到我做出避开带着口臭的面包动作时，又是一声爆呵‘快吃！’，无奈只能张口吞下原本香甜的面包。 　　 如此数次投食完，也许是 最 后 一次面包上的口水沾到女警手上，或者本身女警就要擦擦手，女警打开我刚喝过一小口的矿泉水，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就在我身上用矿泉水倒在手上冲洗，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人和囚的差距，我在 警 察 眼里就和马桶一样，没有半分尊重可言。 女警冲洗完手我上半身已经被水浸湿了一大块，没有半分询问我的意思，女警就将矿泉水塞入我口中示意我喝完，女警洗手的羞辱我半分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小半瓶矿泉水却让我犯愁，又怕尿不湿太多会尿裤子，更怕口中口水不受控制。等我喝完女警随手从车座上拿出一副纱布口罩给我带上，待女警给我带好转身回到座位上后，我再次迷恋的笑了。嘴上口罩 屁 股 尿不湿，真实 完 美 的样子呢。 　　 囚车再次上路，不仅我身心疲惫，押解的 警 察 同样劳累，两名男 警 察 已经交换驾驶位置，两位女警也从原来并肩坐在我前排位置，变成二三排一人一排躺下休息， 第 二 排的女警已经脱鞋躺下，而在我前面第三排的女警因为要看着我不敢躺下，但也脱掉穿了一天的棉皮鞋，将脚假在我面前的铁栅栏上，虽然隔着厚厚的口罩和棉袜，但是一股刺鼻的脚臭味还是让我身体缩了一下，我身体的抖动引起了女警的注意，女警恶趣味般的看看前方几位没注意到我的动作，而后径直将脚伸到我的面前，我不敢再躲避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女警不断的将脚在我脸上摩擦，直到 警 察 自己觉得无趣重重踢了我一脚才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