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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一)----女人的艳红小嘴像牲口般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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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6 17:56: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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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和他的女人(十一)----女人的艳红小嘴像牲口般塞上枣红色硬木嚼子

    “侬看,我钉得牢还是不牢?”,老男人把钉好纽扣的白布胸罩递到慧的手里。
    “真是看不出来,这种女人家的生活(上海方言:活计之意)侬一个男人家子倒也做得蛮灵的。”,女人低头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小衣服”,老安的活做得确实不错,针脚缝得非常之细密,翻到背面一看,线头也藏得很好,几乎看不出来,这下扣子怕是不太会落脱了。

    女人心里是有点暗暗佩服老安的,这个老男人倒是样样行,粗中带细,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像模像样的,就是不晓得是不是会永远只对自己一个女人好。。。

    慧把白布带子套上肩膊,背过手去,摸索几下后,捉牢两只小钮子,在白皙丰腴的后背上扣好。扣子钉得刚刚好,不松也不紧,和新买的一样,扣好以后身子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紧勒着的鲜活感觉。

    一双肩膀上白布带子那若有若无的牵绊和后背两个小纽扣带来的勒紧感,女人其实是喜欢的。她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并不能称之为舒适的感觉,只是觉着姑娘家到了一定年纪,身子上便该有这种“羞羞的”感觉,若没有体验过,便枉为了女人,白费了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当然,她的内心,有时候还是觉得在奶子上戴上这个是“羞耻的”,不是周正女人的做派。

    “侬手老巧的。。。”,慧抬起俏脸,露出笑颜,乖巧地夸奖着正抬手抹着汗的老安。
    老安闻言,嘴角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并未说话。听了女人这番话,心中也是受用的。

    “我,坐过去吧。。。”,慧的眉梢一扬,朝雕花小床一努嘴,下面圆嘟嘟的脚趾头不自觉地扭了两下。她是有自知之明的,晓得快要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还不如自己主动就范,也好掌握点主动,少出枝节。
    也不过就是绑手绑脚?!女人想得很天真。

    “侬倒也蛮识相的。。。看侬这么识相,我抱侬过去好了。”,老安用一个“支配者”的口吻,凑近女人耳朵低声说着女人爱听的情话,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女人后背的白布带和纽扣上轻柔摩挲着。。。随后抱起女人的轻柔腰肢。

    “好额呀(上海方言:好的呀)”,女人的吴侬之语软糯得几乎要把老男人给融化了。
     慧用一双白皙纤手勾住老安的脖颈,轻咬住一小口粉色的嘴角,在老男人的臂弯和体温里高高翘起点缀着红艳蔻丹的赤足,眸子里的秋色淡淡的,淡得只有老安才能看得懂。。。

    短短的几步路,女人高翘的赤足在空中颠簸出一弯诱人的红线,淡淡的秋色也洒满了小小的房间,唯独喂不饱的,是老男人那双炯炯的虎目。
   
   (一分钟以后。。。)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
    一分钟,动作快的女人,可以换上一双性感的黑色丝袜外加一条三角裤。眼神好的男人,可以看完一页不知是什么内容的好书。
    一分钟,美食家可以细细咀嚼一块美味的沙朗牛排。跳水皇后可以做几个高难度的空中翻转,再优雅地入水。
    一分钟,《阿飞正传》里的男人可以和他要撩的女人在小店的柜台前共同度过,成为朋友,以至那个女人记挂了他一辈子。
    一分钟,老男人也恰好完成了从好男人到恶魔的变身。。。
    就这一点来说,老安是不会输给上面那些男女的。

    薄薄的蚊帐被放了下来,雕花木床即刻变成了一个小空间,这是属于慧和老安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老安喜欢这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感觉,放下素白的蚊帐,仿佛里面就是个桃花源。
    在这么个悬着乌溜溜硬木横梁的促狭空间里,把女人白皙横陈的丰腴肉体紧紧地“绑手绑脚”,那味道。。。真的是好得很!
   
    阿慧被面向下放倒在床上,被男人紧紧抱着的欢愉还未享受够,胸便隔着凉席抵到了硬梆梆的床板,奶奶头隔着白布罩子仍是觉得凉冰冰的,这让慧又想起赤脚上不久前钉的那副“大镣”。

    老安在钻进“螺丝壳”之前,早已脱掉黑色的方口布鞋和脚上的白色线袜。他的脚也是粗鄙的,爆着青筋。
    老男人蹲坐在女人的后侧,愣一看倒是有点像那景阳冈的打虎英雄武松。旁边放着麻绳和一堆其他道具。

    女人光着细嫩的脊背,后背心横贯着一条白布“武装带”,恰到好处地嵌进肉里。
    男人帮女人紧了紧肩头的带子,手里拿起一件硬直的物件,在女人面前晃了几晃。

    “不要!!。。。老安,我求你,求你了。。。”,女人披散着头发大喊起来,怕惊醒了吴妈,又尽力压低了声音。慧的反应很强烈,一个劲地摇着头,表达着内心鄙夷的抵触,语气又像是女儿在像父亲求饶,以逃脱他手里责打的戒尺。她回过头去,一双好看的眸子满含凄楚地望向老安。

    老男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呢?
    是一副“嚼子”!

    但凡牛,马,骡子这些被人使唤的大牲口,干活的时候,嘴里都是要紧紧勒着戴上一副铁“嚼子”的,有过农村生活经历或者是有过军旅生涯的人,一定对这物件是不会陌生的。
    铁“嚼子”就是一根粗大的铁条,卡在牲口的嘴里,两侧有铁环,用很粗的皮带紧紧固定在脑袋后面。一般铁环上面还系有缰绳,用来驾驭牲口。
    铁“嚼子”往嘴里这么一勒,牲口的前牙就合不上了,就无法咬人,也无法吃东西了,因此便于使唤牲口干活。
    性子再烈的野马,只要铁“嚼字”一戴,它也只能乖乖就范了。

    老安手里握着的这根“嚼子”,虽然不是铁制的,却也是一整根枣红色的实心硬木制成。有小擀面杖粗细,笔直的,纹路很细密,看不出有什么结疤,托在手里,分量沉甸甸的,和铁器不相上下。
    “嚼子”的两端连着两个铁环,有许多铁齿吃牢在木头里相,镶嵌地是相当紧实的,用力拉扯也是纹丝不动,拉不脱的。铁环不大,直径大致也就是“嚼子”直径翻个倍,和牲口用的是不能比的。

    毕竟,这是做给女人戴的物件。对女人,还是要“怜香惜玉”一点的,谁叫女人是水做的呢。
    铁环上扣着皮带,长长的,蛮粗的,末端有三四个扣眼。就像是军用制品的那种质地,扣牢后要挣脱是不可能的!
    “嚼子”枣红色木棒的两侧,阴刻着一圈小花纹,和白布奶罩侧边的绣花边很像,给这根物件又抹上一丝阴柔。
    这根物件应该是老安定做的,也不知道他是请到了哪位老师傅做的,还做得如此精致,到位。。。

    “格是中生戴额物事(上海方言:这是畜牲戴的东西)”,女人圆睁着大大的眼,紧盯着老男人手里的“嚼子”和上面微微晃动的粗长皮带,牢牢地闭着嘴,眸子里的娇媚已经变成一汪泪水了。

    慧虽然是个女人家,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帮家里干过农活的。牲口嘴里戴的这种又粗又硬的铁“嚼子”,哪能(上海方言:怎么)可能没有看到过呢?!女人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姆么错,是给中生戴的,今朝吾想让侬戴戴宽,就像只中生一样”,
    (上海方言:没有错,是给畜牲戴的,今天想让你戴戴看,就像只畜牲一样),一句冷冰冰,听起来似乎毫无人性的话,从老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嘴里慢悠悠的,一字一顿地吐了出来。

    “乖,慧子,小嘴巴张开来。。。慢慢的好了”,老男人在女人的眸子前晃悠着手里的“嚼子”,“彬彬有礼”地哄着女人。虽然说是“哄”,老男人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分量十足的。

    慧心里也很清楚,求饶是没有用的,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老安拿出来的物件从来就没有收回去过,一次也没有过。老男人的意思是忤逆不得的。
    眼前这个男人好久没到自己这来了,想必积郁了许多的东西想要宣泄,今天这张雕花小床,必定是那阎罗王的“阎王殿”,无论怎的也要脱层皮的。

    慧思忖良久,虽然已经明晰了今晚自己的命运。但是对于要在嘴里戴上这么根又粗又硬的“嚼子”的事实,一下子还是没有十足的勇气去面对。
    “。。。就像只畜牲一样。。。”,老男人刚才的那句话一直在慧的脑海里回想。

    慧心里很明白老安平时对自己的好,即使这种好是有目的的,在这乱世之中,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慧也一直不满老男人在“桃花源”里对自己的那种做派,就像这个粗手大脚的老男人亲口说的,“就像只畜牲一样”,自己确实就是被当成了一只牲口,没错,一只牲口,戴上嚼子!在今晚这只是个开始。
    但是,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呢。。。

    老男人伸出手,慢慢托起女人精致好看的下巴。
    慧明白,“彬彬有礼”的老安的戏码,怕是快要做到极限了。再不允的话,后面怕是没有好果子了。

    “来,乖。。。”,老安又耐心十足地哄了一句,只有两个字,倒像是颁布一道最后通牒。

    女人吞咽了下口水,紧闭的红艳嘴唇翕合着慢慢张开了,最初翕开只是头发丝般的那么一条缝。
    “阿拉阿慧真乖,再张大一点。再大一点。。。”,老安保持着惯有的腔调,笃悠悠地发着号令。

    女人的嘴慢慢地,越张越大,越张越大。嘴里的皓齿清晰可见。
    那红艳艳的小嘴张大到一定程度,那根枣红色又粗又硬的东西,便从后面无声无息地上来了。。。

    老男人的动作,是远比他的腔调要来得粗野的,速度也极快。
    “啊。。”,慧刚刚感觉到点什么,红艳的小嘴已经被横着塞进那根枣红色的,又长又粗的“嚼子”,就像那些牛,马,骡子之类的牲口嘴里戴的铁家伙一样。一声低低的惊叫(或者说是呻吟)之后,嘴里的舌苔已经被折叠着紧紧抵到喉头的位置,无法再说出清晰的话语了。

    慧并没有反抗什么,她明白在这雕花小床上,自己的命运和那些个牲口相比,也实在是强不了多少的。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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