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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九)----娇柔女人用红艳脚趾夹起山水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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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6 17:5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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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九)----娇柔女人用红艳脚趾夹起山水折扇
安先生和他的女人(九)----娇柔女人用红艳脚趾夹起山水折扇后便无法放下

    安先生一手轻轻摇着山水折扇,一手把掖在腰间的长衫一角慢慢放了下来。女人面前的老男人,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样子,仍然是“腔调”实足的,只是一双虎眼仍是锁不住魂魄,忘情地“舔舐”着女人的一双素足。

    纵然方才在后面院子里被老男人揽着脖颈那般粗野地欺侮,毕竟是在屋外“野地”。
    慧安慰自己,那只是老安一时性起的“野趣”,就像喝家养的老母鸡炖汤喝得腻了,总是想要换换口味的。于是男人便爬了几小时山路去深山里打上一只野兔,褪了毛放在篝火上烤得香气四溢,滋滋冒油,再撒上一层诱死人的香辛料,随后大快朵颐。。。

    这种事体,女人觉得没什么了不得的。

    二楼的这间小屋,虽然格局不大,却是自己的闺房,是一个女人在这乱世之中安身立命的根本。
    当然,是老安给的。。。慧希望至少在这里,自己是显得端庄,贤良淑德的。哪怕最后终究要被糙手大脚的老男人剥去衣裤,紧紧地绑手绑脚,再上身子,至少比那些咸肉庄里头戴艳丽的花儿,穿着高领头旗袍,露奶赤脚,叉开双腿接客的龌龊女人是要显得有尊严的。
    慧这个女人,毕竟也是要脸面的。

    “我,是老安的女人。。。”,慧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哪怕身子受了欺侮,一双赤脚上被“没有人性”的老头子狠狠钉上那么重的一副镣子,心里头对老安是绝不会有半点恨意的。

    “钉了,也就钉了。随他去了。”,慧的态度,就是如此的“佛系”。

    女人顺从得甚至有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过于卑贱,不过那份被男人欺负的特殊快感又是慧所欢喜的。
    老头子要真的是“有了人性”,女人便觉得不会再喜欢伊(上海方言:他)了。

    男人摇折扇的力道蛮大的,扇子骨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带起的风也一阵阵吹到了女人的面前。凉凉的风,似乎还带着油墨的香味,一阵阵地扑到女人汗涔涔的颜面上,舒爽的很。。。
    慧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在夏天发高烧的事情,母亲通宵时不时地起身,为自己打扇子,那种感觉和眼前的,很像。。。只不过,母亲用的蒲扇,更大,力道更加轻柔。

    女人虽垂着眉眼,头顶心却也是生了“眼睛”的,男人的一举一动自然也逃不脱这对女人从娘胎里带来的“法眼”。慧被老男人的目光看得有点羞臊,心里暗暗埋怨下作的老安,老是死盯着自己的一对女人玉莲,难道真那么美吗?但为了顾着端庄,慧只是用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终究没勇气开口说句什么,只是继续恬静地垂着眉眼,把目光聚集到自己的一双赤脚上。。。

    女人多半是不懂得欣赏自己赤足的,哪怕是娇艳得会迷死男人的上品。
    慧觉得,与全身凝脂似的肌肤相比,她的一双素足并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只是同样的白皙,能衬得上自己这个人而已。诚然,慧明白自己的赤足是美的,细洁干净的脚,连她自己也是蛮喜欢看的。但为何会让眼前的男人在这对小“玉兔”上丢了魂魄,她是断断难以理解的。

    只是,女人知道,男人的魂魄,是丢了的。。。

    慧垂着好看的眉眼,继续打量自己赤足上钉着的这副大镣。镣子的颜色黑得深沉,锈迹斑斑,厚重的镣环紧贴着白皙的肉,一副粗大的铆钉顶着砸成一摊烂泥似的帽沿,在黑夜里明晃晃地泛着银色的光。

    这杵着的铆钉落入慧眼里的时候,不知触动了哪根心弦,总是让她觉得心里揪揪的。。。这钉子让女人联想起老安手里高举的铁锤,那东西让慧有点不寒而栗。宽宽的环子,紧紧钉死在脚踝子上,是那样的冰冷决绝,没有给女人留下一丝温柔的念想。。。

    女人的赤脚,不小心动一下,黑铁的“劳什子”便是一阵“哐啷”作响,脚腕子便被那环子所厮磨。
    每一次,慧总会下意识的咬一下温润的红唇,眼神始终落在不远的地方。

    安先生动作是很麻利的,在慧出神的当口,已经把女人浑身上下松了绑,还了她自由。独独留了女人脚脖子上的那副扎眼的大镣子,还是硬生生地钉在那里,舍不得取下。。。

    慧去掉了绳子的身子,就像是撤掉了一副支架一般,不由得瘫软了下来。
    过了一会,女人才从无力中恢复过来。不管不顾脚上的还钉着镣子,一甩肩头的秀发,侧过身子,用一双满是绳痕的白皙纤手紧紧揽住男人结实的腰干,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趴在男人的肩头,给他一个深情的拥抱。。。

    男人用暴露着青筋的大手把女人有力地搂到怀里,那拥抱有力地差点要把女人娇柔的骨架子挤碎。。。
    女人被老男人欺负的种种屈辱,以及伴随而来的那种特殊的快感,在这个狂风暴雨般的拥抱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紧紧的拥抱里,女人的呼吸是急促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缓缓流下。
    白布胸罩里包裹的物件,硬挺起来,勒紧着顶得难受。一瞬间,女人差点在男人的怀抱里“死”了过去。。。

    男人丢了手里的扇子,扇子飘荡着,文雅的山水面子倾覆到地板上,落在女人赤脚边上。老男人全然不顾前胸顶着女人胀大的物件,只顾朝女人张大着有点僵硬的艳红小嘴香(上海方言:亲吻之意)了下去,接着,把一条粗大的舌头塞了进去。
    两条火热的舌头搅在了一起,缠绵着。

    此时此刻,侧着身子的女人,已然失了周全,忘了矜持。哪怕只是这么一个热烈的拥抱。
    一对白皙的大腿,就像是上足了发条的人偶一般,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扭动,翕合着。。。

    即使,钉着粗糙的镣子。那声音,比夜风里的风铃声,是要好听千百倍的。

    少顷,老头子香够了,便褪了舌头,扶起女人。
    “。。。”,女人轻推了一下老安,本想娇嗔地说老安一句什么,但似乎刚把魂收了回来,一时间没想出什么说辞,只是动了动红唇,并没说出什么来。

    女人收了魂儿,便又想起了周正。便并拢起一双赤脚,坐直了身子,一边翘着纤手捋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把手背到后面拉着衣服的下襟,还把手伸进后背整了下后背的布带子。少顷,床边便又坐了一个“小家碧玉”。
    “把扇子给我”,老男人指指地板上刚才被“遗弃”的那把山水折扇。

    慧淘气地伸出一只赤脚,把老安的宝贝扇子勾了过来,用艳红的脚趾夹住,缓缓抬起。
    她的一双赤足,还钉着大镣,自然无法抬得很高,双足间的链子绷紧着,送到老男人面前。

    女人不经意的一个淘气小动作,似乎是很讨老安欢喜的。
    老男人抬手,把女人那只凝脂般的赤足捏住,从脚趾窝里取下山水折扇,轻轻拍打几下,仔细折好,放在雕琢着精致花纹的床头柜上。
    那捏住赤足的手,爆起着青筋,却并未松开。。。倒是捏的更紧了。

    慧有点吃惊,剧烈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也许是扭动时的幅度过大,后背发出“啪”的一声,奶罩白布带子上的一颗纽扣绷了,从背心的布扣子里滑落出来,掉到床上,又滚到地板上,一直滚,一直滚,最后在五斗橱下消失不见了。
    女人只觉得后背心,忽然一松。。。

    慧红艳的脚趾头老早就是老头子看相(上海方言:看中的)的物件,只是总觉得,这种事体上不了台面,所以一直放不下面子。不过,这种事体,越是忍住,便越是要想的。

    “只怪侬脚趾头长得忒好看,还翘到我鼻子底下。。。”,老男人嘴里暗自咕噜道。
    边说着,边用嘴热烈地亲吻女人那翘起的白皙精巧,染了艳红蔻丹的脚趾头。

    “老安,不要。。。侬不要这副样子。。。”,慧的脸腾地红了,从内而外的。一边尴尬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按理说,慧早已是老安的女人,不知多少遍被老男人上过身子。本该不会有任何羞怯之感的。
   可唯独这双白皙得像凝滞般的赤足。。。

   自己的那几根脚趾头被男人含进嘴里舔舐的时候,那种羞怯的感觉,竟然是如此强烈,遍布全身。。。
   每个女人都会有奇怪的洁癖的,阿慧的洁癖,也许正在于此吧。
   不过,毕竟是姑娘家的脚趾,害羞也属正常。

    女人尽管害羞,是不敢把自己那只涂着艳红蔻丹的赤脚抽回来的,男人自有他的威严在。。。
    “安,侬不要这幅样子。。。”,慧弯曲着撩人的艳红脚趾, 扭动着丰满的腰肢低语苦求的时候,是阴柔女人味十足的。这副样子恳请一个像发情老虎般的老男人,自然是于事无补的。

    “侬真是像只老福(上海方言:老虎,有的女人喜欢把虎字发成福的音,但这种发音显得非常可爱),吾(上海方言:我)要吃不消了。。。”,女人低声道,在老男人听来,这明显就是无病呻吟,自然是不加理会,愈是舔舐得紧。再者,女人那“老福”的说法,真的很可爱,也更触动了他的某种情欲。

    “侬啊。。。就欢喜白相(上海方言:玩)女人赤脚”,女人后来只能来了这么一句,这已经无异于缴枪投降了。
    她此刻只恨自己用脚趾头帮老头子捡了那把山水折扇。。。

    女人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坦然接受现实了。她看老安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就像在看一个老小孩。

    慧的上身失去了一半的束缚,奶子松落落的好不习惯。下意识地反背过手,伸进后背去摸着确认,背中心的白布带子上,有个布扣环孤单地垂在那里,另一边是松垮的线脚,扣子确实是掉了。。。

   “老小孩”终于把女人娇柔的赤脚轻薄够了,轻轻放了下到木踏板上。还找来了开镣工具,一阵叮叮当当,替女人卸去了赤脚上钉的大镣。

   “刚刚胸罩纽子(上海方言:纽扣)落脱了?”,老男人指指五斗橱底下。
   “嗯”,女人点点头。

   很平淡的一问一答,却有着丰富的内涵。女人心里晓得,老男人又要开始收作(上海方言:收拾)自己了。
   因为慧看见老安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着一捆麻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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