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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七)----月光下女人裸膝缓缓跪在老男人面前的青石小径上
女人脸颊上的清泪,被带着秋老虎暑气的夜风一吹,才三两下,便没了痕迹,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咸涩。。。
慧其实自己都不清楚那行泪是怎么流下来的,就像不知道它是何时干的一样。
女人的心里,只是觉得酸楚。。。当慧的一双赤脚被钉上那副“死沉的东西”,再被绳子冷酷地绑上臂膊,那种酸楚便沐着秋霜默默地来了。最初是心里,慢慢地渗透到女人的每一根脚趾头。。。
“老牲口!就晓得作贱人家。。。。又是钉,又是绑的。。。我终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啊。。。”,女人有时候是有些怨的,即便是怨了,最多也就是像这样在心里幽幽地骂上老男人一句,骂完了,怨气也就消了。慧便还是那个柔顺得像面团一般的女人,那双吊到后背心的小手仍然紧紧地握着大手,而且握得更紧,就好像稍有懈怠男人就会溜掉一样。。。
慧的小手被老男人的大手握着,暖着,而且被暖得惬意,心里更不争气地欢喜上了自己的阴柔。
"做个柔弱的女人,真好。。。他的手,真暖。。。",女人的心里不自觉地有了这样的感触。
这种惬意的感觉,也让女人心里愈加坚定了要同伊(上海方言:他)一道走下去的决心。哪怕那双阳刚的大手上布满了粗硬的老茧,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被紧紧绑着,哪怕一双赤足钉上沉重的铁镣。。。这些,她都不在乎了。。。
当女人铁了心爱上罗密欧的时候,即使遭再大的罪,也是无怨无悔的。此刻的慧,就是那个陷入爱河的朱丽叶。即便心里暗自埋怨着“老牲口”,女人的心,始终是向着老男人的。。。那两块失控的媚肉也缓缓溢出汁液。。。
老安是个铁血男人,动了手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位。一条新的麻绳结到了女人背后的绳结上,随后那细细的绳子便绕上了女人白皙的颈,紧紧的两圈,再牢牢系到背后。垂下蛮长一段余绳,好似老男人的长情,微微飘荡着,隐没在初秋的夜色里。。。
“只要是上了刑场,脖颈上是少不得紧紧地勒上这么一根的。这叫执行式。。。是规矩。”,老安盯着女人的眸子,一板一眼地说道。
“以防犯人呼喊口号。谁都不能例外。。。哪怕是。。。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老男人顿了顿,补充道,冰冷的目光扫向面前的女人。
女人没有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只是簇着眉微微点着头。她,并不想,也不敢破了这个规矩。。。
脖颈上的绳索勒到细洁的肉里,陷了进去,很紧,女人觉得呼吸有点不畅了。。。
脖颈被紧紧勒上一条麻绳,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话,是难以想象那种感受的。
紧勒的何止是女人的脖颈,更是她的尊严。麻绳带来的,是一种尊严被踩到脚底的苦痛,让女人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屈辱。
这种作贱,是渗入女人骨髓的。。。
安先生捧起女人清秀的脸,咪着眼慢慢欣赏着她脖颈上紧勒的绳。
那两道毛毛糙糙的麻绳,深陷到白皙的肉里,使女人的脖颈更显得香艳诱人。。。
老男人被那两道绳撩拨得心痒痒的,忍不住伸出一只长着粗硬老茧的大手,轻轻地去抚摸那一片白皙的颈。
时而温润,时而毛糙的手感,非常特别。那是一种轻薄女人的感觉,让老安觉得非常享受,便乘着兴沿着女人的脖颈摸了一次,又一次。。。
老安的目光慢慢掠过那绳,那颈,还有那布领子里微微露出的锁骨。女人的锁骨很明显,散发着纤瘦的性感。。。男人的目光就像在欣赏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名家画作,是那么地专注。。。
自然,老安的目光是不会放过女人那对高高隆起的奶子的。。。
“老安。。。侬真是。。。”,女人蹙着眉扭动着脖子,闪亮的眸子里带着苦痛,蠕动着嘴角嗔怪道。那声调有些低沉,沙哑。。。
老男人自然晓得女人未说出口的话的意思。他收拢起汇聚在女人奶子上的目光,把嘴巴凑近到女人那戴着一副精致小耳钉的耳朵边。
“走几圈,完了我抱侬上楼去。。。上去以后,我帮侬捏一捏。”,老男人看着脚下的青石小路低语道,随后便低头在女人的颊上重重亲了起来。
“吴妈会听到吗?”,女人是在担心那铁镣声,她一边扭动脖颈躲避着老男人扎人的胡子,一边不安地说道。
“侬刚刚插斯的时候,我到伊门口去偷偷看过了,睡得像只死猪猡一样,侬笃定好了。”,老安胸有成竹地说道。
老安把睡熟的吴妈形容为一只死猪猡的说法,让慧觉得颇为有趣,女人被逗得扑哧一声笑了。
反绑着双手,赤着一双脚,脖颈上紧紧勒着麻绳的女人,笑了。。。
那笑声不大,更不是什么“银铃般的笑声”,但颇合时宜,原本有点凝滞的气氛又变得灵动起来。
“不许这么讲吴妈。。。”,女人舒展开眉头,嗔怪的眼神和语气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媚态。这种女人味十足的媚态是深得安先生欢喜的。
“晓得了。”,老男人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似乎是有失身份,但又为这句“妙语”恰到好处地缓解了气氛而暗自
洋洋得意着。
说过,笑过,接下去自然是该“做”了。
所谓的“做”,应该就是绳捆索绑着,蹚着铁镣在院子里的青石小路上走一遭了,就像那些五花大绑着押上刑场的“死硬的女人”一样。
女人没有理解错老安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老安的心思,女人其实也是悟得透透的。
慧的脚下,是一条青石小径,蜿蜒地延伸到庭院的某个角落。这条小径上,撒过温暖的阳光,铺过皑皑的白雪,落过梧桐的枯叶,泼过消暑的井水。女人却万万不曾想过,今夜会以这种独特的方式,在这条熟悉的小径上走过。。。
比起那些“死硬的女人”走过的沾满泥泞的刑场之路,眼前的这条“刑场之路”总归是好上千分万分的。女人心中暗想。虽然是这么想,女人却迟迟没有迈出脚步。。。
这。。。也是人之常情。尽管女人明白,今夜的“刑场之路”只是和老安合演的一场体验戏码,但。。。这场戏,未免太过逼真?!
老安撩起长袍的一角,塞进腰间,蹲下身子,低头去帮女人整理赤脚上钉着的大镣。
说实在话,女人白皙的脚腕上钉的这副乌黑的镣子,是有点触目惊心的。这种粗大沉重,沾着铁锈的大镣子,本不该钉在娇弱的女人脚上的,它们,是属于男人的。即便要让女人“享用”,也应该是那些“死硬的女人”。
望着女人划上了血痕的脚踝,男人的心里有点自责自己的这个癖好。可是。。。
“慧子,往前走吧,别想太多了,这段路不长。。。”,老男人站起身子,放下腰间的长袍,拍了拍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铁锈道。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慧的肩膀,把身子闪到了一旁。
“我。。。有点害怕,你抱抱我。”,女人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没有由头的恐惧感,便向这个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的老男人撒着娇。
女人的撒娇,男人大抵是抗拒不了的,何况是慧这样一个颇有风情的女人。
安先生张开双臂,让女人扑进怀里后,便把面前这个娇弱的女人像小女孩一般搂在怀里。“小女孩”挺着一副高耸的奶子,隔着白布奶罩,她们顶着安先生的前胸,老男人甚至能感觉出那对突起的大奶头在不安地翕动着。。。
“侬明天吃过中饭再走吧。我关照吴妈烧只腌笃鲜。”,女人把清秀的俏脸和一头乌发埋在老男人的长衫里,在男人耳边轻柔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用奶头蹭着老男人坚硬的胸脯。她,是希望老男人能多陪她一会的。
“好的,我尽量。。。”,老安其实也是很想吃腌笃鲜的,腌笃鲜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是很有味道的。没有急事的话,他是会留下来的。
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温存够了,便直起反绑着双手的身子,闪亮的眸子朝老安看了一眼,伸出赤着的右足,向前迈出脚步。。。
今夜的青石小路,让女人染着艳丽蔻丹的赤足觉得有点凉。。。
就像全聚德的烤鸭要用薄饼包着才好吃一样,这么一条清幽的青石小路,配上今晚的月色和女人钉着大镣的赤足,才会别有韵味。。。
如此沉重的一副镣子,叩击在青石路面上,流下一串清丽的脆响,对老安来说,就好比是天宫的仙乐。。。
做男女之事的时候,那肉与肉的撞击声总能给男人带来强烈的征服快感,女人也会享受到被征服的快乐。
这镣子脆响,大抵也有如此的功效。
大镣是老男人给慧的赤足钉上的,对女人来说,脚腕子上这副死沉死沉的镣子,便是老安。
这大镣往一双赤脚上这么一钉,那感觉就像是被老男人死死地咬住了一般。女人心里抱怨过老男人给自己钉的镣子太重,但又觉得,若是不重,那便不是老安了。。。于是只得由着他去了。那种酸楚和幸福混杂在一起的感觉,无以言说,一生一世。。。
也多亏脚上钉了这么副镣子,才让老安的爱变得如此清晰和实在,看得见摸得着,让女人不再怀疑老男人对自己的爱。尽管这铁打的大镣重得让女人几乎迈不开步子。。。
“喵。。。”,伴随着一声像是发春的欢叫,围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猫。那是一只黑色的野猫,虽然是野猫,浑身的毛色还是蛮不错的,张着一双大大眼睛,正盯着慧的方向好奇地张望着。
这猫慧是认得的,确是一只无主的野猫,半年前不知从哪里来的。好心的女人每当吴妈买了鱼,便会关照她把鱼骨头,鱼肚肠等下水放在一个搪瓷小盆里,那贪嘴的小家伙闻到了腥味便会来,舔着舌头把小盆吃个底朝天。。。
若吴妈好久没有买鱼,这小家伙也会有事没事地跳进院子里来串门,于是慧便会关照吴妈隔天去买鱼。。。
这黑猫和女人,俨然已经成了好朋友。
这猫知道女人的好多小秘密,反正它也不会讲话,女人并不介意。它,似乎也是喜欢女人的,好像也很“好色”。有一次女人虚掩着窗子,在房里赤膊着上身戴白布胸罩。当她扣好白色小纽扣回过头的时候,发现它正在背后幽幽地张大着眼睛。。。
女人望了一眼“老朋友”,继续往前走。
女人被紧紧五花大绑着,背心后高高吊起的纤手,捏紧着小拳头。女人白皙的脚迈出的步子原本是轻柔的,由于那镣子而变得沉重。伴随着每一个步子,小院的月光下投下一个个摇曳柔美的女人身影。。。在青石小路上敲击出一个个感人的音符。。。
女人终于走到青石小径的尽头。那是在一棵树下,一个月亮女神无法眷顾的角落。
“跪下。”,老男人不知何时候已经来到女人的身后,用一种严肃的口气说道。
女人知道,老男人一旦用这种口气说话,自己是必须服从的。
紧紧五花大绑的女人拖着镣子,“哐啷”响着,慢慢回转过身子。一边艰难地保持着身子的平衡,一边缓缓弯曲着修长白皙的双腿。最后,女人裸露的膝盖触到了冰凉的青石上,慧,跪在了老男人的面前。。。
女人白皙的脚趾头扭曲着,卑贱地垫在圆润的屁股底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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